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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李鬼”刺探军情
注：“李鬼”（李鬼冒牌李逵后世多用于形容冒牌货）
这边大唐正在紧锣密鼓抓紧战事，远在几千里外的小勃律皇宫内却笑声阵阵，原来是哪个公主的生日快到了都是争相道贺，丝毫没有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就连边关城内的衙司也没有什么警觉性，只是翘着二郎腿看过往的商人，偶尔看到几个姿色不错的异域女子会给几个小跟班打声招呼，只等检查货物的时候趁机制服这些美人。不仅小勃律没有觉察，就是小勃律的“大哥”吐蕃人也没有什么警觉性，要知道小勃律在河西商道这块的所作所为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唐皇帝早就知道小勃律的动作但是没有什么表态，一拖好几年，吐蕃人警觉性早没了。
正在这时，一个身高九尺蒙着脸的巨汉大摇大摆的走进关口，后面跟了三个人，只是一打量，这位玩世不恭的衙司便示意手下注意这几个人，但是不要打草惊蛇，因为感觉到对方似乎大有来头，自己一个衙司，千万不可触碰这些刺头，正是自己谨小慎微才在这衙司位置上干了三年，要知道这是个肥差但是却很凶险，上一任上任不到两个月就因触犯了贵族利益被撸了下来。来人是谁？打头的正是安步清，紧随其后的是铁木东、卫华和已经摸清周围地情的江中鹤。此四人是昨日才赶到小勃律边莞城的，这座城是商道必过的一条道，但是远离小勃律帝都，为此高丽球、卫国忠、江广延商量着让这几个年轻一辈刺探下小勃律的情况，而朔方节度使、盖嘉运则是隐于大荒随时增援高丽球军并刺探吐蕃动向，双方为了保密，接头信息除了由专人保存外，另外一个重要保密方法就是在信里面设置下一次信里面会有哪几个字，看得出来即使是朔方节度使这样的巨擘也是下了十二分的力气打掉小勃律，名声是打出来的，可不是继承的。
安步清走过关口，没有直接进城而是直接走向衙司，“你是这里管事的？”安步清竟然也会这地方的语言，卫华起初以为安步清会操着唐语问衙司呢，但只是一想便释然了，安家是商业大户，这周边都有生意，它的少主人会一些偏远地区的语言也就没什么惊奇的了。
“哦，你找我有事？”那名衙司站起了身，几个小根本“蹭”地来到了安步清面前。
“嗯，我是八公主的朋友，特地从边关军营赶来，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马车什么的？”
“哦，原来是军爷啊，怪小人有眼无珠了。”这名衙司一听是从军营出来的也就自己给自己一个理由，怪不得那么盛气凌人，原来是兵蛋子，“只是这军营岂能随便出入，怕是军爷在军营中吃得开啊。”
“你算聪明，我乃是边关守将的都尉，这是我的腰牌，”说完递给那衙司，“适才路过这边莞城，看到你疏于职守，只顾搜刮过往客商，我正好没想到送八公主何礼物，你就为我置办去吧。”
“这……”边关都尉按说没权利指使衙司，二者根本就不在一个部门吃饭，原来不是这衙司见到当兵的就矮一级，小勃律这个国家是先军政治，凡事都是先考虑军事，是故虽然眼前的人只是个都尉也不是自己能反抗的。
“怎么？你有什么不情愿？”安步清怒声道，卫华等人逼近衙司，面色不善。
“没没没，都尉大人，小人正在想，什么样的礼物公主会喜欢。”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额头上掉下来的“黄豆”般的冷汗。
“好好好，你先想好了，我先去这边莞城走走，明日一早我便来你这拿走给公主的礼物，记住这是送给公主的礼物。”
“是是是，小人绝对不会耽误都尉大人的正事。”
安步清哈哈哈大笑转身说了一声“走”便带着卫华等三人走向边莞城内。
“步清大哥，刚才你那个腰牌从何处弄来的？怎么那人一看到腰牌脸色就变了，对你毕恭毕敬的？”铁木东轻声道。
“腰牌？这你也信！这本是我随我父亲走商时花了几百两买的仿品，这衙司虽然是小勃律人，想必不是经常接触这军人用的腰牌，真假都分不出来。”
