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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苏醒
(十五)
“我不允许你践踏她的梦想，我不允许你嘲笑她的梦想。”
华双手紧紧地捉着男人的手，慢慢地掰开。
“你竟然有这样的力量？”男人吃惊地探索着对方，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华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已经听够了你那些荒谬的理论！”华终于挣脱男人的手，男人慌忙地退了两步，“我，再也无法忍受，你那让人恶心到吐的笑声！”华握紧了愤怒的拳头，张开了姿势，犹如整个身体都在呼吸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感到颤抖，似乎要把自己的积累已久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在这一拳上。力量犹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向男人卷来。
这就是你的真正力量？好吧！那我也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力量。男人放下了震惊的心情，将全部力量都聚集在左手上，拳头就像火炬一样燃起了可怕的火焰，举起点燃了的拳头，狠狠与华对抗了这一拳。
拳头与拳头接触的那一瞬间，仿佛整个房子都在震荡着。男人开始感觉到自己手上的骨头一块一块地裂开，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都反弹开来，华狠狠地撞上了背后的墙壁，跌倒在地上。男人往后一路摔过，经过的地方一片狼藉！
两人都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良久，华艰难地靠着墙壁坐了起来，冲击力让他的五脏六腑都交织了在一起，右手也麻痹得不能再动了。在那一片狼藉中，男人靠着双脚的支撑，艰难地站了起来，双手的骨头都已经被打断了，眼神却没有看到太多的痛苦。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华吃力地想要站起来，肌肉却像是逃离了身体一样，没有知觉。
男人走到了华的跟前，用那似乎可以透视一切的眼睛看着华，华甚至感觉到男人视线的锋芒在刺痛着自己。男人同样也吃惊着，他只看到黑暗的烟雾，烟雾背后，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他看不见。盘旋在这股黑暗旁边，周围的感觉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为什么要保护一个异类？”
华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意识，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归类的意义是什么，但我和你绝对不是同一类人，夏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异类，是我的朋友。”
“她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异类，就像老鼠一样，整个世界都容不下她，你凭什么去保护她？”
“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即使老鼠也在这个世界里努力地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有意义，只有扭曲了的人类才会践踏这些意义的存在。你问我凭什么去保护她，我不知道，但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
“用你的生命去保护她？哈哈哈哈……”，男人仰头大笑着，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可惜，她的精神已经被我毁灭了，不可能再苏醒过来，而你，也活不过今天了。”
男人的话，如像小刀划过玻璃的声音，让华的心里难受无比……
阴暗的笑容再次刻印在男人的脸上，“既然你选择了死，我就成全你。不过，我想先让你观赏一下，你的爱人被我肢解的乐趣！”男人扭头看着夏躺下的方向，却惊住了，夏已经不在那里了。
还没有从疑惑的心情中回复过来，便感觉到心脏传来了冰冷的痛楚，一把刀正从后面刺穿了他的身体。是夏！
“为什么？你的精神不是已经崩溃了吗？为什么还可以醒过来？不可能……”，男人在惊愕中感觉到全身的力量都在消散着，跌倒在地上。嘴角还在努力地抽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死，我还不能死……
“华！真的是你吗?”在眼前越来越朦胧的画面中，夏看见了华在呼喊着，却什么也听不到，朦胧的画面随着慢慢失去了知觉的身体，倒了下去……
（十六）
夏感觉自己在一个孤立无助的大海中，慢慢地下沉着，没有光线，没有方向，也没有依靠。任由缓缓飘动的海流摆动着身体，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不需要任何的动作，即使孤单，但却很舒服。
舒服的环境让脑中开始闪过一些温暖的记忆。
“夏，快过来，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哥哥和姐姐。”
“你好，我叫阿桑，我喜欢唱歌，喜欢哼快乐的小调，以后做你的姐姐！”
“你好，我叫清风，我喜欢足球，喜欢漫画，以后做你的哥哥！”
“你们好！我叫做夏，我，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我以后做你们的妹妹。”
……
“夏，清风，为什么哭？”
“爸爸打我们。”
“不要哭了，姐姐教你们唱一首可以让你们快乐的小调。”
“唱了就会快乐了吗？”
“是的，不过，你们要答应姐姐，要多点快乐地笑，姐姐才教你们。”
“清风要学。”
“夏也要学。”
“那好，我们三个一起勾手指，要永远一起快乐地活着！以后，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梦想！”
笑声在夏的脑中盘旋，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忽然，一阵寒冷刺骨的感觉从身体传来，一幅幅冰冷的画面在自己脑中闪过。
