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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下水道里的XXX
从十九世纪中期至今，有这样一间小小的书店开在伦敦一个不知名的街区。
这间书店的老板似乎很懂得养生之道，开业以来风雨无阻的定点开业，按时下班，周末双休。甚至有时老板自己得到了什么好书，便整整停业一星期，直到他心满意足。
天使——亚兹拉菲尔自从四百三十七年前从美食或者去绅士俱乐部学习跳舞以外的领域拾取到新的爱好，这几百年以来他便一直致力于寻找各种人类作家笔下的珍贵藏书。鉴于其得天独厚的生理属性，他总是能搞到一些首版发行的书籍，并有足够多的时间等待他们被炒成天价。
二战时期他还因为自己手里的藏书过多被几个纳/粹盯上，要他搞来预言书中的圣杯：【艾格尼丝风信子的预言书】，然而就连他也只能回复此书下落不明，为一留存的只有出版商节选的几则预言——全部一一应验了。最后那几个纳/粹被炸向地狱，他也得以和自己最好的朋友恶魔克劳利建立更深层次的友谊。
如今在几百年前亲自选址建立的书店门前，终于又迎来了一位全新的客人——来自美国的杰森·陶德——和他手里提着的圣代冰淇淋。
“打扰了。”他推开这扇有着几百年历史的中古木门，门上的鸟形门铃叮咚作响。书店里都是些安静的客人，或站或坐在码成扇形的书堆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或是眼里盯着一本书。亚兹拉菲尔这里很少跟随流行去进一些时髦的书籍，取而代之的是这里有数不尽的天使如同仓鼠般一点点堆积的珍贵且古老的初版本。杰森无论是生前还是复活后一旦来到这种地方立刻都会沉溺进去，他甚至在不远处的架子上看见了傲慢与偏见的古老版本。泛黄毛边的纸页与书架的圈圈木纹相得益彰。
“哦，那一本。”安静氛围下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戴着细边金丝眼睛，雪白的胖绅士手里捧着硬纸壳夹板装订的厚书。
“那是我能找到的最老的一版了，初版书至今不知道在哪里。”在韦恩庄园，杰森在心里替他回答，就在他死前至今依旧摆放整齐的书架上，会有苍老却精神斐然的管家每天过去用布弹子拂去灰尘，那曾是布鲁斯韦恩送他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不等他开口，胖绅士看着他手里的袋子先是恍然大悟的长长啊了一声，随后遣散店里的读书人，门上玻璃后的牌子翻到【close】。
“请坐。”绅士做出请的动作，椅子自动在地板上滑到杰森背后。“红茶还是热可可？”杰森没来的及拒绝，白色茶杯凭空出现在他的两手之间。
“可乐就好。”杰森点了颇为美国风的碳酸饮料，并亲眼看着杯子被不知道从何处涌出的褐色冒泡液体填满。
“你想问我关于魔物之血还有污染的事情么？”像是想到了什么，亚兹拉菲尔的脸色有些难看。“克劳利倒是刚刚打过电话。”不远处的白橡木圆桌上有一部上世纪才流行的圆盘拨号式电话。
“是的，请问有什么办法解决污染的问题么？”杰森有些急切。
“这个嘛”天使卖了个关子，吞下银勺子上的粉红色草莓冰淇淋。
“完全没有办法。”他摇头。
“但是——”
“说来惭愧，我曾在魔物战争打到最白热化的时候选择沉睡，而那时候仅凭人类自己的力量已经基本战胜不了敌人了。”
“魔物的血是世界上最具有污染性和腐蚀性的液体，那个时期只要人类没有消灭完所在地区的魔物，哪怕只剩一只，他们也能迅速死灰复燃再次集结成军队，靠的就是血的污染。被污染成亚种的人类根本没有变回来的可能，只要首领召唤，它们就会是最听话的士兵。”
亚兹拉菲尔的眼神里有沉重的哀伤，他注视着杰森。“曾几何时，我也见过被污染的人，他们的亲友拼尽全力也想唤回他们的理智，但无疑都会演变成一场血腥的悲剧。”随着他的讲述，杰森的心口那根弦被慢慢拉紧。
“天使也对此毫无办法，我很抱歉，孩子。但是被污染后他们就不再是人类了。”
杰森面色凝重的离开书店。临走前亚兹拉菲尔叫住他。
“感谢你的冰淇淋，这个给你。”他拿起一旁桌子上枝形装饰上挂着的蛋白石吊坠。
他不好意思的掩饰性咳嗽两声。“是我一个朋友落在这里的，我猜他暂时也用不到。”
“刚刚你问我的问题我似乎回答的过于绝对了。”他拿着一本破旧的黑皮书做遮挡，偷偷把吊坠递给杰森。“虽然亚种变不回人类，但是注入纯净的魔力能够暂时让他们恢复理智。”
“别摆出一副准备上战场的表情，抱歉的说，实在是有点吓人了。”
深夜，哥谭。
在街边最后一个混混伴随着鲜/血、惨叫和破碎的牙齿倒下去有后。蝙蝠侠注意到阴沟里的老鼠开始躁动不安，顺着下水道的井盖开口处成群结队地逃走。
敏锐的嗅觉告诉这只漆黑的蝙蝠，下水道里一定是入驻了什么大家伙，上一次由此等征兆还是几十年前诞生的杀手鳄。
蝙蝠侠用脚拨开井盖，双手握住井盖下的第一节扶梯，轻手利脚的跳了下去。一声巨响经过下水道的管壁层层反射，惊起污水中栖息的无数虫豸。
