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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水煮咦
闾健和许德胜拿着纸巾，在同事面前挥舞着，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不少人也拿着纸巾，学着他们挥舞。有个别不喜欢运动的，就窝在角落抽烟。水晓波和却虎也在其中，前者是觉得自己当了领班，有些不好意思，后者却是郁闷的在抽闷烟。一口一口的抽着，突然，却虎抬起头，面带难色，说道：“晓波，我可不可以不去洗碗啊？”水晓波一怔，笑问道：“洗碗有那么累吗？”“不是！”却虎正色说道：“我有个老乡在洗碗，要是他看到我被罚去洗碗，那太丢脸了。”原来你还要面子，水晓波笑了，却虎这种表情他还第一见，略一想。他说道：“你先去洗，我看时间就把你叫回来。”“好！谢谢你啊，晓波。”却虎高兴的笑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找许多借口来说了。水晓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暗道一句，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玉飞和几人玩着篮球，朝水晓波大声喊道：“晓波，过来。露两手。”水晓波闻声望去，微微一笑，道：“你们玩吧！”说着，看了看其他人，呦！宋超和倪涛也拿着纸巾，在那吃力的挥舞着，看来也是飞面的粉丝。
玩了一会，水晓波买了几瓶饮料来，和大家一起共饮。等水也喝了，也开始上班了。水晓波找到曾军，约好次日去找刘育龙，看看他在那边怎么样。很快到中午，水晓波叫上玉飞许德胜闾健三人，一起去买手机。到车站时，刚好碰到买碟子的林玲和谭俊，几人便结伴而行。牛街，听名字就挺牛的。一行人在一家数码专卖店停了下来。林玲说道：“我们先去前面看碟子，你们买好手机来找我们。”“好！”水晓波答应道。
一行四人走进店里，手机真多，老款的新款的，看得人眼花缭乱。水晓波看了许久，最终眼睛定格在了一部像砖头的手机上。这部手机在电视上打过广告，当时正流行那款，水晓波很中意。在上面停留了很久，水晓波问道：“你们觉得这个手机怎么样？”玉飞看了一眼，说道：“可以，主要看你喜不喜欢。”闾健道：“喜欢就拿下！”说实话，水晓波很想买，只是…他盯着那手机，想了些许，轻叹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钱不够啊！”水晓波到现在都没有攒下什么钱，每个月也是月光族。
闾健一愣，淡然说道：“不就是钱吗，我这里还有点。”说着，把银行卡递给了他。水晓波看了看银行卡，又看了看手机，一咬牙，接了过来。问道：“你卡里有多少钱？”闾健说道：“就一个月工资。”水晓波叹道：“还不够啊！”那个手机接近两千五，闾健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一点，加上水晓波的也还不够。这时，许德胜也把卡递了过来，说道：“我这还有一个月工资。”玉飞接道：“不够我这还有。”水晓波看了看，笑道：“够了够了。”
就这样，水晓波如愿以偿的买了手机，也欠下了近两个月工资的外债。买好手机，几人去找林玲和谭俊。林玲和谭俊还在卖碟的店里，水晓波几人走进去，东转转西瞧瞧，边听着音乐，边看一张张影碟。突然，水晓波感觉…….似乎被店里的音乐牵引一般，说不出来，但却可以感受到，很强烈。水晓波愣住了，魂不知道去了哪里。林玲买好蝶，看到水晓波在那发呆般的站着，喊了一声：“水晓波，走了！”水晓波一惊，回过神来，忙应道：“好！来了。”一行回到店里，可水晓波那感觉却久久不散。
下午上班，水晓波把却虎带到洗碗间，大声说道：“大姐们，今天晚上我安排一个人给你们帮忙。”几个大姐一听，高兴的哈哈大笑。其中一位妇女说道：“那谢谢你了哦！”水晓波含笑说道：“不用谢，应该的。”这位大姐正是却虎的老乡，等水晓波走后，她疑问道：“却虎，怎么是你下来帮忙了？”却虎一震，淡然说道：“是我给他说的，我今晚不想在上面传菜。我只洗一会碗，一会我就上去了。”大姐看了看他，有些不相信，疑声问道：“你该不会是被罚下来的吧？”“不是！”却虎淡淡说道：“我是自己要下来的，一会就上去了，不信你可以去问晓波啊！”“哦！”大姐半信半疑的应了一声。到晚上没有等位的时候，水晓波也给了却虎面子，把他叫了回去。却虎把水晓波拉到一边，感谢说道：“晓波，这次真的谢谢你。要不你，我在老乡面前真的太丢脸了。”水晓波微微一笑，道：“没事！你以后上班的时候注意点就可以了。”“晓波，我知道。”却虎说道：“我也想改，可是就是改不了。”“——”水晓波叹了口气。看来是白说了。却虎说道：“今晚上去喝酒，我请客。”顿了顿，又道：“昨晚你们喝酒都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水晓波说道：“今晚算了，明天我要去趟一店。”却虎面容一正，问道：“那什么时候喝啊？”“改天吧！”“那到时我叫你哦！”“嗯！”
