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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巾帼救须眉
凌晨的大街本就人迹罕至，被拐进胡同里之后，方七岁更是……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方七岁淡然地看着眼前为首的红毛男，听他说出上面这句话。
她心中半点恐惧都没有。
方七岁问：“你们找谁？”
“老大，”蓝毛男凑到红毛男身边，提醒道，“她好像不怕我们？”
“滚。”红毛把蓝毛脑袋推开，继续对少女呲牙咧嘴逞凶，“你是不是实验高中的校霸？”
方七岁：“不是。”
蓝毛凑过来，“老大，她说不是！我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滚啊！”红毛又推开他，指着方七岁说，“看你这见惯世面的样子，还说你不是校霸？你说了我就信啊？怎么证明！”
还能证明？
这群混混还挺有商有量的！
只不过，做过的事好证明，没做过的事，就很难说清楚了。
好在方七岁是个机灵的，掏出手机，翻出高二开学时的照片，指给这群人看。
“喏，这是校长，旁边这是我。他在给我颁奖。这证明什么？”
方七岁看向蓝毛，像是突然点名提问的老师。
蓝毛被问得心虚，重复，“证明什么？”
“证明我不是校霸，而是……”方七岁故意停顿，渲染气氛，吊人胃口，而后说，“校三好生！”
“啊！”蓝毛倒抽一口气，面露恐惧之色，躲到红毛身边，“老大！她不是校霸，她是校三好生啊！”
“你傻逼啊！”红毛都快没脾气了，把小弟搡开，对方七岁确定道，“不可能！我看过照片，我找的就是你！”
眼见糊弄不过去，方七岁叹了口气，也不否认。
“看你们……”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挺友善的样子，应该不是存心要找我麻烦吧？是有人指使你们给我个教训吗？他来了吗？”
“没人指使我们……”
“雇主不在这！”
红毛蓝毛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前者给后者一个狠狠的盖帽，后者当即改口，“没人指使我们！”
方七岁随手指了指一行人身后的某个位置，“他在那儿吗？”
蓝毛顺着她指的方向扭头，扭到一半，被红毛硬生生掰回来，脖颈发出脆生生“咔哒”一响。
“老大……”蓝毛泪眼汪汪。
“都说了不在这，你回什么头！”红毛教训道。
混混内斗成一片，给了方七岁一些理清思路的时间：
校霸。
对于这个传说中的身份，方七岁其实是有所耳闻的。
因为校长是方荷的旧识，方七岁当年公招考进实验中学之后，校方就一直对她很照顾。
以至于一年前，她为了八点睡觉，公然违抗校内诸如“拖课、晚自习”等潜-规则，校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件事，不知怎么被添油加醋，变成了——
方七岁，实验中学知名校霸，连老师校长都拿她没办法。
她也懒得澄清，这件事就这么传开了。
只不过，要说起最近与她结仇的人……
方七岁不得不联想起昨天傍晚，听见自己全名之后，眼含惧色的橙衣男。
看来是这人吃亏不服，想报复，但又畏惧自己校霸的身份，不敢露面。
心下了然，方七岁朝着刚才随便指的那个方向，喊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怎么可能！”红毛嗤之以鼻，“他压根不在……”
方七岁继续喊：“躲也没用。我查过你了！你是高二的，我说的没错吧？”
“可恶！就知道校霸没那么简单！”
从与方七岁所望之处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出来昨天那个橙衣男。
一行混混眼睁睁看着方七岁的眼神，转了个非常明显的方向，才对上橙衣男——
所以一开始，她根本就没看到他在哪啊！
他这是有多心虚才会被她诈出来啊！
橙衣男属实是色厉内荏了，否则怎么会慌到忘记，年级可以从校服颜色上看出来呢？
他恨恨走过来，却不敢接近方七岁，站在一群混混身后，狐假虎威，“我今天就是来给你个教训的！”
方七岁说：“你一开始藏着，不是怕被我知道是你干的么？”
橙衣男：“……”
方七岁又说：“那我现在都知道是你了，你还想动手。你不怕我报复回去？”
橙衣男：“！！！”
被戳穿心思，橙衣男恼羞成怒，干脆指挥混混们，“我不管！横竖都得死，至少我今天要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雇主一声令下，一个绿毛男当即抽出口袋中藏着的折棍，朝方七岁的脑袋挥过来！
方七岁擅长智斗，却不善于肉搏，眼下折棍离自己就在咫尺距离，她不得不悠起空书包，抡圆了手臂——
朝执棍的绿毛脸上狠狠砸下去！
“我-操！”绿毛被打了个正着，手中脱力，折棍掉在地上，被方七岁捡了起来。
“小看我们？”混混们干脆掏出武器，准备蜂拥而上——
电光火石之际！
像是昙花开了一半被主人掐下来……