蝙蝠侠只看了一眼就选择开启瞳孔中的摄像记录按钮。
这间书店的老板似乎很懂得养生之道，开业以来风雨无阻的定点开业，按时下班，周末双休。甚至有时老板自己得到了什么好书，便整整停业一星期，直到他心满意足。
天使——亚兹拉菲尔自从四百三十七年前从美食或者去绅士俱乐部学习跳舞以外的领域拾取到新的爱好，这几百年以来他便一直致力于寻找各种人类作家笔下的珍贵藏书。鉴于其得天独厚的生理属性，他总是能搞到一些首版发行的书籍，并有足够多的时间等待他们被炒成天价。
二战时期他还因为自己手里的藏书过多被几个纳/粹盯上，要他搞来预言书中的圣杯：【艾格尼丝风信子的预言书】，然而就连他也只能回复此书下落不明，为一留存的只有出版商节选的几则预言——全部一一应验了。最后那几个纳/粹被炸向地狱，他也得以和自己最好的朋友恶魔克劳利建立更深层次的友谊。
如今在几百年前亲自选址建立的书店门前，终于又迎来了一位全新的客人——来自美国的杰森·陶德——和他手里提着的圣代冰淇淋。
“打扰了。”他推开这扇有着几百年历史的中古木门，门上的鸟形门铃叮咚作响。书店里都是些安静的客人，或站或坐在码成扇形的书堆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或是眼里盯着一本书。亚兹拉菲尔这里很少跟随流行去进一些时髦的书籍，取而代之的是这里有数不尽的天使如同仓鼠般一点点堆积的珍贵且古老的初版本。杰森无论是生前还是复活后一旦来到这种地方立刻都会沉溺进去，他甚至在不远处的架子上看见了傲慢与偏见的古老版本。泛黄毛边的纸页与书架的圈圈木纹相得益彰。
“哦，那一本。”安静氛围下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戴着细边金丝眼睛，雪白的胖绅士手里捧着硬纸壳夹板装订的厚书。
“那是我能找到的最老的一版了，初版书至今不知道在哪里。”在韦恩庄园，杰森在心里替他回答，就在他死前至今依旧摆放整齐的书架上，会有苍老却精神斐然的管家每天过去用布弹子拂去灰尘，那曾是布鲁斯韦恩送他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不等他开口，胖绅士看着他手里的袋子先是恍然大悟的长长啊了一声，随后遣散店里的读书人，门上玻璃后的牌子翻到【close】。
“请坐。”绅士做出请的动作，椅子自动在地板上滑到杰森背后。“红茶还是热可可？”杰森没来的及拒绝，白色茶杯凭空出现在他的两手之间。
“可乐就好。”杰森点了颇为美国风的碳酸饮料，并亲眼看着杯子被不知道从何处涌出的褐色冒泡液体填满。
“你想问我关于魔物之血还有污染的事情么？”像是想到了什么，亚兹拉菲尔的脸色有些难看。“克劳利倒是刚刚打过电话。”不远处的白橡木圆桌上有一部上世纪才流行的圆盘拨号式电话。
“是的，请问有什么办法解决污染的问题么？”杰森有些急切。
“这个嘛”天使卖了个关子，吞下银勺子上的粉红色草莓冰淇淋。
“完全没有办法。”他摇头。
“但是——”
“说来惭愧，我曾在魔物战争打到最白热化的时候选择沉睡，而那时候仅凭人类自己的力量已经基本战胜不了敌人了。”
“魔物的血是世界上最具有污染性和腐蚀性的液体，那个时期只要人类没有消灭完所在地区的魔物，哪怕只剩一只，他们也能迅速死灰复燃再次集结成军队，靠的就是血的污染。被污染成亚种的人类根本没有变回来的可能，只要首领召唤，它们就会是最听话的士兵。”
亚兹拉菲尔的眼神里有沉重的哀伤，他注视着杰森。“曾几何时，我也见过被污染的人，他们的亲友拼尽全力也想唤回他们的理智，但无疑都会演变成一场血腥的悲剧。”随着他的讲述，杰森的心口那根弦被慢慢拉紧。
“天使也对此毫无办法，我很抱歉，孩子。但是被污染后他们就不再是人类了。”
杰森面色凝重的离开书店。临走前亚兹拉菲尔叫住他。
“感谢你的冰淇淋，这个给你。”他拿起一旁桌子上枝形装饰上挂着的蛋白石吊坠。
他不好意思的掩饰性咳嗽两声。“是我一个朋友落在这里的，我猜他暂时也用不到。”
“刚刚你问我的问题我似乎回答的过于绝对了。”他拿着一本破旧的黑皮书做遮挡，偷偷把吊坠递给杰森。“虽然亚种变不回人类，但是注入纯净的魔力能够暂时让他们恢复理智。”
“别摆出一副准备上战场的表情，抱歉的说，实在是有点吓人了。”
深夜，哥谭。
在街边最后一个混混伴随着鲜/血、惨叫和破碎的牙齿倒下去有后。蝙蝠侠注意到阴沟里的老鼠开始躁动不安，顺着下水道的井盖开口处成群结队地逃走。
敏锐的嗅觉告诉这只漆黑的蝙蝠，下水道里一定是入驻了什么大家伙，上一次由此等征兆还是几十年前诞生的杀手鳄。
蝙蝠侠用脚拨开井盖，双手握住井盖下的第一节扶梯，轻手利脚的跳了下去。一声巨响经过下水道的管壁层层反射，惊起污水中栖息的无数虫豸。
蝙蝠侠只看了一眼就选择开启瞳孔中的摄像记录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