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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程一再次看到萧离，已经是离那天起的大半个月後。他正在院子，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一看，发现是萧离站在不远处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哟，小离，是你啊，好久没来了。功夫练得怎麽样？”程一低头看一遍的小杂草，尽量自然的轻笑著问。
“最後那三张讲各家武学江湖门路的，我也熟记了下来。”萧离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聪明、记性好。现在那本书上的东西你也练得差不多了，差就差在火候和内功、对敌的经验上，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程一越说声音越小，他觉得萧离看他的眼光越来越毒。
“我收到一张纸条，说萧老头让我去书房找他。”
“别去！”程一立刻抬起头来。
萧离点点头，问：“晚上你来吃饭不？”
程一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想要拒绝。
“那就这样，我晚上等你来吃饭。”萧离把程一的沈默当作同意，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在小院吃饭的时候，程一根本不敢抬头看王妈。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萧离没拦他，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小院中练习起来。
二更过後，程一打坐收功刚脱衣躺下，木窗从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个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经站在他的床边。
程一有点紧张，心脏怦怦跳著，手指紧抓床单看著萧离不知道说什麽好。
萧离看到这样的他，忽然露齿一笑，随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程一的薄被钻了进去。
这一夜，程一心情异常复杂的接受了少年萧离的求欢。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小离的任何请求，当小离的手摸到他身上时，他觉得比他第一次去逛窖子抱姐儿时还要蹿火。听著少年那不同白日的软语轻喘，感受著那耳鬓斯磨的温柔，他沈迷了。
虽然和上次一样被萧离的生涩笨拙弄得生疼，但心情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这辈子就算真地做了不能见人的兔二爷，可是只要他的小离能陪在他身边，心里有他，他也认了。谁叫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呢！
年轻体壮精力充沛的萧离在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後，哪还能忍受夜夜独纬的寂寞，以後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找程一一次，每次都把不知怎麽拒绝他的程一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讨饶。少年人本身就贪欢，仗著程一疼他，也不管程一怎样低声下气泪流满面地说身子吃不消让他缓著点，全是一概不听，直管自己做到尽兴。直到後来偶尔发现程一用来止血防痔的药膏有润滑作用，这才让程一从疼痛的无边地狱里缓过一口气来。
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程一探听到一个对萧离极为不利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促使了二人第一次的分离加快到来。
“我听人说，你爹……也就是萧老爷好像要让你去什麽人家入赘，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这次联姻听说会给萧家带来不少好处，本来，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麽坏事……”说到这里，程一咽了口唾沫，觉得屋子好闷。
“但我听说那户人家的女儿好像有点不对头，”程一比比自己的脑子，接著说：“曾经也招过一次夫婿，那女婿入门没有两载，就蹬腿见了阎王。而且那女子的年龄也比你大上一轮……”说到这儿，程一突然想起自己也比萧离大了好多，胸口又是一闷。
萧离没吭声，嘴角勾出一个嗤笑，眼中满是嘲讽，布满老茧的手掌在程一的大腿上滑著。那阴险的表情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可惜程一抱著他看不到，不太舒坦的拢拢腿，给萧离又分开。
“还有上次那丫环给你下药的事，有人给你传纸条的事，加上这次，我想夫人和少爷们大概是铁了心想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这萧府你不能再待了，现在你就得离开，趁著夫人少爷都不在的时候，等他们回来，你想走得轻松也不容易。”
用抱著萧离的那只手摸摸他的头，不舍的，程一继续说道：
“你已经没有时间参加乡试再一级级往上考，而且你又没有读过书院，没有先生的推荐，乡试恐怕都不容易参加。何况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布置了。我只是个穷程一，字识也不多，想来想去，如今你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萧府赴京夺取今秋的武状元！……至於王妈，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好好照顾她，正好我和萧府的契约还有两年。”
“武状元…”萧离在口中轻声咀嚼这三个字。
程一硬著头皮把这种状况也在王妈面前分析了一番，王妈也是精明人，如今的形势也让她明白当初让萧离去花园是她操之过急。弄到现在，萧离已经没有时间一步步按照原来的计划走下去。虽然王妈不太明白萧离从程一那儿学来的功夫是不是能让小少爷考取武状元，但是小少爷已经决定的事她就算想阻止也没有办法。与己相比，想到程一可以轻易颠覆影响小少爷的决定，王妈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没身家的人收拾起来也简单，七天後的凌晨，万物俱寂时，离萧府二十里外的官道上。
