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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自荐当领班
两人说着就开始。闾健看着，边摇头边叹气，这两人真是大哥来的，是不是觉得这店是他们家开的。“石头，剪子布。”都一样的，重来。“石头，剪子……“你们在干什么？”秦碧端着转移箱，站在二楼楼口，正好看这一幕，火直接烧到了脑门，怒声道：“你们知不知道在上班啊？还有没有点规矩。”却虎和留刚一震，低下头，不敢造次。秦碧没想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她皱紧了眉头，长吸了口气，沉声说道：“却虎，你马上去端框杯子到二组。留刚，你去油蝶房，端盘海蜀卒味碟到一组。”恩。两人看了她一眼，急忙转身而去。秦碧哼了口气，真气人，忽然，她感觉自己收好重，低头一看，自己还端着一筐碗，唉！秦碧叹口气，这才向洗碗间走去。
许久，却虎和留刚忙完，回到传菜窗口。此时两人老实多了，背着手，站直了身等待着走菜。闾健看了两人一眼，笑问道：“两位大哥，感觉怎么样啊？”哼！留刚哼了一声，淡然道：“这有什么，人各有志，大不了不做就是了。”却虎哼道：“这次算我倒霉，要是下次。”顿了顿，道“你看我鸟不鸟他。”闾健努了努嘴，暗笑：你俩就得瑟吧！
此事，秦碧没有来找却虎和留刚，倒是把胡峰说了一顿。胡峰抱着一肚子闷气给传菜组开会，等人都到齐。他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今天开会，主要说一个事情。就是告诉大家，海蜀卒是有个有规矩的地方，不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昨天，秦姐逮到了你们当中的某些人。”说着，眼神扫了扫，却虎和留刚，接着道：“秦姐说了，第一次就算了。要是你们再不听安排，不听调动，就不要怪我打你们小报告，把事情投诉上去。”秦碧没有处理却虎留刚两人，是想给胡峰和他们处好关系机会，而胡峰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让整个团队听他的指挥。然而，事情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反而适得其反。却虎和留刚更是不为在意，站在下面满不在乎，仍胡峰在上面自说自唱。
吸烟区。一群围在一起，嘴里都叼着烟，吹吹烟雾，弹弹烟灰。突然，却虎看向水晓波，说道：“晓波，你来当传菜组领班吧。我挺你！”“什么！？”水晓波一怔。不止他一怔，在旁边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店里的事情传的很快，传菜组的事水晓波也听说了些，当传菜组领班他也想过。只是，他觉得自己还不行，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笑了笑，幽然说道：“不用了吧，你们传菜组不是有领班吗？”“胡峰他算什么领班。”留刚哼了一声，振声说道：“水晓波，你去当传菜组领班我服你。他胡峰当领班，我不服。”让水晓波一震，看了看留刚，不明白他怎么说的这么激动。也把水晓波的激情提了起来，水晓波微微一笑，说道：“就算当领班，也不是我说了算啊。”却虎道：“你去给秦碧说啊！你不去说，怎么知道不行。”“呵呵！”水晓波笑了，暗道：似乎说的有道理。却虎又道：“你去说嘛！我们都支持你。”“我们也支持你！”旁边几人点头说道。“呵呵！”水晓波看了看几人，笑而未语。突然，他发现自己在传菜组人员还不错，或许真的可以去试一下。见他一直在笑，话也不说。却虎急道：“你说话啊！去不去嘛？”“开会了，走了。”水晓波说着话，烟头一扔，跑了。几人愣住了。
今天是月彬和面，一个人在飞面房里忙活着。水晓波走了进来，月彬看了他一眼，没有在意，继续和面。水晓波沉吟些许，疑问道：“月彬，你说我当传菜组领班怎么样？”“啊！？”月彬怔了怔，淡然说道：“可以啊，师父。传菜组还不简单，你随随便便就把他摆平了。”“呵呵！”这话太给你，也说的太简单了。水晓波呵呵一笑，说道：“那我可以去试一下对吧。”“还需要是吗！”月彬一愣，正色说道：“师父，你直接上就可以了。传菜组多简单，对你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在月彬心里，让水晓波去做传菜组领班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哈哈！”水晓波又笑了，眼里冒着精光。暗暗琢磨，传菜组的工作还真没有难得住自己的，看来是该去争取一下。
