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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

    后面发生的事情已不是林晚可以控制的。

    笼子外狂风骤雨, 大雨倾盆,笼子里却花瓣飞舞,春色无限。

    林晚身子无依, 只得双手攀附着师父的肩膀,师父身上的冷香还在不断侵蚀着她的肌肤, 直往她血肉里钻,她昏昏沉沉, 只觉得这个自己的唇被师父亲的又痛又麻, 舌头都要僵了。

    她呼吸不过来, 手锤了锤师父的胸膛, 哼哼唧唧,正要控诉他的罪行咬他舌头时,他却摸了摸她的脑袋,轻轻笑了笑, 不再亲她的嘴巴,转而吻着她的耳朵, 微仰的脖子和其他……

    嘴巴里灌进空气,小姑娘得救了一般,大口呼吸起来,小脸还是红扑扑的,杏眸半眯,一片迷离之色。

    少女雪白的肌肤泛了一层粉色,谢离桃花眼轻弯, 不禁暗叹,他的徒弟怎么能这么可爱。

    一动不动, 乖乖任他亲吻的样子着实可爱。

    在他眼里, 从第一世到现在, 他这个师父一直如此认为……徒弟做什么都是对的,怎样都是可爱的。

    如果她做了错事,也只能怪他这个师父没有教好,不关他小徒弟的事。

    晚晚永远都不会有错,她是最可爱,也是最好的徒弟。

    谢离便是抱着这个信念,纵容着小徒弟的一切。

    纵容她在第一世的时候囚禁自己,纵容她用锁魂钉钉穿自己灵骨,纵容她割伤自己皮肤,纵容她……

    他可以纵容她所有,但是……独独不能纵容她喜欢别人,和另一个男人结为道侣。

    她是他的徒弟,也会是他的道侣。

    这三世的痛苦,他受够了。

    之前三世的记忆又浮现,谢离眸色渐红,盯着小徒弟迷糊昏头的样子看了许久后,终于不再亲她。

    他的桃花眼里如蒙水雾,长睫微垂间,在小姑娘圆滑可爱、白嫩如脂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轻微的痛意袭来,少女哼唧一声,又不安分起来。

    谢离怕她逃,又紧紧地把小徒弟抱住,他抱得很紧,恨不得把小徒弟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骨血相融,变成一个人。

    “晚晚,晚晚……”

    谢离嘶哑唤着小徒弟的名字,声音粘稠的像春日雨水,深情之中带着一丝潮湿的忧郁。

    唤了几声后,谢离把脸轻轻搁在少女肩膀,满足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在喘气。

    花藤上的花被风吹落,洋洋洒洒下了一场花雨,男人和少女互相依偎着,白皙的身体上覆着花瓣,这画面纯洁又旖旎,美好又梦幻。

    林晚又被师父亲昏了头,身子软软的,小脑袋趴在男人肩膀,红红的小耳朵似有若无地碰到了男人的耳朵。

    谢离耳朵极烫,林晚被这温度一灼,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要远离,谢离却又摸着她后脑勺,将小徒弟牢牢按在了自己胸口,不让她逃。

    “晚晚做好准备了吗?”他情绪温柔,声音低哑,还带着亲吻过后独有的诱人意味

    被师父按着脑袋,脸贴着他胸膛,林晚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师父掌控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她头脑昏沉,恍惚失神,根本间没反应过来师父说的“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也回答不了他,只能含含糊糊地摇头或是点头。

    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摇了头还是点了头,她只听到师父清和低缓的笑声,如清泉一般缓缓流过她耳畔,很舒服。

    “好孩子,受不住就和师父说,知道么。”男人揉了揉她的头,缱绻的笑意在眼底晕开,目光幽深炽热。

    林晚头还是晕晕的,师父的话她只听了一半,根本没听明白。

    受不住?受不住什么?为什么会受不住?

    为什么受不住要和师父说?……

    林晚睁着一双水润的杏眸天真看向师父,呼吸清浅,唇瓣软润红肿,鲜艳得要滴出血来。

    谢离目光一暗,呼吸一滞,喘息明显重了几分。

    林晚红唇翕张,开口想问她师父那句话的意思。

    可谁知,她红红的嘴巴才刚张开,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她师父捂着嘴巴,向后跌去。

    她呜呜几声……笼子外的雨下的更大了,狂风暴雨,倾盆而下。

    这场教学不知持续了多久,一次过后,谢离指尖缠着小徒弟的发丝,饶有兴致地问:“学会了吗?”

    林晚七荤八素的,迷迷糊糊,怎么可能回答的了他这个问题!

    见小徒弟红唇半张,双眼湿漉漉的可怜模样,他心软的不行,将人紧紧抱住叹息一声:“看来晚晚还没学会……师父只能再教晚晚了。”

    林晚睁大眼睛:“???”

    ……

    于是,后面一次又一次,他总是会温柔问她学会了没有,林晚根本回答不了……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陌生又新奇,还挺舒服的,可是在内心深处,林晚又莫名觉得很熟悉。

    师父说的话很熟悉,师父身上的气味很熟悉,喘息很熟悉。

    不仅仅是因为她看过双修那些话本,而是因为……她隐约觉得,这事,她以前好像也和师父做过。

    这个念头只短暂地在少女大脑出现了一瞬,很快,师父轻点她眉心,嘶哑低沉的气息传来时,她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

    ……

    在谢离所谓的“教学”里,林晚浑身酸痛,只觉得手脚都要被折断了。

    汗和泪齐齐落下,滑过两人纯白的肌肤,不知滴在了哪里。

    后面,仿佛又过了一段极其漫长的时间,林晚如缺水的鱼儿一般,仰着头,眼尾流下两行生理性的眼泪,笼子外的风雨终于停下。

    ――

    教学局结束了,这一世的林晚……依旧没学会。

    什么神交,什么双修,舒服过后,结束之后,她全忘了师父是怎么教她的。

    只隐隐约约记得那种舒服的感觉。

    有点让人上瘾,食髓知味。

    可是结束之后全身骨头要散架一般,动都动不了,林晚红着眼睛喃喃,想,下次再也不要被师父骗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