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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碧蕾丝

    三叶刚刚回到了住处,仆从格力就出现在了三叶面前,并且兴奋地询问三叶是否抄录了法术,在他看来三叶抄录这个法术一定会同以往那样毫无困难。

    只是这次却出乎了格力的意外,三叶告诉仆从自己没办法抄录到碧蕾丝,因为学院的图书馆中并没有收录这个法术。三叶把两枚大蓝交还给了格力,并打发格力离去了,虽然有些舍不得这两枚顶阶的药物,但是三叶并没有为难仆从,因为这两枚药物绝不是仆从能够拥有的,交易既然没有完成,仆从必须要把药物归还给对方。

    本以为事情就此完结了,可没过多久,仆从格力再次打扰了三叶的修炼。格力看起来有些兴奋,他说道:“大人,他们提供了关于碧蕾丝的线索。还答应不管是否能够抄录到那个东西,这两枚大蓝先当做酬劳,如果能抄录到法术,还给咱们六枚大蓝。”

    三叶接过格力递过来的大蓝,问道:“什么线索?”

    仆从十分谨慎地低声说道:“他们说这个法术的创造者叫做洛蒂纳。”

    三叶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答应了新的交易约定,因为眼下三叶很需要这两枚顶阶的药物,而且不管成功与否,都能获得两枚药物,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对方没有限定时间,三叶还是在修炼的空隙中抽出时间去了趟图书馆,再次查找法术碧蕾丝。

    因为知道了对方提供的线索,所以三叶直接向shi女询问了关于碧蕾丝的创造者,洛蒂纳的相关书籍的存放处。shi女很快就查找到了洛蒂纳相关书籍的所在的第九十三层,并把三叶传送到了那里。

    很快三叶就找到了一本关于洛蒂纳的书籍,在书籍中作者提到了洛蒂纳,一个古怪的传奇人物,这个人独自创造了许多奇怪的法术,这些法术有的威力超强却不实用,有的却有致命的缺陷,所以他所有的法术都没有广泛流传,只在极少数势力或者顶阶法师中保留着,而保留这些法术的人多半用来研究这些法术,并不会尝试使用或者修习。

    紧接着书中提到了碧蕾丝,超强威力的水系法术,没有任何级别上的限制,刚刚进阶的一阶法师都可以修习。看到这里,三叶立刻心动了,威力超强,能在书籍中被称为威力超强的法术,绝对是最顶阶的法术,而且是水系法术,眼下正适合自己修炼。当然三叶也知道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要不然这个法术早就流传开了,不至于学院中都没有收录。

    果然书籍中马上又提到了这个法术的两个致命缺陷,这个法术会一次性消耗掉施法者所有的魔力,而且这个法术是指向性的法术,法术在出手后就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射,不会在中途被施法者控制而做出丝毫方向上的改变。

    看到这里,三叶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法术没人修炼,立刻消耗掉所有魔力,这对任何一个法师来说都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而且这个法术还不一定会击中敌人,因为这种指向性法术发射的瞬间如果没有瞄准的话,那后果就是不可能击中目标。相比之下,绝大多数攻击类法术都是精神锁定类的法术,法术在释放之后会直接射向被施法者锁定的目标,而且中途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对目标的移动进行追踪。

    当然,第二个缺陷并不是完全无法忍受的,因为通过大量的练习会增加指向性法术的准确率,只是消耗所有魔力的缺陷却太致命了,没有人会尝试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法师的魔力就是他的生命。

    对这个法术感到非常可惜之后,三叶又开始寻找法术本身来,不管怎么说,那六枚大蓝还是很让三叶很是垂涎。在来图书馆之前三叶已经用了六天的时间消耗了一枚大蓝的药力,当三叶把那枚略有香气的淡蓝的药物服下后,充沛的魔力立刻奔涌着汇集到了冥想空间,那种魔力飞速增长的亢奋感觉,让三叶感到如痴如醉,三叶甚至怀疑自己服用了一枚这样的药物,魔力增长相当于自己修炼两三个月的程度。

    在不停地搜寻并粗略地翻看了大量有关书籍之后,三叶并没有找到碧蕾丝这个法术的修炼方法。只是最终在书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本残破的日记,这个日记的作者并不是法术创造者本人,日记的主人只是尝试修炼了碧蕾丝这个法术,并把其中的细节详细地记录在了日记里。翻阅了日记的内容,三叶知道这个东西或许就是对方所需要的。

    虽然日记里并没有用魔力勾勒的碧蕾丝的法术结构,法术的咒语和手势还是被日记的主人用文字记录了下来,而且日记的主人也用普通的墨水描画了法术结构的形状,至于法术结构的魔力构成,在日记里也有详细的文字记载,三叶相信如果反复研究里面的文字,是很有可能学会这个法术的。

    三叶又花费了几个小时,详细地抄录下了日记中关于碧蕾丝的部分,这次在图书馆中花费的时间比较长,也比较劳累,可一想到能用这个无用的垃圾法术交换到六枚顶阶药物,那么一切还是非常划算。

    回到住处,三叶立刻躺倒了chuáng上,在图书馆查阅了一天的资料,让三叶相当的疲劳,头脑昏沉沉的,并且三叶始终感到有什么事是被自己忽略了的,心中一直觉得有些不妥。

    很快仆从格力恭敬地站在三叶的chuáng前,等待着三叶的吩咐或者是交待,可是三叶没有拿出抄录好的东西,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不耐地挥挥手,让仆从离去了。他只是感到自己有什么事情,是必须弄清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