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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女装打扮的王爷美若天仙(求月票)

    “这算哪门子正事!”

    薛半谨有些嗔怪地瞪他,左长临手上动作不停,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到底是不是正事。

    他的薄唇自她唇角慢慢往下,许久未欢爱,等在身上留下一些新的印记才行。

    “嗯…左长临…为何我们不能先说完正事,再做这些呢。”

    “爱妃,你要搞清楚,究竟哪一件才是比较重要的。”

    “可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想好明日的计划才对,要不然答应得信心满满的,结果最后却失败了,那岂不是很丢脸么?!”

    “是谁非要揽祸上身的?”

    “这怎么能叫揽祸上身呢,没遇到就算了,遇到了的话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爱妃,你是真的想救人?”

    左长临一脸了然地反问道,薛半谨嘴角的笑意僵了僵。

    “当然了。”

    “不是觉得抓捕采花大盗很刺激?”

    “额…这个救人的同时又体验到了当神捕的感觉,这不是一箭双雕么?!咱们一点都不吃亏啊!”

    无缘无故自己找事,还是麻烦事,这叫不吃亏?左长临有些怀疑他家小娘子究竟是不是皇商世家出来的,如果薛家往后的生意交到她手里的话,肯定会败光!

    “体验神捕不如体验采花大盗!”

    左长临说着还朝着她挑了挑剑眉,薛半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行啊,那你扮小娘子,我扮采花大盗!”

    “一切由爱妃做主。”

    薛半谨脸上浮现几分猥琐的笑意,伸手在他身上拧了一把。

    “小娘子,等急了吧?”

    “急。”

    “……”

    这么急色的新娘还需要采花大盗掳走用强的么?!这家伙有时候挺会演戏的,有时候又完全不在调上。

    “别急,爷我这就让你欲仙欲死。”

    “快来。”

    “……”

    薛三小姐觉得有些演不下去了,这样子的演技放在戏班子里肯定只能跑腿打杂,上不了台面!

    “王爷。”

    “嗯?”

    “讲真,凝笑楼出来的都没你放得开!”

    左长临双手放在她腰间,

    “本王放不放得开不重要,爱妃放得开就行。”

    薛半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情上虽然不配合,但是行动上却非常配合。

    “这次我来!”

    她有些凶巴巴地拍掉某位王爷不安分的手,现在的情形属于他坐在浴桶里,她坐在他腿上,姿势有些尴尬,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撑在他双肩上,往前挪了挪,慢慢坐了下去。

    “唔…”

    秀眉微拧,她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早知道不抓什么采花大盗了!

    “爱妃…”

    “闭嘴!”

    等到适应了,她才开始有所动作,木桶中的水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薛三小姐心里暗暗发誓,等抓到那个采花大盗,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可能太便宜他了,还是直接阉了吧!

    翌日,宁子旭在府衙左盼右盼都没等到两尊大佛,一时之间有些心急,但是昨晚扶陵王吩咐过不必去客栈,他又不敢贸然前去。

    而客栈内的某人,华丽丽地睡过头了,醒过来的时候往窗外一看,显然正午了,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左长临?”

    喊了一句,没有任何回应,她下意识地往四周扫视了一圈,还是在客栈,还好。

    “嘶…”

    坐起身,觉得全身骨头都痛,这样子怎么去抓采花贼啊!

    “醒了?”

    房门被推开,某位吃饱喝足的王爷端了一些饭菜走进来,薛半谨满眼控诉地看着他,某人见她这样明知故问。

    “怎么了?”

    “你说呢?!”

    “肯定是饿了,起来吃饭。”

    “吃什么吃啊,禽兽!”

    左长临将饭菜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边弯下腰靠近她,

    “真的不吃?”

    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薛半谨有些不祥的预感,

    “不吃又如何?”

    “不吃,就继续。”

    说着便要上手,薛三小姐连忙举双手投降,

    “吃吃吃,我吃,饿死了!”

    笑话,如果继续的话,估计这条小命都保不住了,所以该怂的时候还是需要怂一下的,那话怎么说来着?大丈夫能屈能伸!

    左长临从包袱里拿了些干净的衣裳给她,她慢吞吞地穿上,然后走到桌边坐下看了一眼饭菜,还好,不像是宁子旭那么抠门,这次好歹都是她爱吃的。

    “宁子旭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咳咳…什么?”

    靠,她差点忘了这件事了,昨晚和宁子旭说好今天让他带他们两个去见一见那三位受害的新娘的,唉,万一被猜到她是因为什么而爽约的,那也太丢脸了点吧?!

    “不是让他在府衙等着的么,跑来客栈做什么!”

    “等到正午,以为我们跑了,所以不得不来看看。”

    左长临戏谑道,薛半谨给他一个眼刀,

    “怪我?”

