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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付景修出轨了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严月也要开始去上班,身为教授的方西乔因为学校还没有开学,所以依旧还在度着假期。

    至于何秋圆始终都不愿回C市去,只要严月和方西乔提到C市,何秋圆立马就装聋作哑;要是提到了李欣和何齐,何秋圆就把电视的声音给调到最大;要是还提到了李欣肚子里的孩子,何秋圆就会双手捂着耳朵,大喊大叫起来,让严月和方西乔也没了办法,然后再也不敢提了。

    十一号上班的那天,方西乔送严月去了公司后,就带着何秋圆一起回了公寓待着,在公寓里基本是方西乔拿着电脑工作,何秋圆也乖乖的看动画片或者是写作业。

    等方西乔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去倒水喝的时候,何秋圆看到方西乔不忙了,就会立马表现出自己对法律的热爱,缠着方西乔跟她讲一些法律,不过她要听的却是关于强jiān方面的律法。

    方西乔皱了皱眉,存了一些疑惑,心里已经准备着晚上要跟严月说一下这件事情了,然后就跟何秋圆讲了一些关于对强jiān那方面的律法,毕竟法律这东西知道的多一些总比是法盲要好,法律普及要从小孩子抓起。

    让孩子从小拥有拿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意识,是必做的事情,不过强jiān...方西乔看着何秋圆始终有些疑虑,难道这孩子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方西乔被自己的猜测给吓了一跳,委婉问何秋圆有没有在学校受老师欺负的时候,何秋圆摇头,还说老师和同学对她都很好,然后他也不敢再多问。

    严月到了写字楼一两个小时后,还没到下班时间就从写字楼里走了出来,随后直接打车去了陈语住的小区,因为陈语一直都没有去写字楼,也没有请假,打她的电话也打不通,发微信也不回,打微信电话也是一样。

    到了后面,就直接是关机了。

    张明也说,陈语在九号的时候,就一个人回了梧桐市,说是有工作上的问题需要回来解决,但游戏方面其实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陈语是撒了谎。

    严月有些担心,怕陈语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十一点的时候实在是有些坐不住,就跟白正请了假,想去找陈语家里找一找,张明本来也是想去的,但后面想了一想,还是决定不去,只是跟严月说,如果陈语有什么情况,让严月留在那里好好陪一陪陈语。

    还说陈语看着没心没肺,但是个情痴,一条路就走到底,容易做傻事。

    严月听到这些的时候,眉头皱起,她总觉得张明好像是知道陈语发生了一些什么。

    但她也没有多问,张明要是想说,不用她问,张明也会主动跟她说的,而且究竟是发生了一些什么,她待会去陈语家里看一看就能知道。

    十一点过几分的时候,严月急匆匆的从写字楼走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去陈语住的小区,一下车,又片刻不歇的凭着记忆往陈语家的单元楼寻去,坐上电梯到了陈语的家门口外,她马上去摁门铃。

    可门铃摁了很久,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严月本来以为里面没人在,有些失落的想要转身离开,但这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些瓶瓶罐罐倒地的声音,严月马上又转身折回去,这次她没有再循规蹈矩的摁门铃,而是直接用手敲着门:“陈…”

    “景修…你终于来找我了…”门被打开,一声急切带着哭声的声音也掉落了出来。

    严月敲到一半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眼睛里充满了诧异和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心疼,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是那个永远都艳丽光鲜的陈语,还有那声音,俨然已经成了公鸭嗓。

    “陈语姐…?”她尝试开口唤醒眼前一直还在喃喃自语刚才那句话的人。

    那句“景修,你终于来找我了”,声音里的哭腔也越来越重,最后女人直接抬手捂脸,哭着转身进了屋内。

    严月见门没关,也赶紧跟了进去,脚还没有踏进去,就有铺天盖地的酒味朝她的嗅觉器官涌来,就好像是想要堵住她的呼吸道一样。

    严月稍微屏息,往里面走,但每走一步,就能听到一些瓶瓶罐罐被踢开的声音,她低头看,看到的是满地的玻璃瓶和易拉罐,因为屋内没开灯,窗帘也全都被拉了起来,她只能弯腰捡起一个易拉罐看,是酒。

    瓶子是酒瓶,易拉罐也是罐装的酒。

    严月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努力辨识着屋内,酒罐和酒瓶几乎铺满了整间屋子,越往里面走,酒味也就越重,就像是你整个人都被泡在了酒缸里一样,让人受不了,没有人能受得了。

    只有酒鬼才受得了,可陈语的酒量比她都差,怎么可能会喝这么多酒,她忍着胃里的翻腾,走过玄关处,往客厅里走去,环视了一圈,才隐隐约约在黑暗中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还是借助外面的光线才能勉强看清。

    窗帘虽然全都被拉上,但日光终还是坚强的透过那厚厚的窗帘布,渗透了进来一些,想要给屋内的人送来温暖和光明。

    正月里的阳光很温暖和煦,与寒冷的天气作对抗,许多人都趋之若鹜的要被阳光洒满一身,它也愿意去温暖寒冷中的人,即使有的人不愿意,它也要挤破脑袋、想尽办法,虽然效果甚微。

    毕竟不是人人都愿意活在阳光下的,在受了某些痛苦的时候,更是不愿意。

    “陈语姐…?”严月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轻轻喊了一声,但是那个人影没有应她,如果不是那个人影又在伸手拿酒喝,听到那声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她可能会觉得自己前面是看到了幻影。

    这样的话,她就需要再审视一下,刚刚给她开门的是谁,是人是鬼还是自己的幻想。

    很快就听见酒水从喉咙“咕噜咕噜”的入了食管,然后会再到胃部,搅的人难受,严月体会过那种感觉,所以她听见这种声音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胃部也在痉挛,她顾不得脚下是不是有那些瓶瓶罐罐会让自己摔倒,快步朝沙发那边走过去,然后伸手去抢陈语手中的易拉罐。

    她摸到了滚烫的一片,那是陈语的手,像火球一样烫的手,她要抢走,但陈语却把易拉罐握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抢不动,陈语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陈语姐,你这是怎么了?”严月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