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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众人对质（1）
朝堂之上乱成一团，众人都在打着自己算盘。
诸位大臣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瑞王爷雷厉风行，彻查秋试舞弊案。另一派是支持太子爷和江大人，他们大抵是拿了江大人和刘大人的银子，害怕此事暴露，这才对瑞王爷所作所为十分不满。
“瑞王爷，您的确是皇上钦点解决此事的王爷，可是陛下已经晕倒了，我们也不能听刑部左侍郎一家之言，就断定两位大臣有罪，若是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恐怕此事还要作罢。”礼部侍郎微微一笑，似乎对此事胸有成竹。
“你一个小小侍郎，何时轮到你在诸位大臣面前说话？我看你是有样学样，也等着被抄家呢！”欧阳锋面斥礼部侍郎。
“欧阳大人这话说的，小人虽然人微言轻，可是怎么说也跟了礼部尚书大人多年，深知其品性，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反观刑部左侍郎，他为人张狂，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就对手下之人颐指气使。这在刑部，也是人尽皆知之事。不如我们就当场对质，若是小人有半句虚言，就……”礼部侍郎搜肠刮肚，文不对题的说出了这些无聊的话来。
“你们礼部一个个都是什么东西？本王真真怀疑，你们可是经科举考试而选拔上来的人才？此次秋试舞弊案，要的不是证据吗？刑部左侍郎已经提交上了一封书信，也证实是江大人亲自书写。书信的内容交代得清清楚楚，江大人还如何辩驳？”凤景瑞抓住关键，让江大人不敢造次。
“老臣听说，民间有许多艺人，他们可以模仿人的字体，并且惟妙惟肖，一般是辨别不出来的。如此的污蔑，本官绝对不可承认。”江大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推翻以前所有事实，横竖不肯承认了。
“好，既然你如此狡辩，本王就把此事说的清清楚楚。来人，请泰安书院范大人！”凤景瑞邪魅一笑，似乎已经掌握了关键的证据。
“参见王爷，小人泰安书院主事范金耀。”范金耀言罢，给众人行了个大礼。
“您来说说，当日在醉仙楼，您可听到了什么？”凤景瑞道。
“启禀王爷，秋试结束之后，小人带着一众贡生吃酒。却听到隔壁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大人之子江恒带着贡院的各位考试官，饮酒作乐。席间，众人还说了些事情，无非是关于此次秋试的详情。他们沆瀣一气，调换了寒门弟子与世家弟子的考卷，让誊抄官作弊。弥封官视而不见，并按照往常模样，封了试卷。其中一位贡生名为封瑞环，此人不学无术，可是家里使了银子，这才让他榜上有名。”范金耀言罢，环顾众人。
“你这是血口喷人，本官的儿子从来不认识什么贡院的考官。”江大人矢口否认。
“你说的可不作数，来人，把封瑞环给我带上来！”凤景瑞大呵一声。
众人瞧着一个形如枯槁的世家子弟被几个遇见侍卫押了上来，这小子毫无文人气息，却多了一些市井之气。
见到江大人，封瑞环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哭嚎：“江大人，小人只是来参加秋试，为何还有牢狱之灾？您向我保证过，只要我父亲交了银子，我就可以在此次的秋试之中高中。到时候头顶乌纱帽，回乡也是气派的。现在气派倒是没有，却多了几分酸涩！”
此话一出，诸位大臣不由得议论纷纷。
“你……你是何人？本官从来没见过你。”江大人连连后退，不敢相信眼前这小子居然会投靠敌营，把一些事情和盘托出。
“江大人，我们两人还沾着亲戚。江恒这小子下手实在太黑了，一下子就讹了我父亲三千两银子。我要我的银子，你还我银子！”封瑞环竟然在江大人面前大闹起来。
诸位大臣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瑞王爷雷厉风行，彻查秋试舞弊案。另一派是支持太子爷和江大人，他们大抵是拿了江大人和刘大人的银子，害怕此事暴露，这才对瑞王爷所作所为十分不满。
“瑞王爷，您的确是皇上钦点解决此事的王爷，可是陛下已经晕倒了，我们也不能听刑部左侍郎一家之言，就断定两位大臣有罪，若是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恐怕此事还要作罢。”礼部侍郎微微一笑，似乎对此事胸有成竹。
“你一个小小侍郎，何时轮到你在诸位大臣面前说话？我看你是有样学样，也等着被抄家呢！”欧阳锋面斥礼部侍郎。
“欧阳大人这话说的，小人虽然人微言轻，可是怎么说也跟了礼部尚书大人多年，深知其品性，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反观刑部左侍郎，他为人张狂，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就对手下之人颐指气使。这在刑部，也是人尽皆知之事。不如我们就当场对质，若是小人有半句虚言，就……”礼部侍郎搜肠刮肚，文不对题的说出了这些无聊的话来。
“你们礼部一个个都是什么东西？本王真真怀疑，你们可是经科举考试而选拔上来的人才？此次秋试舞弊案，要的不是证据吗？刑部左侍郎已经提交上了一封书信，也证实是江大人亲自书写。书信的内容交代得清清楚楚，江大人还如何辩驳？”凤景瑞抓住关键，让江大人不敢造次。
“老臣听说，民间有许多艺人，他们可以模仿人的字体，并且惟妙惟肖，一般是辨别不出来的。如此的污蔑，本官绝对不可承认。”江大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推翻以前所有事实，横竖不肯承认了。
“好，既然你如此狡辩，本王就把此事说的清清楚楚。来人，请泰安书院范大人！”凤景瑞邪魅一笑，似乎已经掌握了关键的证据。
“参见王爷，小人泰安书院主事范金耀。”范金耀言罢，给众人行了个大礼。
“您来说说，当日在醉仙楼，您可听到了什么？”凤景瑞道。
“启禀王爷，秋试结束之后，小人带着一众贡生吃酒。却听到隔壁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大人之子江恒带着贡院的各位考试官，饮酒作乐。席间，众人还说了些事情，无非是关于此次秋试的详情。他们沆瀣一气，调换了寒门弟子与世家弟子的考卷，让誊抄官作弊。弥封官视而不见，并按照往常模样，封了试卷。其中一位贡生名为封瑞环，此人不学无术，可是家里使了银子，这才让他榜上有名。”范金耀言罢，环顾众人。
“你这是血口喷人，本官的儿子从来不认识什么贡院的考官。”江大人矢口否认。
“你说的可不作数，来人，把封瑞环给我带上来！”凤景瑞大呵一声。
众人瞧着一个形如枯槁的世家子弟被几个遇见侍卫押了上来，这小子毫无文人气息，却多了一些市井之气。
见到江大人，封瑞环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哭嚎：“江大人，小人只是来参加秋试，为何还有牢狱之灾？您向我保证过，只要我父亲交了银子，我就可以在此次的秋试之中高中。到时候头顶乌纱帽，回乡也是气派的。现在气派倒是没有，却多了几分酸涩！”
此话一出，诸位大臣不由得议论纷纷。
“你……你是何人？本官从来没见过你。”江大人连连后退，不敢相信眼前这小子居然会投靠敌营，把一些事情和盘托出。
“江大人，我们两人还沾着亲戚。江恒这小子下手实在太黑了，一下子就讹了我父亲三千两银子。我要我的银子，你还我银子！”封瑞环竟然在江大人面前大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