翌日晚上，在快下班的时候，秦碧进了库房。此时，库房只有文乐一个人。秦碧每天都会在快下班的时候，到库房总结一天的工作，或者给领班们开会。文乐在库房做账，见秦碧进来，主动的让开了位置。秦碧脸色似乎不好，文乐看了看，疑问道：“秦姐，怎么了？”秦碧看了他一眼，叹道：“还不是传菜组，不好管啊。”“哦。”文乐应了一声，刚想说话，门却被打开了，水晓波走了进来。他晚上一直注意着秦碧，看到她进了库房，好不容易骨气勇气，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
秦碧和文乐看到水晓波进来，同时一愣，疑问的看着他。水晓波走到秦碧面前，正色说道：“秦姐，我想跟你说个事。”秦碧看着满面正色的水晓波，怔了怔，转过头，说道：“文乐，你先出去一下。”文乐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水晓波，起身出去了。秦碧摆手道：“坐啊！”“恩。”水晓波拿过凳子，坐到秦碧面前，深吸了口气，似乎还却一丝勇气，没能说出话来。秦碧看了看他，疑问道：“你要说什么事啊？”水晓波又吸了口气，说道：“我想当传菜组领班。”传菜组领班！秦碧一怔，沉吟片刻，疑问道：“为什么？”水晓波道：“我可以把传菜组管好。”秦碧神色一凝，眼神变的犀利，他正色问道：“你凭什么让我把传菜组交给你？”水晓波想当传菜组领班，岂能没有准备。他说道：“我对传菜组的流程非常熟悉，它各个岗位的工作我都会，传菜组的人我也熟悉，我相信我可以把传菜组管好。还有……”秦碧听完，没有说话，思虑着……水晓波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对他说的话也比较认可。些许，秦碧说道：“好！我可以让你当传菜组领班。时间一个月，如果不行立马下课。”“谢谢秦姐！”水晓波没想到会同意，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没想到居然同意了，激动的站了起来。“不用谢我，”秦碧说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希望你是准备好了的，不要让我失望。”“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恩。”
水晓波走后不一会，文乐进来了，坐在秦碧一旁做账。忽然，秦碧看向他，疑问道：“文乐，你觉得水晓波当传菜组领班怎么样？”“他啊……”文乐一愣，说道：“还可以，传菜组他的岗位他都有做过，做传菜组领班应该没问题。”顿了顿，问道：“他给你说他想当传菜组领班吗？”“嗯！”秦碧点了点头，轻叹道：“是啊，他说想当传菜组领班。”文乐哦了一声，说道：“你不是说传菜组现在不好管吗，可以让他试一下啊。”呵呵！秦碧看了看他，幽然一笑。
就这样，水晓波当上了传菜组领班。传菜组，包括洗杯间，洗碗间，油蝶房，那个部门忙，也都会叫传菜组。因为传菜组人多，干的活也杂。应了那句话，“你是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就这样，水晓波脱下了白如雪的飞面服，穿上了黑如墨的传菜员服装。黑色的鞋子、裤子、衣服，还有围裙也是黑的。白与黑的反差尤为明显。颜色的黑与白很容易能分清，而的人的黑与白却不知道怎么分，常常都在黑与白之间。这说的有点远了，回到书里。
传菜组部门多，人也多，但主要要管的是传菜那一块，传菜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可是很调皮的。其他岗位多半都是大姐和大叔，工作踏实稳重，不会出太大问题，只需要检查和提醒就可以了。二楼从楼梯分开，一边是上菜房，一边是洗杯间，最里面是更衣室。在洗杯间和更衣室中间，有一台制冰机和过滤水机器，在往里有个小屋是电工房。传菜组开会一般在洗杯间。这时，几十个人正站直在此，静等领导发话。秦碧走上前，正色说道：“今天向大家宣布一个命令，从现在开始，传菜组的工作由水晓波接手。希望大家配合，服从他的安排。”她已经跟胡峰交待过了，以后水晓波当传菜组领班，你在旁边先学习学习。胡峰很爽快的答应，他现在对传菜组领班已经不感兴趣了，让他做个传菜员，一下就轻松起来。顿了顿，秦碧接着说道：“现在，欢迎水晓波为大家讲话。”说着，自己让开了位置。
在掌声中，水晓波走到前面，吸了口气，看向大家，熟悉和陌生的面孔皆有。虽然在一个店里，不一定都认识和熟悉。当看到几张面孔时，后者笑了，水晓波也笑了。些许，水晓波收起笑容，正色说道：“谢谢领导给我这次机会当传菜组领班。我不太怎么会说话，但我希望，在我带领下，传菜组可以做的更好。”顿了顿，道：“在这里有些人我认识，有些人我不认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水晓波。下面我也要认识一下大家。等会我点名，点到你时，希望你回应一声。”还可以，就看你接下来的工作了。秦碧听了听，随后转身离开了。胡峰拿来点名册，水晓波接过，翻开，点道：“却虎！”“到！”却虎含笑，欣喜的振声应道。“留刚！”“到！”留刚振了一声，也是一笑。在传菜组最麻烦的可能就这两位了。水晓波看了看两人，微微一笑，接续道：“玉飞！”“到！”“宋超！”“到！”“倪涛”“到”“任伤”“到”“闾健……水晓波把传菜组的人一一念一遍，他只记住大半人的名字，但别人却把他记住了。记住了他们的领班叫水晓波。