第二天，水晓波和曾军去找刘育龙。两人先到一店转了一圈，宿舍没什么人都上班去了，倒在上网的房间碰到了张亚丽。好像是每个店宿舍都有两台电脑，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的，五店也有，是给员工休闲时用的。水晓波从没在宿舍上过网，因为感觉在宿舍上网不爽。他和张亚丽闲聊了一会，和曾军去了刘育龙哪里。俩人给刘育龙打电话，问他具体地址在那里。刘育龙说了一大堆，水晓波和曾军还是没弄明白。没办法，等上了出租车，把电话给到出租车司机，这才找到刘育龙那里。
刘育龙那家店就挨着路边，水晓波和曾军下车就看见一身白衣的他。水晓波打量了一眼刘育龙所在的店，主要材料是木头，看着古香古色的，有种古时那种酒店的感觉，大门上刻写着店名。看着挺有档次的。刘育龙说道：“走啊！进去坐一会。”水晓波摇头说道：“不去了，我们就在外面站会就行了。”刘育龙道：“那怎么好意思！”曾军惊讶说道：“小伙子，还看不出来耶！离开海蜀卒没几天，礼貌用语变好了哦？”“你给我爬！”刘育龙哼了一声，说道：“叫你进去坐不去，能怪我啊。”曾军瞥了他一眼，振声说道：“我就不进去坐。”你们能见面好好说话吗？水晓波笑了，问道：“刘育龙，这里生意好不好？”“好个屁好。”刘育龙叹了口气，说道：“一天一百条面都卖不到。”这里可不比海蜀卒，想达到那样的数字是有些困难。水晓波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刘育龙说道：“程贤给方平说他们明年也要出来，我先熬着，等他们俩出来了一起干。”
程贤和方平要离开海蜀卒？水晓波有些意外，忙问道：“他们两个要走吗？”刘育龙叹道：“他们两个是这样说的。到底走不走，谁知道他们的？”水晓波笑了笑，忽然有些失落，感觉朋友们都在离去。叹了口气，他问道：“你现在走得了吗？我们去吃个饭。”刘育龙眉头微皱，摇头说道：“这个可能不行，店里就我一个人，要是走了就没有人了。”“怎么就不行了，”曾军振声道：“店里生意又不好，人还不可以走，你怎么混的？”刘育龙瞥了他一眼，哼道：“你以为这是海蜀卒啊？你走了还有人帮你看着，这儿就我一个人，走了谁帮你看？”水晓波明白刘育龙说的，顿了顿，惋惜道：“不能出来就算了，那我跟曾军就先走了，你一个人在这边好好弄。”“嗯！”刘育龙点了点头。曾军看了看他，轻声说道：“小伙子，那我们走了。有事打电话。”“知道了。”刘育龙说道：“你们两慢走，有空就过来玩。”“嗯，你回去吧，我们走了。”
水晓波和曾军走了，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打车回五店了。水晓波的日子还是和以往一样，每天到很晚才走，不过有了新手，他倒是有了事做。和许多人一样，买了新手机，总要时不时拿来按一按，瞧一瞧，就算知道也要按几遍。水晓波蹲在停车场，抽着烟，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按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突然，手机响了。把水晓波吓的手指一抖，险些把手机扔了。电话是留刚打来的，“喂！”“喂，晓波。我们在隔壁这条街吃饭，你现在过来吧。”“现在？”水晓波微微一怔，疑问道：“你们有哪些人啊？”留刚说道：“有却虎、玉飞、宋超，还有好几个，都是传菜组的，你快点过来。”“哦。”水晓波道：“你们在哪家饭店？”“就在门口哪家，门口有个买羊肉串的，你来就看见了。”“好，我一会就来。”“好，我们等你啊！”留刚挂了电话，对桌上的人说道：“晓波，马上就来。我们等他来在点菜吧。”“嗯！”“好！”在座的纷纷点头。水晓波回到店里，把传菜组看了一遍，把对讲机放到门迎组充电，然后直奔那饭店而去。
饭店和海蜀卒隔壁的街上，里面面积不大，只有六七张桌子。只有这家有烤串，很好找，水晓波很快就到了。由于人多，用两张小方桌拼了起来。他眼一看，除了留刚说的那几个人，还有，许德胜、闾健、王江、任伤、倪涛，都是传菜组的兄弟们。水晓波和大家打了招呼，看到桌子上只有摆好的餐具，和加满的茶水。他含笑说道：“你们点菜啊，不然一会又不知道吃到几点了。”留刚说道：“我们等你来了再点。”水晓波坐下，淡然说道：“等我干什么，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啊？”却虎把菜谱放到他面前，正色说道：“晓波，你来点。”水晓波微微一笑，把菜谱推回却虎面前，说道：“你点吧，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说完，转过头，喊道：“老板，先来两件啤酒。”“好！”水晓波回过头，说道：“我已经点了，你们点吧。”你这……却虎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坐在对面的玉飞说道：“却虎，你就点吧。”“就是，快点点，我都饿了。”留刚催促的说道。
