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24.又认了个姐

    送走四姐,我便投入了紧张而有序的大学生活。

    此时的大学学习生活,比较单调。除了极为少数的每月几个科技或谈理想、树人生观的讲座外,并没有如九十年代之后、众多的学说探讨、学生团体活动。学校的学习围氛很浓,无论是教授还是学生,都有一股抓紧时间、追回逝去光阴的劲头。整个学院上上下下,洋溢着一股努力学习、充实自已、为“四化”建设多做贡献的气氛。学校的课程安排,每天也排得满满的。只有晚上,才是大家的自由学习时间,学风是相当严谨的,校风是相当正统。

    我们系只有一个班,共有三十七位同学,二十五位男同学、十二位女同学,其中北京的就占了八位,录取成绩都比外地来的低一截。看来大学录取地域不同、录取分数差距之大,从那时就开始了。难怪北京户口这么吃香。

    经过短暂的几天课前准备――领取课本(讲义)、接受新生入学教育等。九月四日,我们正式开始了新的大学生活。

    在所开设的课程中,我有选择性的听课,英语、专业课程是重点,这必须认真听,此外又选修了一门第二外语――日语,要想以后赚日本鬼子的钱,必须先掌握与他们交流勾通的工具。像一些公共课大学语文、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等,我是兴趣不大的。

    好在同学们当时学习气氛很浓,几乎没有一个人逃课,老师们也不存在课前点名。缺一半个人,根本看不出来。这就给我的逃课创造了好机会。一遇公共课,或者我混到国际贸易系,或到外语系,四处打游击,汲取自已所需要的知识。

    这种情况没过半月,就被同学和老师们察觉了。老大高健一次在宿舍里,先跟我谈话:“小老弟,大哥年纪比你大,说你两句也别不爱听。咱俩都是农家子弟,家里供养个大学生不容易,既然来了,就应该珍惜这学习机会,这机会来得可不容易。你年龄小,没受过大哥经过的那么多苦,我们那会儿,要学也没机会,停课闹革命、大串联瞎逛、上山下乡插队,想学也没人教。现在多好啊,你的录取成绩虽然在咱们系最高,可也不能吃老本,大学的知识,都是以前没学过的,你总逃课不是个办法。你又是咱们的班长,不能因为年龄小就带个坏头,要注意自已的形象。”

    我只好点头保证答应以后少缺课。

    “吴永成,这段时间,我发现你上公共课时不上课,老往别的系跑,这是怎么回事?”指导员高淑琴老师也找上门来了:“不会是谈恋爱吧,这可不好。对,不谈就好,你们正年轻,要为‘四化’建设作贡献就必须多学知识,没知识怎么为‘四化’立新功?年轻人,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只好向她解释说,我所缺的只是些公共课。并利用这些时间,去旁听其它系的课,想多想点知识。公共课的这些东西,我可以自学,保证不落下。高老师才满意地放过我。

    跟老师解释不清是不行的。

    这种办法,看来长久以往是不行的,更何况其它两个系的课程旁听,在时间上也跑不过来。

    在国际贸易系,我有意地认识了一名女同学,刘艳,东北人,北方人豪爽,乐于助人,特别女同学更是爱心泛滥。

    几天听课下来,我便把我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想多学点知识时间上错不开,想请她记笔记尽量全一点,借我看看。

    刘艳,20岁,漂亮的丹风眼,浑身透出一般东北姑娘特有的精明,干炼,见我求知欲这么强,又是年龄比自已小,长得这么帅,一股姐姐的感觉的油然而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爷们,这是好事,我支持你。还过我有两个条件,你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