水晓波接手了传菜组的工作，并没有一开始，就对工作做什么变动。黑板上的工作安排也是之前胡峰安排的，他没有动，就那样让大家执行。水晓波站在黑板前思索着，胡峰走了过来。他说道：“师父，来。对讲机。”说着，把对讲机递了过去。水晓波微微一笑，接过对讲机。在对讲机北部，刻着一个传字，字不大，水晓波却感到了一种成就。他边带对讲机，边说道：“你今天做什么？”胡峰之前是领班，黑板上面没有胡峰的名字。胡峰微微一怔，淡然说道：“你安排什么，我就做什么。”水晓波淡笑道：“那你今天传菜吧！”“好！”胡峰点头应道。
水晓波当了领导之后，脑袋动的多了。他可不想只是把传菜组管好，而是奔那面先进小组红旗去的。得了先进小组，不只是你工作能力的体现，还会有几百块钱给整个组吃饭。传菜组都很认同水晓波做领班的。却虎和留刚也足了水晓波面子，就比如说，他们今天是传菜组，给客人下完菜之后，本可以直接回来。但他们现在会看看工作柜上有没有收下来的杯子，随手带回来，再检查一下，柠檬水壶里的柠檬水还有没有，客人走后的台，协助收台人员收台。这些在之前，他们也会做，只是不会那么用心。如果领导问他为什么？他就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没看见。你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他看没看见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今天，却虎负责传菜，留刚是负责打汤、豆浆。打汤、豆浆可不轻松，以组为单位。不仅负责，汤、豆浆，还有柠檬水，转移箱。一筐筐餐具从三楼搬到洗碗间，一壶壶汤豆浆从一楼提到三楼。来回不了几趟，便满头大汗。却虎传菜跑的飞快，回来，把托盘一放，大声吆喝道：“快点快点，飞起来。客人都等急了。”水晓波看了他一眼，笑了。还别说，被却虎这一说，端菜的不快都不行了。却虎也对水晓波笑了笑，走了过去，小声说道：“晓波，烟瘾来了。我去抽支烟。”水晓波幽然一笑，点头道：“去吧，小心点。”却虎一笑，道：“知道了，放心吧。”说着，去抽烟去了。在水晓波想来，只要你把工作给他做好了，在能给便利的条件下，他还是很好说话的。而有些事，就是你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在传菜窗口又站了一会，水晓波往三楼去检查工作。在水晓波走后，站在那里的传菜员，玉飞，叹了口气。暗道：“这样下去，不知道这个领班能当多久？”他看水晓波还满不错的，不想他这么快下课。水晓波上楼，在一楼到三楼的楼梯上，有个长的矮小，身材偏瘦的男孩，在不停的用拖把拖着楼梯上的水滴。这楼梯每天来往的人太多了，端锅和传菜时不时把水洒到上面，容易滑倒，所以要保持它一直是干的。拖地这人叫宋超，河北的。可能因为他长的矮小，水晓波就让他只负责楼梯的卫生，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有一点，不能让楼梯上有水。水晓波还感觉到，宋超眼睛里有着比同龄人的成熟。走上楼梯，水晓波看了宋超一眼，正色说道：“一会忙的时候，你进去帮忙传一下菜。”“好！”宋超抬头，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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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秦碧没有来找却虎和留刚，倒是把胡峰说了一顿。胡峰抱着一肚子闷气给传菜组开会，等人都到齐。他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今天开会，主要说一个事情。就是告诉大家，海蜀卒是有个有规矩的地方，不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昨天，秦姐逮到了你们当中的某些人。”说着，眼神扫了扫，却虎和留刚，接着道：“秦姐说了，第一次就算了。要是你们再不听安排，不听调动，就不要怪我打你们小报告，把事情投诉上去。”秦碧没有处理却虎留刚两人，是想给胡峰和他们处好关系机会，而胡峰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让整个团队听他的指挥。然而，事情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反而适得其反。却虎和留刚更是不为在意，站在下面满不在乎，仍胡峰在上面自说自唱。