“哟，小离，是你啊，好久没来了。功夫练得怎麽样？”程一低头看一遍的小杂草，尽量自然的轻笑著问。
“最後那三张讲各家武学江湖门路的，我也熟记了下来。”萧离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聪明、记性好。现在那本书上的东西你也练得差不多了，差就差在火候和内功、对敌的经验上，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程一越说声音越小，他觉得萧离看他的眼光越来越毒。
“我收到一张纸条，说萧老头让我去书房找他。”
“别去！”程一立刻抬起头来。
萧离点点头，问：“晚上你来吃饭不？”
程一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想要拒绝。
“那就这样，我晚上等你来吃饭。”萧离把程一的沈默当作同意，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在小院吃饭的时候，程一根本不敢抬头看王妈。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萧离没拦他，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小院中练习起来。
二更过後，程一打坐收功刚脱衣躺下，木窗从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个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经站在他的床边。
程一有点紧张，心脏怦怦跳著，手指紧抓床单看著萧离不知道说什麽好。
萧离看到这样的他，忽然露齿一笑，随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程一的薄被钻了进去。
这一夜，程一心情异常复杂的接受了少年萧离的求欢。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小离的任何请求，当小离的手摸到他身上时，他觉得比他第一次去逛窖子抱姐儿时还要蹿火。听著少年那不同白日的软语轻喘，感受著那耳鬓斯磨的温柔，他沈迷了。
虽然和上次一样被萧离的生涩笨拙弄得生疼，但心情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这辈子就算真地做了不能见人的兔二爷，可是只要他的小离能陪在他身边，心里有他，他也认了。谁叫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呢！
年轻体壮精力充沛的萧离在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後，哪还能忍受夜夜独纬的寂寞，以後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找程一一次，每次都把不知怎麽拒绝他的程一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讨饶。少年人本身就贪欢，仗著程一疼他，也不管程一怎样低声下气泪流满面地说身子吃不消让他缓著点，全是一概不听，直管自己做到尽兴。直到後来偶尔发现程一用来止血防痔的药膏有润滑作用，这才让程一从疼痛的无边地狱里缓过一口气来。
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程一探听到一个对萧离极为不利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促使了二人第一次的分离加快到来。
“我听人说，你爹……也就是萧老爷好像要让你去什麽人家入赘，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这次联姻听说会给萧家带来不少好处，本来，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麽坏事……”说到这里，程一咽了口唾沫，觉得屋子好闷。
“但我听说那户人家的女儿好像有点不对头，”程一比比自己的脑子，接著说：“曾经也招过一次夫婿，那女婿入门没有两载，就蹬腿见了阎王。而且那女子的年龄也比你大上一轮……”说到这儿，程一突然想起自己也比萧离大了好多，胸口又是一闷。
萧离没吭声，嘴角勾出一个嗤笑，眼中满是嘲讽，布满老茧的手掌在程一的大腿上滑著。那阴险的表情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可惜程一抱著他看不到，不太舒坦的拢拢腿，给萧离又分开。
“还有上次那丫环给你下药的事，有人给你传纸条的事，加上这次，我想夫人和少爷们大概是铁了心想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这萧府你不能再待了，现在你就得离开，趁著夫人少爷都不在的时候，等他们回来，你想走得轻松也不容易。”
用抱著萧离的那只手摸摸他的头，不舍的，程一继续说道：
“你已经没有时间参加乡试再一级级往上考，而且你又没有读过书院，没有先生的推荐，乡试恐怕都不容易参加。何况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布置了。我只是个穷程一，字识也不多，想来想去，如今你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萧府赴京夺取今秋的武状元！……至於王妈，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好好照顾她，正好我和萧府的契约还有两年。”
“武状元…”萧离在口中轻声咀嚼这三个字。
程一硬著头皮把这种状况也在王妈面前分析了一番，王妈也是精明人，如今的形势也让她明白当初让萧离去花园是她操之过急。弄到现在，萧离已经没有时间一步步按照原来的计划走下去。虽然王妈不太明白萧离从程一那儿学来的功夫是不是能让小少爷考取武状元，但是小少爷已经决定的事她就算想阻止也没有办法。与己相比，想到程一可以轻易颠覆影响小少爷的决定，王妈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没身家的人收拾起来也简单，七天後的凌晨，万物俱寂时，离萧府二十里外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