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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姑娘的刀工不错,配菜都切得有模有样,串也穿的漂亮。

    季言深过来腻在姑娘身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就吃过她一顿早饭,就在没合适的机会品尝她的手艺了。

    正好老板和老板娘杀好了鸡,洗干净,就功成身退。

    翁涵箫吃着水果,看着庄梦蝶手法娴熟的给两只小嫩鸡抹料,站在季言深身边,伸长脖子:“弟妹,你能行吗?这明火烤鸡和烤箱可是不一样的,火候很难掌握。”

    庄梦蝶手上的鸡一扔:“youyouup,noobb。”

    翁涵箫听着中式英语,一脸蒙圈:“你说啥?”

    “人姑娘说,你行你你上,不行别逼逼。”许清淮看翁涵箫吃瘪,笑的直拍大腿。

    没想到姑娘脾气这么爆,翁涵箫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老实的闭上了嘴,看白鸽在一边穿串,眼珠子一滴溜,挪了过去,贱兮兮的,头差点就搁白鸽肩膀上了:“白鸽妹妹,哥哥帮你穿串!”

    白鸽就怕他过来搭话,手上一滑,铁签子直接往翁涵箫脸上扎去。

    幸亏他反应过来,猛地往后一闪,不然眼睛直接戳瞎。

    翁涵箫拍胸胸膛,哄自己:“白鸽,你谋杀亲夫呢?”

    白鸽拿着签子一脸无辜,手上默默的拿起一把铁签子:“杀谁?”

    这些姑娘,惹不起惹不起,从没在女人堆里这么吃亏过的翁大少,满腔郁猝。

    小妞,挺狠啊,不过就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反应这么大,不过也从侧面说明,这小妞对自己还是很有感觉的,且不论是什么感觉。

    庄梦蝶歪着头将翁涵箫的脸色动作尽收眼中,拿手肘戳了戳季言深的腰:“小老板,翁大少最长的女朋友,坚持了多久。”

    季言深的眼睛都快落到姑娘身上了,哪有空去关心翁涵箫,摸着刚被姑娘戳了的位置敷衍的回答道:“不太关心,最长时间的应该是三五个月吧。”

    好家伙,不愧是行走的生殖/器。

    所以,按照翁涵箫的惯例行事,他现在和白鸽充满兴趣,应该是源于男人自尊心的受损和不甘,等过一段时间,他交了新的女朋友,找到了更感兴趣的时间,就会放过白鸽了。

    白鸽和翁涵箫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季言深回了姑娘的话,却不见姑娘继续搭理自己

    <,而是盯着翁涵箫若有所思,当时,他心里就炸开了一个醋厂。

    季言深默默挪了挪位置,挡住庄梦蝶的眼神,然后抿着唇一脸不高兴。

    庄梦蝶觉得头上投下一片阴影,抬头一看,小老板一脸的不高兴,楞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眼睛都带着笑:“放心吧,小老板,在我眼里就是最帅的,就翁大少长那样,入不了我的眼,我哥,二哥,许清淮哪个长得不比他帅啊。”

    虽然被姑娘哄了,季言深心里还是因为姑娘的注意力被翁涵箫吸走,略显不快,于是过去把气撒在了翁大少身上:“老翁,去,把火生上。”

    翁涵箫当时就蹦了起来:“你叫谁呢?不是说了别这么叫我吗?”

    “哦。”季言深没有感情的应了一声:“涵箫?”

    “沃日,”翁涵箫也不知道哪儿惹着这少爷了,认命的过去抱柴火:“你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吧,不都这么过了二十多年了吗?”

    翁涵箫这名字,合起来叫怎么叫怎么好听,分开来总有点怪怪的。

    孙雯雯因为穿串,十个手指头,六个戳破了,贴上了创口贴,大爷似的等着一会儿看火。

    日头渐渐都落了下去,夜风吹起,有些凉,姑娘们都穿上了小外套,许清淮跑过去把大灯打开,毕竟在小河边,抹黑行动还是有些危险。

    因为好玩,在国外有丰富的露营经历,翁涵箫生火倒是驾轻就熟,没一会儿就生起了火堆儿,跑过来把抹好料的小鸡拿过去架上。

    那只最凶的大公鸡因为肉比较老,不太适合烤着吃,因为让老板帮忙带回去,真空包装装上,放冰箱里了,准备明天走的时候,带回城里。

    姑娘给鸡做了马杀鸡又抹了料,两只手都油腻腻的,看着季言深趁他不注意,调皮的伸手,迅速的摸了一把他的手,然后得意地笑:“小老板,现在咱两的手都脏了,你快去打水来洗吧。”