    “怪我!”

    她愤愤地扒着碗里的饭,左长临好脾气地坐在旁边替她不停地布菜,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

    下楼的时候果真看到宁子旭带了两个衙役坐在靠窗户的桌边,见到他们两个下来连忙起身。

    “沈将军身体好些了?”

    薛半谨一头雾水地看着旁边的左长临,左长临接道:

    “只不过昨日去的地方多了走累了,睡一觉便没事了。”

    之前宁子旭来的时候左长临只说了她不舒服还没起,所以宁子旭便以为是生病了。

    “那便好,那三位姑娘都已经在府衙候着了,您看这…”

    “现在就去吧。”

    懒得跟左长临计较,薛半谨现在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采花大盗事件上,两人随着宁子旭来到府衙,因为只是问话所以在府衙后院的厢房中进行的。

    “宁大人,按顺序进来吧。”

    “好的,来人,去传杨美莲。”

    “是。”

    不一会儿第一位新娘杨美莲便被带了进来。

    “民女杨美莲见过扶陵王,沈将军。”

    “不必多礼,请坐。”

    杨美莲犹豫了一下,才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现在厢房内除了她之外就薛半谨、左长临和宁子旭三人,薛半谨开口问道:

    “这位小姐姐,你方便说说当日的情景么?”

    杨美莲被这一声小姐姐给惊住了,有些愣愣地看着薛半谨,之前传她来问话的衙役不是说是沈将军和扶陵王么?可是沈将军怎么会…

    一旁的宁子旭脸上也有些诧异,左长临早已习惯了所以没多大感觉,薛半谨拧眉。

    “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的话,那不回答也没关系。”

    “不是的,沈…将军?”

    “怎么了?”

    看样子是沈将军了,原来沈将军和传闻中的相差这么大。

    “回沈将军的话,民女当日原本是好好地在新房中的,可是后来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然后便失去意识了。”

    “迷烟?”

    杨美莲点点头,

    “那后来呢?”

    杨美莲回忆起了不好的记忆,所以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后来,我再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蒙住双眼,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求救了也没人回应,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人,却…”

    说着便哭了起来,薛半谨有些同情她的遭遇。

    “行了,别说了,是我不好害你重新回忆一遍。”

    “不,沈将军是为了查案,如果能抓到那个恶魔的话,回忆多少遍都可以。”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住他的,对了,你说他是外地口音?”

    “是,他骂我的时候我听得真真切切的,不是庆浣城的人,身形很魁梧。”

    “其他没有了?”

    她摇摇头,

    “可以了,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配合。”

    送走了杨美莲后,又传了第二位钱秀,她的情绪要比第一位平静很多,前面的描述和杨美莲说的都差不多。

    “你也觉得那个采花贼是外地口音么?”

    钱秀愣了一下,才回道:

    “我没听过他说话。”

    “他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

    “不是,是我从始至终都是昏迷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衙役送回夫家了。”

    “这么说来,你对他是一点都不知晓了?”

    “嗯。”

    “好,你先回去…”

    “沈将军。”

    钱秀忽然喊了一句,薛半谨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钱秀点点头,但是目光又看向一旁的左长临和宁子旭,薛半谨了然。

    “阿临,你和宁大人先出去一下。”

    “嗯。”

    将厢房内的空间留给她们两个,左长临和宁子旭两人出了房间。

    “这个钱秀有点怪怪的,王爷,您说她会对沈将军说什么呢?”

    “说什么待会问问就知道了,你先带我去见一见最后一位。”

    “是,这边请。”

    就这样,带薛半谨和钱秀聊完之后,左长临和宁子旭也问完最后一个新娘了,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书房中,薛半谨一直在发呆,似乎有些事情想不通。

    “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虽然被掳走了三日,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手臂上还有伤,一开始以为自己清白肯定也不保了,不过前几日跟她夫君圆房的时候,发现竟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

    因为这些话比较私密,所以当着男子的面有些难以启齿,钱秀便直接告诉了同为女子的薛半谨。

    “她清白在不在自己不知道么?”

    宁子旭也有些疑惑,之前询问的时候她并没有提及这一点。

    “因为当时的情况加上手臂上守宫砂的位置有一道伤口,所以他们下意识断定肯定是失了身,好在他夫君爱她至深,即便以为她没了清白仍是愿意和她在一起。”

    “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杨美莲也说过身上都是伤,但是却没有提及清白之事。”

    “阿临,最后一个孙萍儿是如何说的?”

    “她没说受伤,情绪比较不稳,说一句就哭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最后只说那采花贼很凶,她当时太慌张绝望,没注意是外地口音还是本地口音。”

    薛半谨趁着下颚,眉宇紧锁。

    “我觉得光是问她们几个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沈将军的意思是?”

    薛半谨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