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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郊外的小树林
01
冯梓豪来过王言默家很多次，只见王光着上身穿着短裤，用毛毯包裹全身，空调使整个房间像个冰窟窿。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偶尔伸脚趾去点一旁的遥控器换台，看着王是如此逍遥快活。
房间里让冯梓豪打寒颤，生怕王言默用脚碰过空调遥控器，用纸巾包裹着遥控器调高温度，指着在电视里的于丹说：“你就是让我陪你看百家讲坛啊！”
王言默指着电视里的于丹说：“当然不是，你不知道网上很多人学者都抵制这个女人，说她歪曲解读经典国学。”
考试期间冯梓豪没有时间上网，关于于丹也是通过王言默经常卖弄《论语心得》才得知，没想到王言默现在又倒戈相向，跟着网友在一旁嘲讽。
王言默打开电脑，指着论语中的一句问道：“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冯梓豪看着这句‘子曰，人无信，不知其可也’，他印象中的大意是一个人如果不讲信用，真不知道他是否可以做成事。
王言默指着网上的评论说：“于丹解释是，孔子说，一个人如果连短信也没有，那还怎么混？”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这确实有点像于丹的解读风格。
如今的于丹书籍，网友更多的形容是一锅没有煮熟的“心灵鸡汤”，喝多了无意，还容易消化不良。王言默之前一直把那本论语心得当作攻克文言文的制胜法宝，看来他已经出现消化不良，开始跟着网友痛骂于丹误人子弟，高考语文卷的阅读理解自觉错得一塌糊涂。
两人看着于丹在舆论中被拉下神坛，冯梓豪感叹成名之后必要承受巨大压力，就像吴应光，正是因为他的光环，汤建华才会想到报复。
这时王言默露出了鬼异的眼神，这个眼神冯梓豪似曾相识，就在没有多久前，王言默得到假答案的时候在他面前吹嘘也是这种眼神。
冯说：“你那些假答案我没兴趣。”
“不是，我这有刺激的东西，”王言默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了几张光盘，封面上全都丰乳肥屁股的成人电影，在冯梓豪眼前的晃一晃：“要不要看？”
“你哪儿弄的？”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正在茁壮发育的冯梓豪来说，成人电影充满了好奇和无限渴望，伸手刚要去拿。
王言默却把手一缩，说出了交换的代价：“我这是租的，看完了你要帮我还，把我押金拿回来。”
这种光盘的租售在镇上非常普遍，很多人觉得去电影院门票太贵，还不如租一张盗版光盘在电脑里观看划算，五块钱租一天，看完就还回去租给另一个人看。只是成人电影一般不会摆在柜台上，成年人有需要才会单独出租，像冯梓豪这样的学生，店老板是不会租给他们的。
这时候两人就像做贼一样，把房间里的窗户拉了下来，大门反锁，把安全措施一一做好，这可是他第一次在家里看成人电影，亢奋之情不止是影片的内容让人冲动，还有做贼般的心虚，电话不经意的一响和门口轻微的动静都让两人面红耳赤，吓出一身冷汗。
02
王言默站在远远的地方，指着一家影碟店说：“就是那一家！”
拿着成人电影去还租，对于冯梓豪来说还真难为情，被人发现等于就是公开承认自己观看成人影片，和成人的抓奸在床很类似。冯梓豪压低着头来到店内，朝柜台的老板走过去，由于眼睛一直望着地面，没留心前面有人，和店内的另一个客人撞在一起。
冯低着头连说对不起，偶然抬头瞥一眼，发现这个客人是吴应光，一只手缠着绷带，一只手里捏着一张成人电影光盘。吴应光也认出了冯梓豪，两人看着各自手中的光盘，瞬间秒懂，两人面红耳赤打了招呼，说好巧哦。
冯梓豪没想到，吴这种优等生也会看这种小电影，不同的是，冯看的是日本温柔女生型，吴看的是欧美波涛汹涌型。果然成绩再优秀的学生他也是人，他和所有同龄人一样，都有着无比好奇和渴望。这些人不可能只读圣贤书，不是坐在神坛上高高在上，也会食人间烟火，成绩再好他也是个懵懂青少年。
为了缓解双方尴尬，冯梓豪不忘感谢他在考试时不吝：“那场考试，谢谢你！”
吴应光说了声不用谢后匆匆离开。
冯梓豪把二十块钱押金还给了王言默说：“你也太聪明了，借记人写的是汤建华的名字，刚老板叫我签字，我差点就签错了。”
一般租光盘除了交押金，还要签上借出人的姓名，以便退租时查验，王言默为了不留下观看成人电影的证据，故意把汤建华的名字签上去，这样就算被人发现租借成人电影，他也可以抵赖不认账。王为自己耍的小聪明洋洋得意：“一看汤建华这人流里流气，背着个黑锅也合情合理。”
