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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初次登门拜访
01
潘文海终于回消息了，他答应带冯梓豪去见见他的舅舅，宋凤英满怀希望能为儿子带来转机，她一大早就带着女儿出了门。
整整一个上午，宋拎着大包小包满载归来，姐姐说这些东西都是为他而买，说在省城的东西很贵，于是都在骄阳镇买齐了，有洗脸盆，有热水瓶，行李箱之类的生活用品；冯梓豪即将离开父母远赴省城求学，距离不算远，但也是独自离开家生活。和父母待在一起有时会厌倦，一旦即将离开父母的怀抱，冯梓豪心中莫名有种心酸感。
这个水利学校是冯梓豪执意要去的，没选择复读，说自己较劲也好，叛逆也罢，终究父母还是同意了自己的意愿，不但没有责怪，反而为自己张罗着未来的生活，这比风光摆宴更让他感动，冯梓豪懂事以来第一抱着母亲哭了！
母亲莫名其妙地看见儿子哭说：“儿子！你这是怎么啦？”
“呜……妈妈，你对我真好！”
“傻儿子！这时候才知道妈妈好，这次是你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妈妈肯定要好好跟你准备生活用品，别哭了！明天你就拎着这袋东西，跟我去见见小潘他亲戚，看看能不能有转机！”
冯梓豪看着袋子里装的都是名烟名酒，一定价格不菲，宋平时把钱算得比谁都精，这次为了儿子升学的事，根本不计成本，这让豪心里有了一丝懊悔说：“妈，要不……别去送这些礼了，我觉得水利学校也挺……挺好的！”
“我知道水利学校挺好，但如果能上个本科那就更好！我们家也没什么能耐，就希望你们两个将来长大了能有出息，妈花多少钱都愿意。以后你去读书了，妈就不能帮你做饭，不能帮你洗衣服，所有的一切就靠你自己了……”母亲这时候也哽咽了起来，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儿子，泪眼婆娑。
02
第二天，潘文海就带着冯梓豪母子二人来到他舅舅的府邸，这个大院很宽敞，石子铺的小路在草地中间弯弯曲曲，几棵老槐树耸立在院子中央，树上挂着几个鸟笼，看见有人经过就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这种静中有动的宅院冯也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潘文海领着二人走进屋内，客厅里两边的书柜里满满都是书，让人感觉踏入了教育世家。潘对这位中年男人毕恭毕敬：“老舅，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学生冯梓豪！”
中年人很热情地端出了水果招待他们：“你门好，请坐！”
冯梓豪看着满桌鲜艳的水果，这才想起来早晨被母亲拉起床，自己早餐都没有吃，盯着盘子里的水果咽了咽口水。
宋凤英把带来的礼物双手递上给马宏宇：“马局长，初次登门拜访，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这些东西还请您不要见笑。”
马忙推辞道：“你太客气，心意我领了，这些东西我不能要！”
冯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俩提着礼物左推右送的，就像两人在表演锯木头一来一回十分滑稽。潘忙出来解围：“宋姨，要不你先坐下，我们先谈谈小豪的情况。”
宋这才把礼物放在地下说：“马局长，您好！这就是我家的小孩，他叫冯梓豪，今年参加高考？都怪他平时不用功，成绩出来后，才考了485分，被一所专科院校水利学校录取了。如今的时代，本科生遍地都是，区区一个专科生更是不值钱。这孩子又倔，复读也不愿意。所以特来向您咨询一下，马局长，您是专业人士，希望您能给点转移意见！”
马招呼三人喝茶，不紧不慢地想了想说：“您孩子的情况我大致了解，我在系统上查了查，你儿子冯梓豪的分数比本科线差了7分，确实比较可惜。现在的学生竞争非常激烈，就算是1分之差排名都会发生很大变化，离本科分数线差1分的两个学生，他们也只能读专科。”
“马局长！您也是说可惜了，我们做家长的都是为了孩子能有个好前程，我从小就教育他要懂得知恩图报，我知道比较难办，您看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宋姐，你既然来了，我也希望能够帮到你们，但最近教育部门压力比较大，每年的考生都是一两万的增长，你想就学校就是这么多，怎么可以招得进这么多学生呢？学生压力大，考生家长压力也大，我们教育部门压力更大啊！”
马宏宇的话说得中肯中听，不管宋如何软磨硬泡，口水说干，马都很有礼貌委婉拒绝，似乎这是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这让冯母很是无奈，她看了看儿子，像在说，妈妈已经尽力了，读不上本科这就是命。
潘文海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见两人停了下来没有说胡，他喝了一口茶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坐一下，我有点话跟我舅舅说。”
说着潘拉着舅舅就进了书房。宋凤英透过门缝里看见潘文海在和马局长不知道谈些什么，是和自己儿子相关，还是在扯家常。马突然朝门外看看她们母子俩，然后在书房里写了个纸条交给了潘。冯梓豪的肚子饿得突然咕咕叫唤起来，他偷偷地想拿起一个苹果吃，被母亲用手打了回来。
