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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错为谁

    “娘娘,怎么样了?”萍儿一脸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雪妃,都一个月了,感冒竟然还没好,一直反反复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真是急死人了。

    “萍儿,咳咳咳,我好难受啊,太医怎么还没来啊”雪妃一脸的病态,眼睛半睁着,“皇上,你来了,你来看我了”雪妃嘴角微微上扬。一个月以来,雪妃一直浑浑噩噩的,而且经常出现幻觉,太医每天都来,可是就是检查不出什么原因,通知皇上好几次了,可是一直没来。

    “娘娘,娘娘,您别抓了”一旁的宫女抓着陌妃的手,不让她动。

    “太医呢,都一个月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脸都快抓破了”陌妃生气的说着,可无奈双手被死死的抓着。

    这一个月来,陌妃从脚底开始痒,一直到现在,脸也开始痒了,身上能抓到的地方都抓了个遍,最后没办法只能让宫女抓着她,可是这样真的很难受,钻心的痒,都有种想要死的冲动。

    “后宫那两个是你做的?”红衣冷这一张脸站在赤焰殿前面的花池边看着一脸悠闲地叮叮,若非娘娘此前吩咐要注意那两位的动向,怎么可能会发现那两位身上出现的怪异现象。

    “红衣姐姐,别这么说嘛,我只是送给他们一个小小的礼物啦”叮叮笑的开怀,一脸的无害,阳光下的酒窝显得分外的孩子气。

    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会有如此的本事,可是明明就没有内力,竟然可以在后宫动手而且不让皇上发现,这孩子,绝非等闲,红衣依旧是那副表情的看着叮叮。

    “红衣姐姐,我饿了”刚刚还是一脸笑意的脸突然就皱起了眉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红衣。

    “我去给你拿吃的”红衣看着她一脸的无奈,这孩子,变脸也太快了。

    “红衣姐姐,你最好了”叮叮笑着扑倒她怀里,跟着她一起走了。

    “这一个月来,后宫可有什么动静?”上官烈翻着手中的奏折,问在一边站着的呼延。

    “没有大动作,只是后宫一直在议论,说皇后**后宫,难当一国之母,还说皇上将皇后关入天牢,却又不下任何命令,民间也开始议论纷纷了”呼延皱着眉头,果然,那女人就只会给皇上添乱。

    “是不是还说朕昏庸无道,为妖后所迷惑”上官烈啪一声将奏折扔在了地上,呼延立刻跪了下去,这里所有的奏折,全都是写着要求处死皇后的。这便是世人,当你做了好事的时候,人人赞赏,当你有了不好的事后,就会将以前的好事全都忘光,只剩谴责与无尽的谩骂,而后越传越疯,满城愤怒。

    “皇上,可以上早朝了”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皇上,臣有本要奏”一位年过半百的却风姿依旧的男人缓缓走出,一身的正气,一身的威严,那是久经沙场历练出来的,是常人所无法企及的。

    “呼延将军,请说”不错,这位这是呼延朔的父亲呼延然。

    “今日,臣经过市井,民间传言国有妖后,**后宫,可皇上却只将皇后打入天牢,不许任何人接近,请皇上处死妖后,以肃朝纲”

    “望皇上处死妖后,以肃朝纲”朝中官员,跪倒二分之一。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另有蹊跷,望皇上明察”龙翔走了出来,虽然不愿,但是他是‘日不落’的人,而他的任务就是保护皇后。

    “不错,皇后是老夫的女儿,她的平行我最清楚,望皇上明察”上官佑走了出来,这个凝,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千叮咛万嘱咐后宫那些女人不是吃素的,还非自信满满,现在连老夫都看不见她。

    “报,八百里加急”

    “报,八百里加急”

    “参见皇上”门外跑进一个士兵,虽说天气有些许凉爽,可是脸上的汗珠依稀可见,“驻新晨国使臣有要事相奏”

    “呈上来”上官烈皱了一下眉头,但只是一闪而过。

    呼延看了皇上一眼,走下去将奏折拿上来,打开看了一眼“皇上,新晨国全国上下无论是妓院,酒楼,布庄,还是各种娱乐场所一天之内关门,引起新晨国上下动荡不安,而且昨夜南宫皇帝受到密信说让雪妃安分点,如若不然,后果自负。”这一奏折读出来,满朝喧哗,究竟是何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力量,太可怕了。

    “报”殿外又跑进一个士兵。

    “何事?”

    “启禀皇上,苍鹰国千里加急”士兵单膝下跪,同样手中拿着一份奏折。

    “呼延”上官烈的脸色有了一丝凝重。

    “皇上,苍鹰国一日之内市井混乱,商业瘫痪,昨夜使臣派探子密访皇宫,听闻来人警告苍鹰国国主管好自家妹妹,别没事兴风作浪,否则到时尸骨无存不说,还会连累整个苍鹰国,听说落款者是日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