却虎看他们一眼，看起菜单来。老板把酒拿了过来，问道：“酒现在开吗？”水晓波看了一眼，说道：“开，一人先开一瓶。”“好！”老板应声而动。却虎看了看菜单，喊道：“老板，给我来条‘咦’。”“什么东西？”水晓波一愣，疑问的看向他。却虎微微一怔，淡然说道：“我让老板来条水煮‘咦’。”水煮‘咦’？是水煮鱼吧！水晓波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笑道：“那叫水煮鱼，不是水煮‘咦’。”却虎道：“我们家都是这样叫‘咦’（鱼）的！”却虎说话和别人是不一样，他说话的时候伸头好像都没打直的。水晓波恍然想起来，却虎和倪涛好像不是汉族的，是什么族他忘记了。水晓波笑了笑，说道：“老板，给他来条水煮‘咦’。”老板一笑，道：“好，马上就来。”“再来……”却虎接着点菜。酒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瓶，水晓波自己给自己倒上，说道：“来，把酒都倒上，先喝一杯。”闻言，大家各自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把杯举了起来。都没什么好说的，叮叮叮的碰杯声响过后，大家的杯子也都见了底。
第一道菜上的是水煮鱼，只是在端上来时，你根本看不到鱼。只看到上面厚厚地一堆灯笼椒，和滚烫的油发出的，哧哧哧哧地声音，看着就流口水。水晓波真的只能看着流口水，他不知道什么开始就不吃鱼。不知道是害怕被鱼卡住，还是什么？他就只能吃点鱼下面的菜，熬着等后面菜上来。片刻，水晓波看的实在受不了了，跑到门口，要了几十串羊肉串。羊肉串吃到嘴里，心里一下就舒服多了。却虎端起酒杯，正色说道：“晓波，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在传菜组对我的照顾。”水晓波端起酒杯，说道：“都是兄弟伙，说那些。”却虎道：“好，不说那些了。干！”说着，碰了一下水晓波的杯，一饮而尽。水晓波还想说什么的，却见却虎已经把酒喝完了，他把话只能放进了杯里，把酒一口喝完。水晓波和却虎喝完，留刚随即而上，紧跟其后又是，玉飞许德胜闾健宋超……就是挨着来的。水晓波也看出来了，这顿饭是奔他来的。他的酒量他自己还是清楚的，三四瓶就差不多了，要是在来，就要扶墙了。水晓波看了看其他人的神情，除了宋超和个别的不喝了以外，其他人都跟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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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水晓波如愿以偿的买了手机，也欠下了近两个月工资的外债。买好手机，几人去找林玲和谭俊。林玲和谭俊还在卖碟的店里，水晓波几人走进去，东转转西瞧瞧，边听着音乐，边看一张张影碟。突然，水晓波感觉…….似乎被店里的音乐牵引一般，说不出来，但却可以感受到，很强烈。水晓波愣住了，魂不知道去了哪里。林玲买好蝶，看到水晓波在那发呆般的站着，喊了一声：“水晓波，走了！”水晓波一惊，回过神来，忙应道：“好！来了。”一行回到店里，可水晓波那感觉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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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育龙那家店就挨着路边，水晓波和曾军下车就看见一身白衣的他。水晓波打量了一眼刘育龙所在的店，主要材料是木头，看着古香古色的，有种古时那种酒店的感觉，大门上刻写着店名。看着挺有档次的。刘育龙说道：“走啊！进去坐一会。”水晓波摇头说道：“不去了，我们就在外面站会就行了。”刘育龙道：“那怎么好意思！”曾军惊讶说道：“小伙子，还看不出来耶！离开海蜀卒没几天，礼貌用语变好了哦？”“你给我爬！”刘育龙哼了一声，说道：“叫你进去坐不去，能怪我啊。”曾军瞥了他一眼，振声说道：“我就不进去坐。”你们能见面好好说话吗？水晓波笑了，问道：“刘育龙，这里生意好不好？”“好个屁好。”刘育龙叹了口气，说道：“一天一百条面都卖不到。”这里可不比海蜀卒，想达到那样的数字是有些困难。水晓波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刘育龙说道：“程贤给方平说他们明年也要出来，我先熬着，等他们俩出来了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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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晓波和曾军走了，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打车回五店了。