潘文海终于回消息了，他答应带冯梓豪去见见他的舅舅，宋凤英满怀希望能为儿子带来转机，她一大早就带着女儿出了门。
整整一个上午，宋拎着大包小包满载归来，姐姐说这些东西都是为他而买，说在省城的东西很贵，于是都在骄阳镇买齐了，有洗脸盆，有热水瓶，行李箱之类的生活用品；冯梓豪即将离开父母远赴省城求学，距离不算远，但也是独自离开家生活。和父母待在一起有时会厌倦，一旦即将离开父母的怀抱，冯梓豪心中莫名有种心酸感。
这个水利学校是冯梓豪执意要去的，没选择复读，说自己较劲也好，叛逆也罢，终究父母还是同意了自己的意愿，不但没有责怪，反而为自己张罗着未来的生活，这比风光摆宴更让他感动，冯梓豪懂事以来第一抱着母亲哭了！
母亲莫名其妙地看见儿子哭说：“儿子！你这是怎么啦？”
“呜……妈妈，你对我真好！”
“傻儿子！这时候才知道妈妈好，这次是你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妈妈肯定要好好跟你准备生活用品，别哭了！明天你就拎着这袋东西，跟我去见见小潘他亲戚，看看能不能有转机！”
冯梓豪看着袋子里装的都是名烟名酒，一定价格不菲，宋平时把钱算得比谁都精，这次为了儿子升学的事，根本不计成本，这让豪心里有了一丝懊悔说：“妈，要不……别去送这些礼了，我觉得水利学校也挺……挺好的！”
“我知道水利学校挺好，但如果能上个本科那就更好！我们家也没什么能耐，就希望你们两个将来长大了能有出息，妈花多少钱都愿意。以后你去读书了，妈就不能帮你做饭，不能帮你洗衣服，所有的一切就靠你自己了……”母亲这时候也哽咽了起来，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儿子，泪眼婆娑。
02
第二天，潘文海就带着冯梓豪母子二人来到他舅舅的府邸，这个大院很宽敞，石子铺的小路在草地中间弯弯曲曲，几棵老槐树耸立在院子中央，树上挂着几个鸟笼，看见有人经过就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这种静中有动的宅院冯也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潘文海领着二人走进屋内，客厅里两边的书柜里满满都是书，让人感觉踏入了教育世家。潘对这位中年男人毕恭毕敬：“老舅，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学生冯梓豪！”
中年人很热情地端出了水果招待他们：“你门好，请坐！”
冯梓豪看着满桌鲜艳的水果，这才想起来早晨被母亲拉起床，自己早餐都没有吃，盯着盘子里的水果咽了咽口水。
宋凤英把带来的礼物双手递上给马宏宇：“马局长，初次登门拜访，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这些东西还请您不要见笑。”
马忙推辞道：“你太客气，心意我领了，这些东西我不能要！”
冯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俩提着礼物左推右送的，就像两人在表演锯木头一来一回十分滑稽。潘忙出来解围：“宋姨，要不你先坐下，我们先谈谈小豪的情况。”
宋这才把礼物放在地下说：“马局长，您好！这就是我家的小孩，他叫冯梓豪，今年参加高考？都怪他平时不用功，成绩出来后，才考了485分，被一所专科院校水利学校录取了。如今的时代，本科生遍地都是，区区一个专科生更是不值钱。这孩子又倔，复读也不愿意。所以特来向您咨询一下，马局长，您是专业人士，希望您能给点转移意见！”
马招呼三人喝茶，不紧不慢地想了想说：“您孩子的情况我大致了解，我在系统上查了查，你儿子冯梓豪的分数比本科线差了7分，确实比较可惜。现在的学生竞争非常激烈，就算是1分之差排名都会发生很大变化，离本科分数线差1分的两个学生，他们也只能读专科。”
“马局长！您也是说可惜了，我们做家长的都是为了孩子能有个好前程，我从小就教育他要懂得知恩图报，我知道比较难办，您看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宋姐，你既然来了，我也希望能够帮到你们，但最近教育部门压力比较大，每年的考生都是一两万的增长，你想就学校就是这么多，怎么可以招得进这么多学生呢？学生压力大，考生家长压力也大，我们教育部门压力更大啊！”
马宏宇的话说得中肯中听，不管宋如何软磨硬泡，口水说干，马都很有礼貌委婉拒绝，似乎这是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这让冯母很是无奈，她看了看儿子，像在说，妈妈已经尽力了，读不上本科这就是命。
潘文海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见两人停了下来没有说胡，他喝了一口茶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坐一下，我有点话跟我舅舅说。”
说着潘拉着舅舅就进了书房。宋凤英透过门缝里看见潘文海在和马局长不知道谈些什么，是和自己儿子相关，还是在扯家常。马突然朝门外看看她们母子俩，然后在书房里写了个纸条交给了潘。冯梓豪的肚子饿得突然咕咕叫唤起来，他偷偷地想拿起一个苹果吃，被母亲用手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