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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少主,玄宗云宗主,苍宗吕宗主,北宗姚宗主来访,师傅没在绕芳堂,请您先过去一趟,我再去别处寻师傅。”

    游鸣玉一听,就知是为九阴山事的而来,忙应道:“好,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游离也听见了,心下纳闷,来得这样齐全,究竟是有何要事?

    游离正思忖,只见又一名弟子进来,回禀游鸣玉,“少主,师傅已经回去绕芳堂会见三位宗主,师父说少主要去离宗只管放心去,不必再去绕芳堂。”

    游鸣玉回应说知道了,两名弟子便退出了初堂院。

    既然没事,那就睡觉去。

    见游鸣玉出了院门,游离正欲闭门,忽一下惊起,心下敁敠:

    “这玄宗的云宗主既来南宗找爹有事,那今日离宗贺喜一事他定不能亲至,既不能亲至,若是别处还可,以五宗的关系,肯定不会只让云师兄一人前去,云泽势必也会去。”

    想到此,游离一下来了精神,匆匆跑出院门,只见游鸣玉已经远去,游离喊道:“大哥,你去离宗是现在就去?”

    游鸣玉煞住脚步,回身笑道:“对,怎么了?”

    只见游离倚着门框,笑嘻嘻的说:“那你等等我,我换身衣裳,同你一起去。”

    说着,游离回身往屋里了去,三两下换了身降色衣裳,带上剑,忙就跑出来追游鸣玉,“走吧!大哥。”

    这是上次回来唐素若才给游离做的新衣裳,领子,袖口均有精致刺绣,布料更是上等,相比成衣铺中售卖的,更为贴合游离翩翩少年之态。

    方才那身衣裳明明也不错,去贺喜并不失体统,这次特意换了身新衣裳,平日无论去那里游离都挻随性,还从未见游离如此注重过,游鸣玉纳罕,不禁打量了一眼游离,笑道:

    “不是说长大了不喜欢热闹,怎么突然又要去了?”

    游离只干笑,挠着头,少倾才说:“我是想着大哥你一个去路上没个伴,怪无聊的,所以去给你做伴去。”

    游鸣玉太了解游离了,从小就这模样儿,一扯荒就挠头,便似笑非笑说:“是吗?那还真是辛苦阿离陪大哥走这一趟了。”

    游离自己心中有鬼,又掩饰性的笑说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绕芳堂中,分宾主之坐,除离宗宗主韩宜修嫁女未至外,玄宗云齐明,苍宗吕景光,北宗姚太宏都一并到齐,个个面色凝重。

    游余之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辛苦三位宗主了,此次前来,想必不用余之说,各位宗主也都已经知道了,本月十七,梁溪恰有七对成亲的新人,可巧于当夜全部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日接到亲人求助,我立即让鸣玉带弟子各处追寻下落,最后寻到九阴山,才知九阴山的阴阳柱不知何时封印已破。

    离宗的韩宗主因嫁女不能前来,昨日已让弟子捎信来说奉天同样于十七日晚有七对新人消失。不知各位宗主那边有没有动静?”

    吕景光一听,说道:“东洛也是一样的情况。”

    姚太宏也道:“浔阳也亦是如此。”

    “江陵同样如此,只没曾想相隔十七年,又是九月十七这一日。”云齐明忧心重重的说:

    “自十七年前,单萧疏此人从季秋,孟冬,仲冬连续三个月将在十七这日成亲的新人,恰好五十对,一百人全都掳来九阴山,囚在他造的阴阳柱中,遂将阴阳柱合之,令人无处所寻。

    待后来发现时,这些人竟连一点尸骨都不曾见,当时合五宗之力,仍没能杀了单萧疏,最后还是趁阴阳柱开之时,仙宗将其打伤,又引至里面,集五宗之力才强行封印阴阳柱,此后经年,阴阳柱不再开合,一直安然,都只当他是作茧自缚。”

    云齐明长叹一气,又说:“只是万万没想到啊!今日这单萧疏竟复卷土重来,阴阳柱的封印若说是他人从外而破,必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只有单萧疏自己从阴阳柱中自破。

    而且竟能在一夜之间将五宗城内十七这日成亲的新人各挑七对,共三十五对新人,七十人一并带去阴阳柱。不是齐明说话冒撞,不说咱们在坐的各位宗主都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仙宗,只怕亦不能。”

    游余之,吕景光,姚太宏听后,认同道:“云宗主所言不差,何来冒撞。”

    游余之又道:“这回一出手就七十人,只怕这单萧疏同十七年前一样,也是要满一百人才住手。”

    “这个不好说。”姚太宏道:“我让弟子去查过十七那日奉天共有二十二对新人成婚,这单萧疏却只挑了其中七对新人掳走,若是像十七年前一样,他大可全都掳走,凑满一百人。”

    “姚宗主所言甚是,景光也查过十七那日东洛共有十三对新人成婚,却也只挑了其中七对新人掳走。”说着,吕景光叹了一气,又道:

    “这单萧疏的行为倒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不知他意欲何为?怎地如此针对十七这日成婚之人?”

    云齐明道:“不管他意欲何为,现在去寻根究底终是无用功,只大家商量出个章程,该如何将此人除之而无患。”

    “只怕这章程难定啊!”游余之忧虑道:

    “十七年前能将其封印在阴阳柱之中,可是倾尽五宗之力,现在,单萧疏何时破的结界五宗竟无一人察觉,由此可见,这次想要再将其除之或封印,只怕都没那么容易了。”

    游余之这样一说,四人一想,事实如此,就都沉默不言。

    闷了半日,云齐明才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