“哦，原来如此！我道是安兄从何处弄来这名声极大的腰牌，原来是个冒牌货。”江中鹤哈哈大笑。
“步清大哥果然和我一样聪明。不过眼下还是打探下这边莞城的情况吧。”说话的人是卫华，他第一句话说出来几个人没有赞同的意思，但是后面的一句话却是真事，他们一行四人来的目的就是刺探下边莞城的情况。
“好了，都别说了，你们不懂当地的语言很容易暴露还是少说话为宜。走，去趟茶馆听下小曲，这边莞城还是那里的信息多。”
看到安步清走远，衙司的几个小跟班才上前：
“大哥，这帮兵痞，只顾得欺负我们边关的人，哼，这些人看样子不像是缺钱的却干的是乞丐的事！”
“哼，少说两句吧！你当我情愿啊？刚才我要是说个‘不’，那几个兵痞肯定会动手。得了，拿钱消灾吧。”
安步清和卫华一行四人大摇大摆的在边莞城乱逛，貌似是嬉戏游玩，但仔细分析他们除了在茶馆喝点茶听点曲儿进行消费外，其他都是人多的、不花钱的地方，而且东、西城分两次进入，即使是那衙司派的小跟班也不愿意尾随了。
夜幕降临，安步清、卫华、铁木东以及江中鹤坐在一个圆桌，房间的窗户都关上了，生怕有一丝话语传出去。
“木东，你说说西城的情况吧。”安步清看向铁木东。
“好。尽管这边莞城划分了东、西城但我和中鹤发现其实这东、西城没什么区别，西城的酒馆、茶楼，书坊甚至府衙、赌场全和东城一个样，对称着呢，因此我们俩很快走遍了这些地方。打探出来的消息和猜测的差不多，小勃律没有丝毫觉察，边莞城也没有人收到任何关于军事调动的邸报。”
“嗯，看来这吐蕃和小勃律都没想到这次大唐会对小勃律突然动手，中鹤，明日一早你尽早出城，把这城中的布局、军事部署告知高元帅和卫元帅，让他们尽快出手，现在趁他们不察，先偷袭掉边莞城，以边莞城为大本营，即使灭不了小勃律，我们打输了咱们也只是丢掉这边莞城。”
“好！”
“切记：遇人不可说唐语以免被认识破身份。”
接下来几个人又商量着具体的行动计划，就这样一直到子时，几个人才进入梦乡。
第二日来临，太阳早早出来，阳光刺破云层射到地面直晃人眼睛，边莞城还是如往常一样人来人往，商人、骆驼、马匹，货物充斥在大街上。
这边大唐正在紧锣密鼓抓紧战事，远在几千里外的小勃律皇宫内却笑声阵阵，原来是哪个公主的生日快到了都是争相道贺，丝毫没有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就连边关城内的衙司也没有什么警觉性，只是翘着二郎腿看过往的商人，偶尔看到几个姿色不错的异域女子会给几个小跟班打声招呼，只等检查货物的时候趁机制服这些美人。不仅小勃律没有觉察，就是小勃律的“大哥”吐蕃人也没有什么警觉性，要知道小勃律在河西商道这块的所作所为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唐皇帝早就知道小勃律的动作但是没有什么表态，一拖好几年，吐蕃人警觉性早没了。
正在这时，一个身高九尺蒙着脸的巨汉大摇大摆的走进关口，后面跟了三个人，只是一打量，这位玩世不恭的衙司便示意手下注意这几个人，但是不要打草惊蛇，因为感觉到对方似乎大有来头，自己一个衙司，千万不可触碰这些刺头，正是自己谨小慎微才在这衙司位置上干了三年，要知道这是个肥差但是却很凶险，上一任上任不到两个月就因触犯了贵族利益被撸了下来。来人是谁？打头的正是安步清，紧随其后的是铁木东、卫华和已经摸清周围地情的江中鹤。此四人是昨日才赶到小勃律边莞城的，这座城是商道必过的一条道，但是远离小勃律帝都，为此高丽球、卫国忠、江广延商量着让这几个年轻一辈刺探下小勃律的情况，而朔方节度使、盖嘉运则是隐于大荒随时增援高丽球军并刺探吐蕃动向，双方为了保密，接头信息除了由专人保存外，另外一个重要保密方法就是在信里面设置下一次信里面会有哪几个字，看得出来即使是朔方节度使这样的巨擘也是下了十二分的力气打掉小勃律，名声是打出来的，可不是继承的。
安步清走过关口，没有直接进城而是直接走向衙司，“你是这里管事的？”安步清竟然也会这地方的语言，卫华起初以为安步清会操着唐语问衙司呢，但只是一想便释然了，安家是商业大户，这周边都有生意，它的少主人会一些偏远地区的语言也就没什么惊奇的了。
