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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受到处罚1

    宜兴镇第六医院的病房里,冰洁自换下那身湿的已经结冰的衣服,换上护士阿姨给的衣裳后,一直脸色苍白地守在星辰的床旁,不言不语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星辰,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不是那位行人送他们来医院,好心地为他们垫付了医药费,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医生的话犹在耳旁,能够将星辰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实在是天大的奇迹,但是他的人还这么小,还是个孩子,竟在大冷天到湖水里玩水,虽然湖水不深,却依然可以冰的人手脚抽筋,浑身动弹不得的淹死在湖水中,他能够生还,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只是,好好的一个孩子,却要因为这次受寒落下隐疾,今后只要一受寒或者淋雨什么的,抵抗力就会很差,轻则感冒,重则发热昏迷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星辰精致好看的小脸比纸还要苍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脸颊,滴到星辰的嘴唇上,映衬着没有丝毫血色的嘴唇有几分令人心疼的怜惜。

    冰洁心头一痛,弯下腰,抚了抚他的头,轻声哽咽道:“弟弟,对不起......是我害的你这么惨,今后,我不会再将对你爸妈的恨意转移到你的身上,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我不会再害你,但是,对你爸爸妈妈的恨,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大不了,等我长大了,将所有的恨都埋藏在心里,远远的离开你们,大家互不相见,眼不见心不烦吧!”

    冰洁心下苦涩难过,手刚滑落到星辰脸庞的那一刻,房门被‘砰!’的一声用力地打开,陈玉凤气急败坏,双目圆睁,怒气冲天地跑进病房,紧跟其后的是一脸担忧的蓝枭南。

    三两步的,陈玉凤心急火燎地冲到冰洁的面前,一把掌用力地甩在冰洁的脸上,将她打摔到地面上,穿着高跟鞋的脚死命地踹向冰洁疼痛不已的身上,一下又一下,直踹的她痛苦地将身子蜷缩成虾形,嘴角鲜红的血丝流出。

    “杀千刀的贱种,竟想害死我儿子,骗我儿子下水,害他差点死掉,害他患了隐疾,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贱种,今天,我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敢害我儿子,活的不耐烦了!”陈玉凤双目通红,血丝弥漫,疯了般死命地踹向冰洁的身子,拳头如暴雨般落在冰洁的身上。

    “妈,妈妈,我没有想要害死弟弟,是弟弟在湖边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到湖水里的,不关我的事,妈妈,好痛......别再打了,痛,痛,弟弟落水还是我救上来的,我要是真想害弟弟的话,又怎么会让他落水后再去救他呢!”陈玉凤这个处于更年期状态的女人的拳头还真不是盖的,冰洁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除了痛还是痛,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对她的恨意更上一层楼,本想出于对星辰的愧疚,今后将强烈的恨埋藏在心底,大家来个永不相见就好,可是,现在,她要收回这样的想法,陈玉凤,今后,定会让你后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还敢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种的心思,平常表面上对我很温顺,很听话,其实骨子里恨我恨的要死,知道没能力对我怎么样,就将仇恨转移到我儿子身上,想要害死我儿子,让我心痛,死贱种,想让我断子绝孙,我就先让你断手断脚!”陈玉凤声嘶力竭地对着冰洁冷嗤一声,手狠劲地扯过冰洁细小的手腕,将她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扳,痛的冰洁冷汗直流。

    “妈,妈妈,痛,好痛,妈妈,我没有恨你,真的没有,星辰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想要害他......啊,妈,妈妈,痛,痛......”冰洁嘴唇发颤地说着,痛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心里恨的真想从陈玉凤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哼,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要是我上你这贱种的当,从今往后我陈玉凤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痛?就是要痛死你!”说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蓝枭南则心疼地守在星辰的床边,完全不去看向已经痛的死去活来的冰洁,虽然他对冰洁有着龌龊的想法,但是一旦她的行为危害到他的儿子,他才不会怜惜她。

    “啊!!!!!!”尖叫声在房间的上空响起,冰洁仰头大叫一声,痛的眼皮都在颤抖,牙齿咯咯地磨咬着,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搐,手已经麻痛的动弹不得。

    听到尖叫声,几个医护人员冲进房间,见陈玉凤双目充血地狠扳着冰洁的手腕,顿时大惊失色,心里暗惊一个大人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地对待一个小孩子,连忙冲上前将陈玉凤拉开,不让她再折腾冰洁。

    “这位家属,请不要在医院内吵闹,影响病人的休息,否则,只能将你请出急诊室了!”其中一女护士义正严词地说道。

    冰洁疼痛不堪地揉着被扳的乌青一片的手腕,难过的泪水在眼眶中徘徊,看的那些医护人员心里也难受的紧,真是想不明白,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娃,父母怎么就狠的下心下那么重的手。

    陈玉凤怒气未消地瞪视着冰洁,却在医护人员的拦阻下,只能罢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星辰,心里气的直痒痒,就这么放过这贱种,她咽不下肚子的满腔怒气。

    “死贱种,别给我摆出那副楚楚可怜,委屈的嘴脸迷惑她人,别人会上你的当,我才不上你的当,贱种,给我去外面的雪地上跪着,我儿子什么时候醒来,你再给我爬起来,否则,就算在医院不能收拾你,回家有你好看的,先前经历过什么,想必你还没忘记吧!”

    “这位家属,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让一个孩子跪在冰雪中,这太残忍了!”一护士心生怜悯地劝解。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需要你这外人插嘴,死贱种,跪还是不跪你自己选择!”陈玉凤对着冰洁咬牙切齿道。

    迫于陈玉凤比鹰还要尖利的眼神,再加上实在是太清楚陈玉凤折磨人的变态手腕,冰洁咬了咬唇,无可选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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