吸烟区。一群围在一起，嘴里都叼着烟，吹吹烟雾，弹弹烟灰。突然，却虎看向水晓波，说道：“晓波，你来当传菜组领班吧。我挺你！”“什么！？”水晓波一怔。不止他一怔，在旁边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店里的事情传的很快，传菜组的事水晓波也听说了些，当传菜组领班他也想过。只是，他觉得自己还不行，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笑了笑，幽然说道：“不用了吧，你们传菜组不是有领班吗？”“胡峰他算什么领班。”留刚哼了一声，振声说道：“水晓波，你去当传菜组领班我服你。他胡峰当领班，我不服。”让水晓波一震，看了看留刚，不明白他怎么说的这么激动。也把水晓波的激情提了起来，水晓波微微一笑，说道：“就算当领班，也不是我说了算啊。”却虎道：“你去给秦碧说啊！你不去说，怎么知道不行。”“呵呵！”水晓波笑了，暗道：似乎说的有道理。却虎又道：“你去说嘛！我们都支持你。”“我们也支持你！”旁边几人点头说道。“呵呵！”水晓波看了看几人，笑而未语。突然，他发现自己在传菜组人员还不错，或许真的可以去试一下。见他一直在笑，话也不说。却虎急道：“你说话啊！去不去嘛？”“开会了，走了。”水晓波说着话，烟头一扔，跑了。几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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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在快下班的时候，秦碧进了库房。此时，库房只有文乐一个人。秦碧每天都会在快下班的时候，到库房总结一天的工作，或者给领班们开会。文乐在库房做账，见秦碧进来，主动的让开了位置。秦碧脸色似乎不好，文乐看了看，疑问道：“秦姐，怎么了？”秦碧看了他一眼，叹道：“还不是传菜组，不好管啊。”“哦。”文乐应了一声，刚想说话，门却被打开了，水晓波走了进来。他晚上一直注意着秦碧，看到她进了库房，好不容易骨气勇气，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
秦碧和文乐看到水晓波进来，同时一愣，疑问的看着他。水晓波走到秦碧面前，正色说道：“秦姐，我想跟你说个事。”秦碧看着满面正色的水晓波，怔了怔，转过头，说道：“文乐，你先出去一下。”文乐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水晓波，起身出去了。秦碧摆手道：“坐啊！”“恩。”水晓波拿过凳子，坐到秦碧面前，深吸了口气，似乎还却一丝勇气，没能说出话来。秦碧看了看他，疑问道：“你要说什么事啊？”水晓波又吸了口气，说道：“我想当传菜组领班。”传菜组领班！秦碧一怔，沉吟片刻，疑问道：“为什么？”水晓波道：“我可以把传菜组管好。”秦碧神色一凝，眼神变的犀利，他正色问道：“你凭什么让我把传菜组交给你？”水晓波想当传菜组领班，岂能没有准备。他说道：“我对传菜组的流程非常熟悉，它各个岗位的工作我都会，传菜组的人我也熟悉，我相信我可以把传菜组管好。还有……”秦碧听完，没有说话，思虑着……水晓波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对他说的话也比较认可。些许，秦碧说道：“好！我可以让你当传菜组领班。时间一个月，如果不行立马下课。”“谢谢秦姐！”水晓波没想到会同意，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没想到居然同意了，激动的站了起来。“不用谢我，”秦碧说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希望你是准备好了的，不要让我失望。”“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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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水晓波当上了传菜组领班。传菜组，包括洗杯间，洗碗间，油蝶房，那个部门忙，也都会叫传菜组。因为传菜组人多，干的活也杂。应了那句话，“你是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就这样，水晓波脱下了白如雪的飞面服，穿上了黑如墨的传菜员服装。黑色的鞋子、裤子、衣服，还有围裙也是黑的。白与黑的反差尤为明显。颜色的黑与白很容易能分清，而的人的黑与白却不知道怎么分，常常都在黑与白之间。这说的有点远了，回到书里。
