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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繁华催生堕落

    霍继都四叔是聂云弟弟,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聂卓格和聂云有几分相似了,依照目前的情况来判断,聂卓格应该不知道霍继都四叔是自己亲爹,否则不会那么淡定自如。

    相对于聂卓格和苏赢何,我更怕和霍继都四叔打交道,他们是两类人群。

    聂卓格和苏赢何像出土的竹笋,你经过即使被绊倒也会发现,霍继都四叔则是隐隐约约露在地表的竹根,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土覆盖,不可能去挖这层土,被绊倒在所难免。

    他不是善茬,我斗不过。

    霍继都四叔又吸了口烟,神清气爽的胡须抖动分毫,走到沈淖身边,把沈淖翻了个面。

    沈淖的手之前被绳子捆在后面,一翻,等于违反人体工学来摧残,让他惨痛不已。

    “你干什么?”我怒不可支的往前几步。

    霍继都四叔没理会我的愤懑,一手拎着捆绑沈淖的绳子往车子的方向走,一路,沈淖不停嘶叫,像草原上奔驰的马匹突然被打断腿,痛彻心扉。

    他被塞进车子,车子很快开走,我的心越发的不平静,澄清的眼睛也布满恨意,直凝在霍继都四叔身上。

    这老东西还在悠哉悠哉抽烟,高深莫测的很。

    “莉莉啊,你熬不过也是命,熬下来,欢迎你找我。”

    丢下这么一句话背对着我站在悬崖边,一副圣贤的模样。

    而后,伊始那个手臂上纹着纹身的男人过来了,他凶神恶煞的给我头上套了个黑色布袋,周遭随之一片漆黑。

    “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我使命儿踢,使命儿挣扎,无奈,命运抛弃了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给我喂水,我虚脱很久,车子里汽油的味道又浓烈,差点吐了。

    得到水源,狠狠裹着瓶口,喂我水的人见我渴求的厉害,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瓶口一直对着我嘴唇,我喝饱了,水仍旧源源不断,全呛出来,气管也疼。

    瘫软在车里热的像条喘气的狗,渐渐地,身体支撑不住,意识告诉自己,莉莉,你不能睡,得起来看看这群人做什么,身体却没有臣服意识。

    中途,又有人给我喂了几次水,嘴巴里被塞了几口泡面,水是冷的,面是热的,一吃就吐了出来。

    不知道熬了多久,整个身体都没力气了才重见天日,头上的袋子被掀开,迎接我的是冰冷的地面。

    “修哥……这妹子交给你了,好好看着……别让她跑了就行,别玩死了,也别碰……”

    话是闽南语,接着几声笑语:“行咯,货挺正的,哪里搞的?那些富豪肯定满意咯……陪嗑的现在都要条儿顺的……”

    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就像一叶小舟**在大海上,无边无际,没有方向。

    接着,那个叫修哥的走到我身边:“欢迎来澳门……”

    澳门?澳门?我怎么会在澳门?我不应该是在重庆吗?我到底被关多久了?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匍匐在地上爬着,头脑一片混乱。

    修哥对着不远处喊:“阿妹,新来一个货,接手……”

    他手上捧着菠萝饭,穿着拖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走,异常刺耳。

    我像置身事外的迷茫旅人,不知道前方在哪。

    “霍继都……”能叫的只有这个名字,摸索着身上,手机呢?手机呢?惊恐了:“我的手机呢?”

    修哥吃菠萝饭的动作停了:“听话点就少受点皮肉之苦……今天开始你呢,你就叫玲玲,最近富豪都喜欢林志玲那样的,你声音甜甜的,记得配合啊,过一个星期给你开你头一春儿……”

    我听不懂,所有的思绪梗到脑海深处。

    随后,我被关在一个看起来挺豪华的房间,从早到晚都有人看守,跟坐牢差不多。

    几天之后我才知道他们话里的意思,让我陪吸-毒。

    很多人压力大,不得不靠这玩意儿解心里的闷气,这事在内地严打,不能明目张胆,在这一块,澳门,可以玩点新鲜的,而且这里社会构成复杂,处处有人干着恶心的勾当,为人打掩护,比较安全。

    这几天里,我也知道自己暂时跑不掉,我想霍继都,也想知道沈淖在哪,显然,无从得知,我是笼子里的一只鸟,不见天日。

    一个星期后,第一天见到的那个叫阿妹的姑娘走到我房间,递过来一件特别大尺度的黑色裙子,低胸,开叉腿,绑带。

    我看了一眼,不说话,拒绝。

    “换上吧,这里有不少被注射毒-品死亡的女人,警察也没办法,你想出去就得做……我那天看几个高层交头接耳说不能对你动手,看来你得罪了什么人……”

    阿妹点了一根双喜,手上拿着双喜的盒子,上面两个女人看起来很漂亮,我扑腾一下跪在地上:“阿妹姐,能不能放我出去?我有老公,我有家人的,我家在重庆,你这口音是成都的是不是?重庆离成都很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