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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非常5+2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安朔紧紧抱住面前的人,安慰似的在叶瑾昼头上轻轻抚摸,像在摸一条委屈巴巴的大狗狗。

    但是有一件事他不太明白,问道:“既然你妈妈的遗嘱里写了遗产给你,她们母子二人为什么还要虐待你,这是违法的呀。”

    “因为她们觉得只要我受不住虐待就会主动放弃遗产,这遗产就会判到贺文涛手上,她们就能渔翁得利了,”说到这,叶瑾昼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但是她们却没有想过,我死都不会把我妈妈的几年心血拱手让给她们,即使我死了,这些钱我也会捐出去,她们一分也拿不到。”

    安朔:“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叶瑾昼温柔地回道:“好好好,我现在已经有我的宝贝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自己呢,我要好好学习,然后跟你考上一个大学,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好不好?”

    安朔扬起笑脸:“好,那我们开始补课吧。”

    叶瑾昼:“……”他可以撤回刚刚说的那句话吗?

    然后叶瑾昼就在平安夜这一晚被迫补习到大半夜。

    叶瑾昼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幽怨地看着安朔:“宝贝儿,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真的学不动了……”

    安朔合上书:“好,这半个多月高一的基础知识复习的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我系统地总结一下,然后你再看看笔记,基础方面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叶瑾昼连连点头:“嗯嗯。”

    他这辈子没这么认真过,半个多月的时间都快把他掏空了,现在只能用四个字来总结,那就是“身心俱疲”。

    安朔:“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给你补习。”

    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叶瑾昼拉住安朔的手腕:“今晚可以不回去吗?在我这睡也一样呀,你回去家里也没人,我不放心。”

    安朔没有听出叶瑾昼的弦外之音,一本正经地回答:“没事呀,我的妈妈经常不在家,我已经习惯了,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叶瑾昼:“哎,好吧,平安夜只能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度过了。”

    他边说边观察安朔的表情。

    安朔:“那……好吧,我不走了。”

    “我就知道宝贝最好了,舍不得留下我一个人,”叶瑾昼一把抱住安朔,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走走走,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洗漱,洗漱完睡觉。”

    安朔:“好,你家客房在哪里?”

    上次他喝醉了,是在叶瑾昼的主卧醒来的,这次当然得睡客房。

    谁知叶瑾昼却说:“我家没有客房。”

    牵着安朔的手就往自己的主卧走。

    安朔:“那我……”

    他本来想说那我先回去取一下洗漱用具,结果刚进卫生间的门,就看见上次他用过的东西都在洗手台上摆着,连位置都没有移动半分。

    叶瑾昼一边给牙刷上挤牙膏一边问:“你什么?”

    安朔怔了怔:“没什么,同桌,你把这些还留着啊?”

    叶瑾昼把牙刷递给安朔:“当然了,我都说了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就知道你肯定还会住我家,看吧我没有预言错。”

    安朔的心情有点复杂,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闷闷的。

    洗漱完,安朔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卧室中央的那一张大床又陷入了沉思。

    叶瑾昼:“安安,你站在这干嘛?”

    安朔犹豫道:“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你这只有一张床呀。”

    叶瑾昼揽着安朔往床边走:“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话虽如此,但上次研学旅行是客观原因他们不得不一起睡,现在是主观意愿,安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叶瑾昼让安朔睡在里面,美名其曰,害怕安朔掉下去。

    “宝贝,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叶瑾昼低沉带着玩味的声音在安朔耳边响起:“你在想什么呢?”

    安朔作势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慢吞吞地回答:“没,没想什么,你睡好。”

    叶瑾昼轻啄了一下安朔的嘴角,坏笑道:“睡觉之前我们来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手刚搭上安朔的腰身,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叶瑾昼拿过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二话不说直接给挂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了,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仿佛叶瑾昼不接就会一直打。

    叶瑾昼:“啧,真烦人,没完没了还。”

    安朔试探道:“要不你……还是接一下吧。”

    叶瑾昼划向接听键,打开免提。

    “喂。”

    安朔听见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瑾昼啊,明天是双双的生日,你这个做哥哥的记得回来啊。”

    叶瑾昼:“别想了,我不会回去,更不会给他过生日。”

    贺文涛略带歉意的说:“上次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对你那样说话,这次是真心邀请你回来给双双过生日的。”

    “够了!”叶瑾昼吼道:“何紫那女人又给你吹了什么枕头风,让你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找我。”

    贺文涛渐渐没了耐心:“贺瑾昼!怎么说话呢!有没有礼貌,叫何姨。”

    叶瑾昼冷哼一声:“礼貌?我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自然是不懂礼节为什么东西,你还是安安稳稳过你天伦之乐的好日子,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啪”的把电话挂了。

    叶瑾昼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眼睛里的情绪晦暗不明,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安朔沉默不语,张开手臂抱住了叶瑾昼,脑袋轻轻蹭着叶瑾昼的胸膛。

    叶瑾昼摸了摸安朔的柔软的发丝,苦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心寒,我妈辛辛苦苦经营着这个家,积劳成疾,他却不闻不问还拿着他们共同攒下的积蓄在外面养女人,最后让我妈抑郁而终,现在还编出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拿走我妈最后留下的遗产,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脸面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