“哦，你找我有事？”那名衙司站起了身，几个小根本“蹭”地来到了安步清面前。
“嗯，我是八公主的朋友，特地从边关军营赶来，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马车什么的？”
“哦，原来是军爷啊，怪小人有眼无珠了。”这名衙司一听是从军营出来的也就自己给自己一个理由，怪不得那么盛气凌人，原来是兵蛋子，“只是这军营岂能随便出入，怕是军爷在军营中吃得开啊。”
“你算聪明，我乃是边关守将的都尉，这是我的腰牌，”说完递给那衙司，“适才路过这边莞城，看到你疏于职守，只顾搜刮过往客商，我正好没想到送八公主何礼物，你就为我置办去吧。”
“这……”边关都尉按说没权利指使衙司，二者根本就不在一个部门吃饭，原来不是这衙司见到当兵的就矮一级，小勃律这个国家是先军政治，凡事都是先考虑军事，是故虽然眼前的人只是个都尉也不是自己能反抗的。
“怎么？你有什么不情愿？”安步清怒声道，卫华等人逼近衙司，面色不善。
“没没没，都尉大人，小人正在想，什么样的礼物公主会喜欢。”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额头上掉下来的“黄豆”般的冷汗。
“好好好，你先想好了，我先去这边莞城走走，明日一早我便来你这拿走给公主的礼物，记住这是送给公主的礼物。”
“是是是，小人绝对不会耽误都尉大人的正事。”
安步清哈哈哈大笑转身说了一声“走”便带着卫华等三人走向边莞城内。
“步清大哥，刚才你那个腰牌从何处弄来的？怎么那人一看到腰牌脸色就变了，对你毕恭毕敬的？”铁木东轻声道。
“腰牌？这你也信！这本是我随我父亲走商时花了几百两买的仿品，这衙司虽然是小勃律人，想必不是经常接触这军人用的腰牌，真假都分不出来。”
“哦，原来如此！我道是安兄从何处弄来这名声极大的腰牌，原来是个冒牌货。”江中鹤哈哈大笑。
“步清大哥果然和我一样聪明。不过眼下还是打探下这边莞城的情况吧。”说话的人是卫华，他第一句话说出来几个人没有赞同的意思，但是后面的一句话却是真事，他们一行四人来的目的就是刺探下边莞城的情况。
“好了，都别说了，你们不懂当地的语言很容易暴露还是少说话为宜。走，去趟茶馆听下小曲，这边莞城还是那里的信息多。”
看到安步清走远，衙司的几个小跟班才上前：
“大哥，这帮兵痞，只顾得欺负我们边关的人，哼，这些人看样子不像是缺钱的却干的是乞丐的事！”
“哼，少说两句吧！你当我情愿啊？刚才我要是说个‘不’，那几个兵痞肯定会动手。得了，拿钱消灾吧。”
安步清和卫华一行四人大摇大摆的在边莞城乱逛，貌似是嬉戏游玩，但仔细分析他们除了在茶馆喝点茶听点曲儿进行消费外，其他都是人多的、不花钱的地方，而且东、西城分两次进入，即使是那衙司派的小跟班也不愿意尾随了。
夜幕降临，安步清、卫华、铁木东以及江中鹤坐在一个圆桌，房间的窗户都关上了，生怕有一丝话语传出去。
“木东，你说说西城的情况吧。”安步清看向铁木东。
“好。尽管这边莞城划分了东、西城但我和中鹤发现其实这东、西城没什么区别，西城的酒馆、茶楼，书坊甚至府衙、赌场全和东城一个样，对称着呢，因此我们俩很快走遍了这些地方。打探出来的消息和猜测的差不多，小勃律没有丝毫觉察，边莞城也没有人收到任何关于军事调动的邸报。”
“嗯，看来这吐蕃和小勃律都没想到这次大唐会对小勃律突然动手，中鹤，明日一早你尽早出城，把这城中的布局、军事部署告知高元帅和卫元帅，让他们尽快出手，现在趁他们不察，先偷袭掉边莞城，以边莞城为大本营，即使灭不了小勃律，我们打输了咱们也只是丢掉这边莞城。”
“好！”
“切记：遇人不可说唐语以免被认识破身份。”
接下来几个人又商量着具体的行动计划，就这样一直到子时，几个人才进入梦乡。
第二日来临，太阳早早出来，阳光刺破云层射到地面直晃人眼睛，边莞城还是如往常一样人来人往，商人、骆驼、马匹，货物充斥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