像是交响乐团看见指挥的休止指令……
像是动作电影被观众按了暂停……
众人的动作静止在原地。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方七岁淡然地看着眼前为首的红毛男，听他说出上面这句话。
她心中半点恐惧都没有。
方七岁问：“你们找谁？”
“老大，”蓝毛男凑到红毛男身边，提醒道，“她好像不怕我们？”
“滚。”红毛把蓝毛脑袋推开，继续对少女呲牙咧嘴逞凶，“你是不是实验高中的校霸？”
方七岁：“不是。”
蓝毛凑过来，“老大，她说不是！我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滚啊！”红毛又推开他，指着方七岁说，“看你这见惯世面的样子，还说你不是校霸？你说了我就信啊？怎么证明！”
还能证明？
这群混混还挺有商有量的！
只不过，做过的事好证明，没做过的事，就很难说清楚了。
好在方七岁是个机灵的，掏出手机，翻出高二开学时的照片，指给这群人看。
“喏，这是校长，旁边这是我。他在给我颁奖。这证明什么？”
方七岁看向蓝毛，像是突然点名提问的老师。
蓝毛被问得心虚，重复，“证明什么？”
“证明我不是校霸，而是……”方七岁故意停顿，渲染气氛，吊人胃口，而后说，“校三好生！”
“啊！”蓝毛倒抽一口气，面露恐惧之色，躲到红毛身边，“老大！她不是校霸，她是校三好生啊！”
“你傻逼啊！”红毛都快没脾气了，把小弟搡开，对方七岁确定道，“不可能！我看过照片，我找的就是你！”
眼见糊弄不过去，方七岁叹了口气，也不否认。
“看你们……”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挺友善的样子，应该不是存心要找我麻烦吧？是有人指使你们给我个教训吗？他来了吗？”
“没人指使我们……”
“雇主不在这！”
红毛蓝毛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前者给后者一个狠狠的盖帽，后者当即改口，“没人指使我们！”
方七岁随手指了指一行人身后的某个位置，“他在那儿吗？”
蓝毛顺着她指的方向扭头，扭到一半，被红毛硬生生掰回来，脖颈发出脆生生“咔哒”一响。
“老大……”蓝毛泪眼汪汪。
“都说了不在这，你回什么头！”红毛教训道。
混混内斗成一片，给了方七岁一些理清思路的时间：
校霸。
对于这个传说中的身份，方七岁其实是有所耳闻的。
因为校长是方荷的旧识，方七岁当年公招考进实验中学之后，校方就一直对她很照顾。
以至于一年前，她为了八点睡觉，公然违抗校内诸如“拖课、晚自习”等潜-规则，校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件事，不知怎么被添油加醋，变成了——
方七岁，实验中学知名校霸，连老师校长都拿她没办法。
她也懒得澄清，这件事就这么传开了。
只不过，要说起最近与她结仇的人……
方七岁不得不联想起昨天傍晚，听见自己全名之后，眼含惧色的橙衣男。
看来是这人吃亏不服，想报复，但又畏惧自己校霸的身份，不敢露面。
心下了然，方七岁朝着刚才随便指的那个方向，喊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怎么可能！”红毛嗤之以鼻，“他压根不在……”
方七岁继续喊：“躲也没用。我查过你了！你是高二的，我说的没错吧？”
“可恶！就知道校霸没那么简单！”
从与方七岁所望之处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出来昨天那个橙衣男。
一行混混眼睁睁看着方七岁的眼神，转了个非常明显的方向，才对上橙衣男——
所以一开始，她根本就没看到他在哪啊！
他这是有多心虚才会被她诈出来啊！
橙衣男属实是色厉内荏了，否则怎么会慌到忘记，年级可以从校服颜色上看出来呢？
他恨恨走过来，却不敢接近方七岁，站在一群混混身后，狐假虎威，“我今天就是来给你个教训的！”
方七岁说：“你一开始藏着，不是怕被我知道是你干的么？”
橙衣男：“……”
方七岁又说：“那我现在都知道是你了，你还想动手。你不怕我报复回去？”
橙衣男：“！！！”
被戳穿心思，橙衣男恼羞成怒，干脆指挥混混们，“我不管！横竖都得死，至少我今天要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雇主一声令下，一个绿毛男当即抽出口袋中藏着的折棍，朝方七岁的脑袋挥过来！
方七岁擅长智斗，却不善于肉搏，眼下折棍离自己就在咫尺距离，她不得不悠起空书包，抡圆了手臂——
朝执棍的绿毛脸上狠狠砸下去！
“我-操！”绿毛被打了个正着，手中脱力，折棍掉在地上，被方七岁捡了起来。
“小看我们？”混混们干脆掏出武器，准备蜂拥而上——
电光火石之际！
像是昙花开了一半被主人掐下来……
像是交响乐团看见指挥的休止指令……
像是动作电影被观众按了暂停……
众人的动作静止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