传菜组部门多，人也多，但主要要管的是传菜那一块，传菜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可是很调皮的。其他岗位多半都是大姐和大叔，工作踏实稳重，不会出太大问题，只需要检查和提醒就可以了。二楼从楼梯分开，一边是上菜房，一边是洗杯间，最里面是更衣室。在洗杯间和更衣室中间，有一台制冰机和过滤水机器，在往里有个小屋是电工房。传菜组开会一般在洗杯间。这时，几十个人正站直在此，静等领导发话。秦碧走上前，正色说道：“今天向大家宣布一个命令，从现在开始，传菜组的工作由水晓波接手。希望大家配合，服从他的安排。”她已经跟胡峰交待过了，以后水晓波当传菜组领班，你在旁边先学习学习。胡峰很爽快的答应，他现在对传菜组领班已经不感兴趣了，让他做个传菜员，一下就轻松起来。顿了顿，秦碧接着说道：“现在，欢迎水晓波为大家讲话。”说着，自己让开了位置。
在掌声中，水晓波走到前面，吸了口气，看向大家，熟悉和陌生的面孔皆有。虽然在一个店里，不一定都认识和熟悉。当看到几张面孔时，后者笑了，水晓波也笑了。些许，水晓波收起笑容，正色说道：“谢谢领导给我这次机会当传菜组领班。我不太怎么会说话，但我希望，在我带领下，传菜组可以做的更好。”顿了顿，道：“在这里有些人我认识，有些人我不认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水晓波。下面我也要认识一下大家。等会我点名，点到你时，希望你回应一声。”还可以，就看你接下来的工作了。秦碧听了听，随后转身离开了。胡峰拿来点名册，水晓波接过，翻开，点道：“却虎！”“到！”却虎含笑，欣喜的振声应道。“留刚！”“到！”留刚振了一声，也是一笑。在传菜组最麻烦的可能就这两位了。水晓波看了看两人，微微一笑，接续道：“玉飞！”“到！”“宋超！”“到！”“倪涛”“到”“任伤”“到”“闾健……水晓波把传菜组的人一一念一遍，他只记住大半人的名字，但别人却把他记住了。记住了他们的领班叫水晓波。
水晓波接手了传菜组的工作，并没有一开始，就对工作做什么变动。黑板上的工作安排也是之前胡峰安排的，他没有动，就那样让大家执行。水晓波站在黑板前思索着，胡峰走了过来。他说道：“师父，来。对讲机。”说着，把对讲机递了过去。水晓波微微一笑，接过对讲机。在对讲机北部，刻着一个传字，字不大，水晓波却感到了一种成就。他边带对讲机，边说道：“你今天做什么？”胡峰之前是领班，黑板上面没有胡峰的名字。胡峰微微一怔，淡然说道：“你安排什么，我就做什么。”水晓波淡笑道：“那你今天传菜吧！”“好！”胡峰点头应道。
水晓波当了领导之后，脑袋动的多了。他可不想只是把传菜组管好，而是奔那面先进小组红旗去的。得了先进小组，不只是你工作能力的体现，还会有几百块钱给整个组吃饭。传菜组都很认同水晓波做领班的。却虎和留刚也足了水晓波面子，就比如说，他们今天是传菜组，给客人下完菜之后，本可以直接回来。但他们现在会看看工作柜上有没有收下来的杯子，随手带回来，再检查一下，柠檬水壶里的柠檬水还有没有，客人走后的台，协助收台人员收台。这些在之前，他们也会做，只是不会那么用心。如果领导问他为什么？他就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没看见。你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他看没看见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今天，却虎负责传菜，留刚是负责打汤、豆浆。打汤、豆浆可不轻松，以组为单位。不仅负责，汤、豆浆，还有柠檬水，转移箱。一筐筐餐具从三楼搬到洗碗间，一壶壶汤豆浆从一楼提到三楼。来回不了几趟，便满头大汗。却虎传菜跑的飞快，回来，把托盘一放，大声吆喝道：“快点快点，飞起来。客人都等急了。”水晓波看了他一眼，笑了。还别说，被却虎这一说，端菜的不快都不行了。却虎也对水晓波笑了笑，走了过去，小声说道：“晓波，烟瘾来了。我去抽支烟。”水晓波幽然一笑，点头道：“去吧，小心点。”却虎一笑，道：“知道了，放心吧。”说着，去抽烟去了。在水晓波想来，只要你把工作给他做好了，在能给便利的条件下，他还是很好说话的。而有些事，就是你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在传菜窗口又站了一会，水晓波往三楼去检查工作。在水晓波走后，站在那里的传菜员，玉飞，叹了口气。暗道：“这样下去，不知道这个领班能当多久？”他看水晓波还满不错的，不想他这么快下课。水晓波上楼，在一楼到三楼的楼梯上，有个长的矮小，身材偏瘦的男孩，在不停的用拖把拖着楼梯上的水滴。这楼梯每天来往的人太多了，端锅和传菜时不时把水洒到上面，容易滑倒，所以要保持它一直是干的。拖地这人叫宋超，河北的。可能因为他长的矮小，水晓波就让他只负责楼梯的卫生，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有一点，不能让楼梯上有水。水晓波还感觉到，宋超眼睛里有着比同龄人的成熟。走上楼梯，水晓波看了宋超一眼，正色说道：“一会忙的时候，你进去帮忙传一下菜。”“好！”宋超抬头，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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