水晓波的日子还是和以往一样，每天到很晚才走，不过有了新手，他倒是有了事做。和许多人一样，买了新手机，总要时不时拿来按一按，瞧一瞧，就算知道也要按几遍。水晓波蹲在停车场，抽着烟，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按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突然，手机响了。把水晓波吓的手指一抖，险些把手机扔了。电话是留刚打来的，“喂！”“喂，晓波。我们在隔壁这条街吃饭，你现在过来吧。”“现在？”水晓波微微一怔，疑问道：“你们有哪些人啊？”留刚说道：“有却虎、玉飞、宋超，还有好几个，都是传菜组的，你快点过来。”“哦。”水晓波道：“你们在哪家饭店？”“就在门口哪家，门口有个买羊肉串的，你来就看见了。”“好，我一会就来。”“好，我们等你啊！”留刚挂了电话，对桌上的人说道：“晓波，马上就来。我们等他来在点菜吧。”“嗯！”“好！”在座的纷纷点头。水晓波回到店里，把传菜组看了一遍，把对讲机放到门迎组充电，然后直奔那饭店而去。
饭店和海蜀卒隔壁的街上，里面面积不大，只有六七张桌子。只有这家有烤串，很好找，水晓波很快就到了。由于人多，用两张小方桌拼了起来。他眼一看，除了留刚说的那几个人，还有，许德胜、闾健、王江、任伤、倪涛，都是传菜组的兄弟们。水晓波和大家打了招呼，看到桌子上只有摆好的餐具，和加满的茶水。他含笑说道：“你们点菜啊，不然一会又不知道吃到几点了。”留刚说道：“我们等你来了再点。”水晓波坐下，淡然说道：“等我干什么，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啊？”却虎把菜谱放到他面前，正色说道：“晓波，你来点。”水晓波微微一笑，把菜谱推回却虎面前，说道：“你点吧，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说完，转过头，喊道：“老板，先来两件啤酒。”“好！”水晓波回过头，说道：“我已经点了，你们点吧。”你这……却虎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坐在对面的玉飞说道：“却虎，你就点吧。”“就是，快点点，我都饿了。”留刚催促的说道。
却虎看他们一眼，看起菜单来。老板把酒拿了过来，问道：“酒现在开吗？”水晓波看了一眼，说道：“开，一人先开一瓶。”“好！”老板应声而动。却虎看了看菜单，喊道：“老板，给我来条‘咦’。”“什么东西？”水晓波一愣，疑问的看向他。却虎微微一怔，淡然说道：“我让老板来条水煮‘咦’。”水煮‘咦’？是水煮鱼吧！水晓波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笑道：“那叫水煮鱼，不是水煮‘咦’。”却虎道：“我们家都是这样叫‘咦’（鱼）的！”却虎说话和别人是不一样，他说话的时候伸头好像都没打直的。水晓波恍然想起来，却虎和倪涛好像不是汉族的，是什么族他忘记了。水晓波笑了笑，说道：“老板，给他来条水煮‘咦’。”老板一笑，道：“好，马上就来。”“再来……”却虎接着点菜。酒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瓶，水晓波自己给自己倒上，说道：“来，把酒都倒上，先喝一杯。”闻言，大家各自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把杯举了起来。都没什么好说的，叮叮叮的碰杯声响过后，大家的杯子也都见了底。
第一道菜上的是水煮鱼，只是在端上来时，你根本看不到鱼。只看到上面厚厚地一堆灯笼椒，和滚烫的油发出的，哧哧哧哧地声音，看着就流口水。水晓波真的只能看着流口水，他不知道什么开始就不吃鱼。不知道是害怕被鱼卡住，还是什么？他就只能吃点鱼下面的菜，熬着等后面菜上来。片刻，水晓波看的实在受不了了，跑到门口，要了几十串羊肉串。羊肉串吃到嘴里，心里一下就舒服多了。却虎端起酒杯，正色说道：“晓波，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在传菜组对我的照顾。”水晓波端起酒杯，说道：“都是兄弟伙，说那些。”却虎道：“好，不说那些了。干！”说着，碰了一下水晓波的杯，一饮而尽。水晓波还想说什么的，却见却虎已经把酒喝完了，他把话只能放进了杯里，把酒一口喝完。水晓波和却虎喝完，留刚随即而上，紧跟其后又是，玉飞许德胜闾健宋超……就是挨着来的。水晓波也看出来了，这顿饭是奔他来的。他的酒量他自己还是清楚的，三四瓶就差不多了，要是在来，就要扶墙了。水晓波看了看其他人的神情，除了宋超和个别的不喝了以外，其他人都跟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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