    季言深无语,伸出被摸的油乎乎的手吓唬的要往姑娘头发上抹,吓得姑娘紧紧的缩在椅子上:“别摸我头发,摸我头发,跟你翻脸。”

    季言深拿干净的那只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贴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儿,然后庄梦蝶的小脸就在夜色中悄悄红了起来。

    没一会儿,季言深就拿盆打来了水,抓着姑娘的小手往盆里按,庄梦蝶这才发现,小老板打的还是温水,嘴角不由的挂上甜蜜的笑。

    <

    原本因为大获丰收,想炫耀一下的程昱泽,一回头,就看到邻家小妹儿,一脸娇羞的被学弟洗着小手,两人好不甜蜜,孙雯雯和许清淮照例打打闹闹,这会儿看起来也是十分刺眼,就连第一次见面的白鸽和翁涵箫只见,都透露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程昱泽顿时失去了兴趣,他一条资深单身狗,究竟来这里干什么,为了吃狗粮吃到肚子爆炸吗?

    沉浸在萧瑟的背景音乐中,程昱泽动作利索的把小溪鱼开肠破肚,动作画面极其血腥,充满了马赛克。

    杀洗了小鱼,程昱泽又开始咣咣咣的切辣椒,准备爆炒小鱼儿。

    看着他充满杀气的动作和背影,挪到火堆边烤鸡的庄梦蝶怕怕的扯了扯季言深的袖子:“我二哥咋了?”

    季言深看了一眼吓到自己姑娘的男人:“谁知道了,估计是单身久了,大姨夫不调吧。”

    明火烤鸡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所以没人替庄梦蝶的手,她就舒服的窝在宽大的椅子里,烤着火,吹着凉凉的小夜风,十分悠闲。

    烤串这活儿不是姑娘们干的,所以前半程忙活完了,后半程就该男人们上场了,姑娘们就空闲了下来,抱着水果筐,搬了椅子,排排坐。

    看着小老板撩起袖子,点火烧炭,准备烤串,庄梦蝶眼睛里都是他,这个男人,穿起围裙也这么帅。

    “别看了,梦梦,眼睛都快飞他身上去了。”

    庄梦蝶收回眼神:“我看你和老许之间,好像不太对劲啊,咋的,终于要伸出试探的小爪子,霍霍这老哥哥了?”

    孙雯雯连忙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看不上他。”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否认的太快,有些欲盖弥彰。

    白鸽因为突遇翁涵箫,一直有些不在状态。

    庄梦蝶戳了戳她:“嘿,醒醒。”白鸽不聚焦的眼神望过来,庄梦蝶摸了摸她的头:“晚上把门关紧点。”

    “不用吧?”孙雯雯还以为在说她,心虚的小声嘀咕:“我也没饥渴到自己开房门去睡了许清淮。”

    孙雯雯咬着嘴唇,回忆起那日突然跑去许清淮宿舍,看到刚洗完澡的许清淮美男出浴,那胸肌看起来真特么好摸,还有那不经意间掉落的浴巾露出来的部分,也好雄伟。

    因为这出,她才跑去了日本旅游。

    庄梦蝶

    <惊讶的看着孙雯雯,这姑娘,也有事儿啊。

    “串好了,快尝尝味道。”季言深考好了羊肉串,连忙装在盘子里给姑娘端了过来,还贴心的拿了盒纸巾,把穿尖的位置擦干净了,才给姑娘。

    姑娘眯眯笑着接过串儿,呼呼吹了两口气,然后咬了一口:“好吃,比外面烤的都好吃。”

    季言深嘚瑟的挑了挑眉毛:“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烤的。”

    姑娘戳了戳他:“别太得意了。”然后拿起串分给孙雯雯和白鸽。

    两人齐齐冲季言深竖起大拇指:“好吃,身价百亿的老板烤的串儿就是比外面卖的香。”

    季言深直接被她们给逗笑了,留下盘子,过去继续努力。

    那边三个男人光闻味儿了,啥也没吃着,气鼓鼓的看着嘚瑟归来的季言深。

    这家伙,典型的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翁涵箫酸酸的道:“老季,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这衣服和手足的关系,你可得平衡好了。”

    季言深拿了串继续烤上,一点都不担心兄弟情谊被质疑:“大街上有人断手断脚,但你见过有人不穿衣服,裸/奔的吗?”

    翁涵箫张了张嘴,突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许清淮觉得手上的串儿烤的差不多了,也信心满满的跑过去让姑娘们品尝。

    谁知道三个姑娘吃了一口,齐齐呸呸两声吧肉吐进了火堆里,然后对他比了个叉叉。

    “老许,咱们没这天赋要不就算了吧?”

    “清淮哥,咱们还是别浪费食材了吧?”

    “许清淮,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想杀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