“我不允许你践踏她的梦想，我不允许你嘲笑她的梦想。”
华双手紧紧地捉着男人的手，慢慢地掰开。
“你竟然有这样的力量？”男人吃惊地探索着对方，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华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已经听够了你那些荒谬的理论！”华终于挣脱男人的手，男人慌忙地退了两步，“我，再也无法忍受，你那让人恶心到吐的笑声！”华握紧了愤怒的拳头，张开了姿势，犹如整个身体都在呼吸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感到颤抖，似乎要把自己的积累已久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在这一拳上。力量犹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向男人卷来。
这就是你的真正力量？好吧！那我也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力量。男人放下了震惊的心情，将全部力量都聚集在左手上，拳头就像火炬一样燃起了可怕的火焰，举起点燃了的拳头，狠狠与华对抗了这一拳。
拳头与拳头接触的那一瞬间，仿佛整个房子都在震荡着。男人开始感觉到自己手上的骨头一块一块地裂开，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都反弹开来，华狠狠地撞上了背后的墙壁，跌倒在地上。男人往后一路摔过，经过的地方一片狼藉！
两人都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良久，华艰难地靠着墙壁坐了起来，冲击力让他的五脏六腑都交织了在一起，右手也麻痹得不能再动了。在那一片狼藉中，男人靠着双脚的支撑，艰难地站了起来，双手的骨头都已经被打断了，眼神却没有看到太多的痛苦。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华吃力地想要站起来，肌肉却像是逃离了身体一样，没有知觉。
男人走到了华的跟前，用那似乎可以透视一切的眼睛看着华，华甚至感觉到男人视线的锋芒在刺痛着自己。男人同样也吃惊着，他只看到黑暗的烟雾，烟雾背后，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他看不见。盘旋在这股黑暗旁边，周围的感觉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为什么要保护一个异类？”
华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意识，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归类的意义是什么，但我和你绝对不是同一类人，夏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异类，是我的朋友。”
“她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异类，就像老鼠一样，整个世界都容不下她，你凭什么去保护她？”
“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即使老鼠也在这个世界里努力地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有意义，只有扭曲了的人类才会践踏这些意义的存在。你问我凭什么去保护她，我不知道，但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
“用你的生命去保护她？哈哈哈哈……”，男人仰头大笑着，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可惜，她的精神已经被我毁灭了，不可能再苏醒过来，而你，也活不过今天了。”
男人的话，如像小刀划过玻璃的声音，让华的心里难受无比……
阴暗的笑容再次刻印在男人的脸上，“既然你选择了死，我就成全你。不过，我想先让你观赏一下，你的爱人被我肢解的乐趣！”男人扭头看着夏躺下的方向，却惊住了，夏已经不在那里了。
还没有从疑惑的心情中回复过来，便感觉到心脏传来了冰冷的痛楚，一把刀正从后面刺穿了他的身体。是夏！
“为什么？你的精神不是已经崩溃了吗？为什么还可以醒过来？不可能……”，男人在惊愕中感觉到全身的力量都在消散着，跌倒在地上。嘴角还在努力地抽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死，我还不能死……
“华！真的是你吗?”在眼前越来越朦胧的画面中，夏看见了华在呼喊着，却什么也听不到，朦胧的画面随着慢慢失去了知觉的身体，倒了下去……
（十六）
夏感觉自己在一个孤立无助的大海中，慢慢地下沉着，没有光线，没有方向，也没有依靠。任由缓缓飘动的海流摆动着身体，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不需要任何的动作，即使孤单，但却很舒服。
舒服的环境让脑中开始闪过一些温暖的记忆。
“夏，快过来，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哥哥和姐姐。”
“你好，我叫阿桑，我喜欢唱歌，喜欢哼快乐的小调，以后做你的姐姐！”
“你好，我叫清风，我喜欢足球，喜欢漫画，以后做你的哥哥！”
“你们好！我叫做夏，我，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我以后做你们的妹妹。”
……
“夏，清风，为什么哭？”
“爸爸打我们。”
“不要哭了，姐姐教你们唱一首可以让你们快乐的小调。”
“唱了就会快乐了吗？”
“是的，不过，你们要答应姐姐，要多点快乐地笑，姐姐才教你们。”
“清风要学。”
“夏也要学。”
“那好，我们三个一起勾手指，要永远一起快乐地活着！以后，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梦想！”
笑声在夏的脑中盘旋，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忽然，一阵寒冷刺骨的感觉从身体传来，一幅幅冰冷的画面在自己脑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