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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火令

    天狼出摘星空,鬼火现,沙滴血。霜刀现天下血,龙吟啸,野苍茫,七寸蛇儿游人间。

    这是江湖新出的批示。到底是谁说的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这么些话。在这庞大的组织里谁都有可能被代替,谁都不是永远的唯一,哪怕你再有成就再有荣耀,都离不开死亡,离不开流言蜚语。

    “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萧白问白老头话。“我再去过雪池地,几天不见那真成了血池地。没有白雪的血地。白雪的尸体就躺在雪池地里。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被雪狼吃得只剩下个头颅。”白老头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想不到一代剑神却落的这个下场尸骨无存喂了狼。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前些日子还把酒言欢,这才没过几天就。。。就这样了。”“是呀,主人也别太难过了,虽然你与白雪交情深也不要太过伤心。”白老头安慰道。“我伤心个屁呀,那老小子欠我八百万两黄金,现在人没了你叫我向谁要去,他爷爷的奶奶。好死不死,要死你也还我点钱呀,八百万两,我能做多少事了。”

    白老头听这么一说竟然不知道这么回了,他沉默着看着感觉痛苦的萧白,和看个陌生人发牢骚没什么区别。眼前的萧白他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报,有人进庄说要找庄主您,正在山庄外。”“谁来的真是时候呀。让他进来。“萧白停歇下自己的牢骚心情。看着进来的人。是两个人。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样貌魁梧,长得孔武有力。

    萧白看见了他们没差点从自己的座位下掉下来。连忙上前迎接道:“那阵风把您二位请来了,请上坐请上坐。”恭谨得让白老头以为看错了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主子道像个低头哈腰的小瘪三。

    “萧白不用客气。我们说说事就走。这个是令牌,你好生看好了到时候赴约就是。”“一定一定,小的一定去。”他慌张的接过牌子,汗水直流。只见牌子上面写着鬼火两字。这个牌子看上去没什么有什么的就是纯金打造足足两斤重。

    “对了,记得带上萧洁。”“萧洁,洁儿也要去。”萧白疑问着。“这个我们不清楚,我们只把话带到至于什么情况我们是不清楚的。事情办完了我们也该走了。”话不多说人溜走,来时客气走时嚣张。来时是见人,去时只闻声。人早不见了。

    萧白恢复了平常神态。白老头不解的问道:“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呀,怎么把您给吓成这样?”“你可知道白龙王虎?”

    “什么,他们就是白龙和王虎。他们不是在二十年前神秘失踪了吗?”“说是失踪其实是进入了鬼城。”“什么,鬼城。”“知道害怕了吧,还记得那首歌谣吗?”“天狼出摘星空,鬼火现,沙滴血。霜刀现天下血,龙吟啸,野苍茫,七寸蛇儿游人间。“鬼火现,沙滴血呀。”这怎么可能,白雪刚死,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出现。“白老头猜测着什么。

    龙吟啸,龙吟剑我们已经见过。刘不住拿的那把剑就是龙吟。不过他的火候没到家还使不出龙吟啸的威力。现在鬼火令出,往后的事更难办了。”

    “我们何不利用刘不住呢?”“利用,现在你还不知道,他现在视我们为死敌。是不会再和我们交好的了。鬼火令二十年一出。得令者都是有去无回。又号称死亡令,阎罗令。如果不去死的就不只是得令的人了,与得令有关的人无一生还。时间就是清明节。也称赴鬼城。”

    “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白老头瞎问道。萧白没有出声,他还真不知道有还是没有办法。去过的人都没有回来过,那里来的办法?

    “难道要杀我的人就是鬼城的人。不对呀,鬼城从不暗地里杀人,这种下黑手的事他们也不做。到底谁想要我的命?”他在心里嘀咕着。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心情更加纳闷起来。

    白老头第一看到他慌张的神情,无奈与慌张的表情。“洁儿跑那里去了?”萧白想起什么就问向白老头。“前面还跟我喝着酒,现在估计在房里睡觉。”“去,去把她给我叫来。”萧白催促着白老头。

    不知道什么原因萧白的心里这几天一直都不舒服,心堵的慌。自从楚西狂离开后他更加的没底,感觉这事跟这少年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他却又看不出什么来。他在大堂上走来走去,停停又走走。忽笑忽叹的。若不是知道他还是个正常人,非认为他有病不可。

    “爹你找我?”刚睡起来的萧洁红红的脸酒气熏死人。“女孩家家的整天想着胡闹。还有你老白,以后看着点。”白老头被说也不敢吱声只是赔笑。“爹爹你这么能怪白爷爷呢,要不是他老人家陪我,我还不闷死在庄里。”萧洁拉着他撒娇道。

    “就你淘气,上回差点把你二哥弄死,现在醒了忘了喝酒后的后果了。”“这这么能怪我,那不是病发了嘛,再说那也是二哥自己笨不下手,要不凭我那点功力能伤害到他?”“别再跟我扯了,你那跟屁虫二哥没跟你在一块?”“他被娘亲叫去了。”“你娘亲?”“是呀,有什么问题吗,你不是要找我吗,怎么又问起二哥来了?”“瞎想什么呀,这不是我刚回几天,关心一下你们这三仔子有错不成?”“那道不是,只是有点意外,意外。"萧洁笑嘻嘻的回着。

    天慢慢的暗淡了下来,还是艳阳高照的时候在他心里却是黯淡无光的。是该有好好看看了,看看现在还能看的。到了清明节也许一切都再也看不道了。他开始有些不舍,不舍这个他一手经营不断壮大的山庄,萧家庄。一在江湖上提起那是多么响亮的名号。在他心里放心不下的只有萧洁这孩子,看来这令是另有所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