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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真乖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少年低垂着头，苍白细长的手臂吊挂在长满苔藓霉菌的墙壁上，金黄色的卷发遮住了眉眼，嘴角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没有光线的地牢里，时间变得混沌又漫长。
地牢的角落里堆放着不知名的刑具和针剂，它们沾满着鲜血和铁锈，幽幽地散发着腐朽又残忍的气息，就像是地狱恶鬼猩红的舌头。
突然，地牢里响起由远及近“吧嗒、吧嗒”军靴的声音。
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有节奏，不急不缓。
少年身体一抖，呼吸猛然一缩。
脚步声停在少年面前，少年垂着双眼，一双干净锃亮却冷漠僵硬的军靴停在自己面前。
沉默间，紧张压抑的气氛一触即发。
“博士。”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催告。
少年咬紧牙关。
军靴主人弯下腰，在少年的脸上覆盖出浓重的阴影，他的手杖抬起少年的下颚，迫使少年抬起脸来。
少年金色的卷发在昏暗的地牢里发出浅色光芒，额头饱满，五官深邃，皮肤皎白，湛蓝色的眼睛像是湖泊深处清亮的水潭，饱满殷红的唇瓣像是晨间沾上露水的玫瑰。
军靴主人放下手杖，转瞬间，冰冷的手指划过少年光滑的脸颊：“如此漂亮的脸蛋，就应该关起来好好欣赏……”
尤里尔瞳孔骤然收缩，他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鲜血从紧咬的唇上渗透出来。
男人的食指轻轻擦去尤里尔唇上的鲜血，撬开尤里尔的牙关，伸进尤里尔柔软的口腔中，狭长的眉眼眯起来，像是在暗处狩猎的狮子：“博士，叫长官。”
尤里尔偏过头去，不肯屈服。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光脑，一抬手，幽暗的地牢里浮现出一段影像，冲天的火光中一栋大型的玻璃幕墙建筑物爆裂成无数块，尖叫的人群织成血腥的背景，夜幕变成了白日，人间堕落成地狱。
“你一定看出来了，这就是你们威尔逊研究所的主楼，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你说，这火灾来得太蹊跷了吧，正好就发生在你们研究出赫坦疫苗之后。”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不断研究感染赫坦病毒的病人，开始的时候只是疲劳、头疼、发热，然后就是浑身像蚂蚁爬在身上一样又痒又麻，还会出现恐惧焦虑、神经过敏、失眠抑郁，最后就是全身器官衰竭而亡，死状恐怖，你说这种病毒要是扩散出去，有多少人深受其害啊……”
男人手上浮起一个白色的药瓶，“只是可惜啊，我们从实验室中带出来的只有这一瓶疫苗，也只能拯救一个人……”
尤里尔眯起眼睛：“你想利用我帮你制作赫坦疫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省力啊……”男人伸手抚摸着尤里尔的脸颊，“这么漂亮又这么贴心的小宝贝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没有光线的地牢里，时间变得混沌又漫长。
地牢的角落里堆放着不知名的刑具和针剂，它们沾满着鲜血和铁锈，幽幽地散发着腐朽又残忍的气息，就像是地狱恶鬼猩红的舌头。
突然，地牢里响起由远及近“吧嗒、吧嗒”军靴的声音。
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有节奏，不急不缓。
少年身体一抖，呼吸猛然一缩。
脚步声停在少年面前，少年垂着双眼，一双干净锃亮却冷漠僵硬的军靴停在自己面前。
沉默间，紧张压抑的气氛一触即发。
“博士。”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催告。
少年咬紧牙关。
军靴主人弯下腰，在少年的脸上覆盖出浓重的阴影，他的手杖抬起少年的下颚，迫使少年抬起脸来。
少年金色的卷发在昏暗的地牢里发出浅色光芒，额头饱满，五官深邃，皮肤皎白，湛蓝色的眼睛像是湖泊深处清亮的水潭，饱满殷红的唇瓣像是晨间沾上露水的玫瑰。
军靴主人放下手杖，转瞬间，冰冷的手指划过少年光滑的脸颊：“如此漂亮的脸蛋，就应该关起来好好欣赏……”
尤里尔瞳孔骤然收缩，他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鲜血从紧咬的唇上渗透出来。
男人的食指轻轻擦去尤里尔唇上的鲜血，撬开尤里尔的牙关，伸进尤里尔柔软的口腔中，狭长的眉眼眯起来，像是在暗处狩猎的狮子：“博士，叫长官。”
尤里尔偏过头去，不肯屈服。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光脑，一抬手，幽暗的地牢里浮现出一段影像，冲天的火光中一栋大型的玻璃幕墙建筑物爆裂成无数块，尖叫的人群织成血腥的背景，夜幕变成了白日，人间堕落成地狱。
“你一定看出来了，这就是你们威尔逊研究所的主楼，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你说，这火灾来得太蹊跷了吧，正好就发生在你们研究出赫坦疫苗之后。”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不断研究感染赫坦病毒的病人，开始的时候只是疲劳、头疼、发热，然后就是浑身像蚂蚁爬在身上一样又痒又麻，还会出现恐惧焦虑、神经过敏、失眠抑郁，最后就是全身器官衰竭而亡，死状恐怖，你说这种病毒要是扩散出去，有多少人深受其害啊……”
男人手上浮起一个白色的药瓶，“只是可惜啊，我们从实验室中带出来的只有这一瓶疫苗，也只能拯救一个人……”
尤里尔眯起眼睛：“你想利用我帮你制作赫坦疫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省力啊……”男人伸手抚摸着尤里尔的脸颊，“这么漂亮又这么贴心的小宝贝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