冯梓豪有点刮目相看，平时王看见汤建华躲躲闪闪，甩黑锅倒是机灵得很，突然惊恐地朝王言默使了个眼色：“汤建华来了！”
冯梓豪来过王言默家很多次，只见王光着上身穿着短裤，用毛毯包裹全身，空调使整个房间像个冰窟窿。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偶尔伸脚趾去点一旁的遥控器换台，看着王是如此逍遥快活。
房间里让冯梓豪打寒颤，生怕王言默用脚碰过空调遥控器，用纸巾包裹着遥控器调高温度，指着在电视里的于丹说：“你就是让我陪你看百家讲坛啊！”
王言默指着电视里的于丹说：“当然不是，你不知道网上很多人学者都抵制这个女人，说她歪曲解读经典国学。”
考试期间冯梓豪没有时间上网，关于于丹也是通过王言默经常卖弄《论语心得》才得知，没想到王言默现在又倒戈相向，跟着网友在一旁嘲讽。
王言默打开电脑，指着论语中的一句问道：“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冯梓豪看着这句‘子曰，人无信，不知其可也’，他印象中的大意是一个人如果不讲信用，真不知道他是否可以做成事。
王言默指着网上的评论说：“于丹解释是，孔子说，一个人如果连短信也没有，那还怎么混？”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这确实有点像于丹的解读风格。
如今的于丹书籍，网友更多的形容是一锅没有煮熟的“心灵鸡汤”，喝多了无意，还容易消化不良。王言默之前一直把那本论语心得当作攻克文言文的制胜法宝，看来他已经出现消化不良，开始跟着网友痛骂于丹误人子弟，高考语文卷的阅读理解自觉错得一塌糊涂。
两人看着于丹在舆论中被拉下神坛，冯梓豪感叹成名之后必要承受巨大压力，就像吴应光，正是因为他的光环，汤建华才会想到报复。
这时王言默露出了鬼异的眼神，这个眼神冯梓豪似曾相识，就在没有多久前，王言默得到假答案的时候在他面前吹嘘也是这种眼神。
冯说：“你那些假答案我没兴趣。”
“不是，我这有刺激的东西，”王言默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了几张光盘，封面上全都丰乳肥屁股的成人电影，在冯梓豪眼前的晃一晃：“要不要看？”
“你哪儿弄的？”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正在茁壮发育的冯梓豪来说，成人电影充满了好奇和无限渴望，伸手刚要去拿。
王言默却把手一缩，说出了交换的代价：“我这是租的，看完了你要帮我还，把我押金拿回来。”
这种光盘的租售在镇上非常普遍，很多人觉得去电影院门票太贵，还不如租一张盗版光盘在电脑里观看划算，五块钱租一天，看完就还回去租给另一个人看。只是成人电影一般不会摆在柜台上，成年人有需要才会单独出租，像冯梓豪这样的学生，店老板是不会租给他们的。
这时候两人就像做贼一样，把房间里的窗户拉了下来，大门反锁，把安全措施一一做好，这可是他第一次在家里看成人电影，亢奋之情不止是影片的内容让人冲动，还有做贼般的心虚，电话不经意的一响和门口轻微的动静都让两人面红耳赤，吓出一身冷汗。
02
王言默站在远远的地方，指着一家影碟店说：“就是那一家！”
拿着成人电影去还租，对于冯梓豪来说还真难为情，被人发现等于就是公开承认自己观看成人影片，和成人的抓奸在床很类似。冯梓豪压低着头来到店内，朝柜台的老板走过去，由于眼睛一直望着地面，没留心前面有人，和店内的另一个客人撞在一起。
冯低着头连说对不起，偶然抬头瞥一眼，发现这个客人是吴应光，一只手缠着绷带，一只手里捏着一张成人电影光盘。吴应光也认出了冯梓豪，两人看着各自手中的光盘，瞬间秒懂，两人面红耳赤打了招呼，说好巧哦。
冯梓豪没想到，吴这种优等生也会看这种小电影，不同的是，冯看的是日本温柔女生型，吴看的是欧美波涛汹涌型。果然成绩再优秀的学生他也是人，他和所有同龄人一样，都有着无比好奇和渴望。这些人不可能只读圣贤书，不是坐在神坛上高高在上，也会食人间烟火，成绩再好他也是个懵懂青少年。
为了缓解双方尴尬，冯梓豪不忘感谢他在考试时不吝：“那场考试，谢谢你！”
吴应光说了声不用谢后匆匆离开。
冯梓豪把二十块钱押金还给了王言默说：“你也太聪明了，借记人写的是汤建华的名字，刚老板叫我签字，我差点就签错了。”
一般租光盘除了交押金，还要签上借出人的姓名，以便退租时查验，王言默为了不留下观看成人电影的证据，故意把汤建华的名字签上去，这样就算被人发现租借成人电影，他也可以抵赖不认账。王为自己耍的小聪明洋洋得意：“一看汤建华这人流里流气，背着个黑锅也合情合理。”
冯梓豪有点刮目相看，平时王看见汤建华躲躲闪闪，甩黑锅倒是机灵得很，突然惊恐地朝王言默使了个眼色：“汤建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