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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兄弟羁绊

    说起刚才的情形,从卡卡西眼中看来,当真是千钧一发,鼬突然变得过激的反应不仅出乎青玉二人的预料,也大大打破了卡卡西对鼬的认知。

    但鼬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卡卡西在当下也只能配合——毕竟当初那个情报贩子可是说过,那个驼背男子有着和凤不相上下的实力,他不能让鼬在他眼皮底下出事。

    一时间千鸟的电光和天照的黑色火焰照亮了这条并不宽敞的小巷子。

    这般狭窄的巷子以及双方离得不算远的距离,使得迪达拉和蠍一个远距离攻击型忍者、一个中远距离攻击型忍者落入了不利的境地。

    再加上迪达拉极不擅长近身体术,很快就险象环生。

    “凤旦那!你弟弟好可怕!!恩!我和蠍旦那要挺不住了!恩!!”

    凤那头睡得正香,就听到戒指里迪达拉一通惨叫,凤“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们在哪?”可无论凤怎么问,迪达拉都没有回应。

    凤当机立断,抓起眼罩和忍具包就跑到隔壁鬼鲛房里,拽起他来就跑。

    “凤桑?”鬼鲛被凤拉着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霜忍海边,鬼鲛揉揉眼睛,还当自己没睡醒在做梦。

    “别愣着,快通灵!”

    “哦。”鬼鲛闻言赶紧照办,通灵鲨鱼一出现,凤就往那鲨鱼身上打了个标记,转头对鬼鲛说:“抓紧我,然后以一次一百公里的距离对它使用空间转移术,向水之国的方向,快!”

    之后一分多钟里,鬼鲛深刻的又一次意识到,跟着凤混生活果然充满惊“喜”,宇智波凤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术,追着他的通灵鲨鱼一路以史上最快速度到了水之国[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两人身上被海浪打的透湿,鬼鲛以这般狼狈的姿态张大嘴看着“水之国大港口”的牌子彻底石化。

    凤桑,咱俩两分钟前还在霜忍睡觉是吧?他怎么突然不肯定了?

    你把乘船都要十天才能到的距离压缩到了两分钟真的大丈夫?

    这样过海真的大丈夫?

    而连续不断的远距离飞雷神了五十次的凤其实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不过好在他放在蠍身上的定位符居然在百公里之内,只要再撑那么一下就到了。

    于是,就造成了在迪达拉一阵鬼叫之后,宇智波凤三分钟之内从霜忍跑到了他们面前的结果。

    凤的突然出现,不仅把鼬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迪达拉和蠍更是目瞪口呆——毕竟他们二人知道,凤在三分钟前距离这里到底有多远!

    这不科学!

    迪达拉愣了半天,在一群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人中率先开口:“凤旦那,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是怎么过来的?恩!”

    凤感觉到鼬的手已经放松了力道,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对鼬的钳制。凤还在匀着他紊乱的气息,闻言在眼罩下的眼睛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想要不是你叫的跟你马上就要被灭了似的,他犯得着跑这么快吗。

    蠍这时候收到了鬼鲛的联络,凤一踏上水之国的陆地,就把鬼鲛仍在港口不管着了,鬼鲛浑身湿透的站在海滩上吹了半天的夜风,无奈只得先向蠍说了刚才他那像做梦一样的经历。

    蠍回了一句,“放心吧,他现在在我旁边呢,你也快过来。”并说了地址之后,围着凤转了几圈,然后啧啧地赞叹了两声。

    “成啊,宇智波凤,十几天不见能耐见长了,敢穿着浴衣半夜里去海里游泳了,你是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

    “呃……”自打凤病了之后,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干出了不利于自己身体健康的事,必然会被蠍好一番惩治,以致于凤如今一听见“你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这句话,就会有理说不出,并且十分心虚。

    于是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四个人,竟同时将谴责的目光投注在凤身上。

    ……所以说,这个诡异的重逢算怎么回事!凤无奈的想:无论是场合,还是他现在的形象,以及现场的气氛都很不对劲。

    可是,那种有心而发的喜悦却做不得假,凤细细的感受着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微微翘起了唇角。

    刚刚握住鼬的手腕时的那种触觉,和握着一个小孩子的感觉不同了。

    可凤却出了最初那一眼,再没敢去看鼬,和鼬相比,他太狼狈了。从身到心,都是如此。

    如今得知他成长成了一个如此出色的少年,得知他还愿意叫他一声“尼桑”,凤已知足了。

    蠍尚在怒斥凤:“你是怎么答应我,在我不在期间凡事听阿雪和鬼鲛的话的,是他们俩让你半夜冬泳强健体魄的?还有你游的挺快的啊!来说说,凤大人,5000公里三分钟就过来了,好凶残啊你。”

    果然好凶残,卡卡西闻言,隐藏在面罩下的脸狠狠的抽了抽;而鼬压根没有去留意蠍在说什么。

    今夜的一切都想做梦一样,遇见晓的成员,得知哥哥的死讯末世之批发救世主全文阅读。让他先是惊喜,然后瞬间万念俱灰。

    可随机,他哥出现了!这是他日思夜想了近六年的兄长,哪怕那么久没见过,他都可以清洗的描摹出他的模样。

    鼬生怕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他眼珠都不敢错的仔细打量着凤。可即使他哥现在的形象和以前总是从容优雅的模样差了太多,鼬却知道,这是真的凤,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冒充的。

    刚刚轻拍他后背时那温柔的力道,叫他“itachi”时熟稔和亲昵的语气,还有听着那个驼背男人训斥,却从容的微勾的唇角弧度——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熟悉。

    可是凤似乎也和记忆中不同了,那个记忆中能背着他和佐助,背负起一切重担的肩膀,原来并不如记忆中那般宽阔。

    明明他哥还要比他高半头有余,可是身形却似比他还要单薄。

    凤那仅着了一件淡绿色的睡衣被海水大事后裹在他身上勾勒出的是怎样一具近乎形销骨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