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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九十章 收复外蒙古

    外蒙古王公们见到于远骥的军队军容整肃骑兵各个骁勇善战那枪法马术就是在哥萨克骑兵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更何况是如此庞大的一支大军()。如果喜欢本,请推荐给您的朋友,记住我们的网址.远看营帐连成一片点缀在白莽莽的雪地间声势浩大十分令人震撼。

    入了中军帐于远骥设宴款待诸位王公。众人推杯换盏笑语喧盈背后却各怀鬼胎天色渐晚杨汉辰拉了小表弟许凌灿回到帐子换衣服。

    “累死我了表哥我不明白于叔叔他要做什么?为什么就你、我和七舅舅这几个人在那山坡上跑来跑去的其他人都在那里傻傻的看了叫好是为什么?”

    看了刚赶到营中的小表弟许凌灿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汉辰心里暗笑又不便对表弟说明于远骥司令的用意。

    这西北远征军中像他和灿儿这样能在坡地陡峰撒手自由骑射的神枪手怕寻遍整个部队也找不出十个来。也亏了七叔今天意外的赶来助阵不然这出戏还演不到这么逼真。

    汉辰安抚了灿儿在帐里换衣服自己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赶去中军帐去凑那场鸿门宴的好戏。

    酒宴正酣的时候忽然间于远骥将手里的酒盅蹲在桌上“当啷”一声响。

    “诸位王爷于某身为一方守土官员有事同诸位王爷商议。外蒙是中国版图的一部分这个前些时候同诸位王爷谈论过多次。也幸蒙诸位王爷深明大义决心上表废除外蒙古自治回归祖国。目前于某已经得到了大多数王爷的签字同意。只是还有几位不知道是因为于某解释不清还是另有不解。还请当面讲明。”

    听了于远骥的话一位王爷尴尬说:“我是赞成废除外蒙自治。回归祖国的本来外蒙就是中国版图地一部分我们是一家人。只是活佛那边

    外蒙的活佛说话在草原也是有一定的权力和威慑这个于远骥和汉辰都明白()。汉辰按了事先地安排设计寻个机会立到了于远骥身边。看来像是名随身副官的样子。

    “活佛那边于某自然会去解释说通。但王爷自己地意见于某如今想知道。”

    那个言的王爷苦笑了支吾几句看了眼咄咄逼人的于远骥司令动动嘴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远骥仰头哈哈大笑说:“若是一时想不清楚的王爷尽管在这里慢慢饮酒还有时间慢慢想。大不了时间还不够令王爷想通于某也可以请王爷随于某回北平去慢慢喝酒慢慢想。”

    看了嚣张不可一世的于远骥再看看四周荷枪实弹地士兵。蒙古王公们互相低语几句。自从于远骥进兵库仑一路上甚嚣尘上外蒙古的大公们早就听说于远骥带了的这支兵马是北洋的精锐部队。而且武器都是德国造的最新的枪炮。

    忽然一个王爷身后的一位副手模样的人大声质问:“你吓唬谁?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沙皇虽然没了。但红俄国那边迟早会帮我们。都是主子哪边给我们地条件好。我们就投靠谁。”

    “对!有道理。”有人随声符合。

    坐在那个嚣张的副手前面的王爷刚要出面打个圆场那副手已经大步地向帐外走去。

    就听一声枪响那个人“啊”的惨叫一声单腿跪地血从大腿处流了出来。他回头恼怒地瞪了眼于远骥于远骥一脸地狂傲悠然的抿了口酒丝毫没有去注意他死活地意思。.更新最快.身后的青年军官手里的枪在指间一转算是示威。那个副手强撑了起身一瘸一拐向帐外继续挪去又是一声枪响他彻底的跪趴在地上。

    “呵呵不愧是血脉同根原来蒙古也同汉人一样行跪拜礼呀。见识了。”于远骥呵呵的笑了对身后的汉辰说:“小杨去找人扶了这位爷去帐里看大夫养伤好好伺候。”

    汉辰面无表情的将枪别回腰间转身出去()。

    “蒙古王公们都同意签字了。”汉辰兴奋的将蒙古王公们草拟的国书递交给于远骥过目:“眼下就差活佛的签字盖印了。”

    于远骥撇撇嘴看了一旁诡笑了看着他的杨焕雄说:“小七怎么样?兵不血刃不战克敌。”

    “想我夸你两句?”杨焕雄喝了碗马奶酒:“若是旁人我会赞不绝口;换上是你于远骥我还要骂你拖沓了。这都近一个月了那活佛的签印你怎么还说不下来。”

    “你小子就会同我说便宜话有本事你去试试。那个活佛软硬不吃我费了多少唇舌了。”

    “胡萝卜和鞭子永远是驯服蒙古烈马的绝技。”杨焕雄说“活佛他最怕什么?最想要什么?杨小七一句话于远骥陷入沉思夜长梦多他也是希望战决的。

    汉辰在一旁也为七叔的言语深感不快毕竟此番出马的多亏是大智大勇深谋远虑的于远骥司令若是旁人怕难以取得今天的成绩。远征外蒙古的一路他是亲眼见了谈判和妥协都是如何的艰难如何制服这些傲慢的王公们。而此间北洋政府内也频频有人施加压力频添枝节设阻。内忧外患所以的责任都压在了于远骥一人的肩上。

    汉辰出了帐杨焕雄从后面跟上来:“龙官儿怎么还生七叔的气呢?”

    “侄儿不敢。”汉辰冷冷的答了句月光如银洒在皑皑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清浅的脚印。

    杨焕雄跑了几步一把拉过他:“龙官儿七叔就问你你咳血的病好些了吗?”

    “大夫说心气平和是最好的良方。此外怕没什么更好地方法治心肺的病症。”汉辰解释说他根本不想同七叔再多说什么。

    看了侄儿汉辰清冷的面庞消瘦单薄地身子转身走远。杨焕雄立在原地不动任朔风卷了积雪打在他的面庞上()。

    “小七。别看了。欲则不达。你这个侄儿脾气秉性跟你很像真是倔强。”于远骥从身后上来拍拍杨焕雄地肩:“这倔强也好也不好看来刚硬有气概。却在小处不会讨巧屈伸劲草易折。其实你我都是这样的人。”

    杨焕雄自责的笑笑:“于哥给你添麻烦了。国事关键的当口我还给你添乱。“什么话多亏你给我荐了小龙官儿和灿儿到帐下帮忙这两个孩子又机灵又懂蒙语可是好帮手。”

    “呵呵灿儿他从小在蒙疆长大。你是知道的他一直在许北靖身边;至于小龙官儿吗他小时候。我大哥请了位蒙古师父教过我们几年摔跤地功夫也就学会蒙语了。于哥。龙官儿不听话。有做错的地方你尽管责罚。”

    于远骥听了杨焕雄的话爽朗的笑了说:“你以为是个人都跟你我的大哥那么刁钻作践人。我可没那么辣手。只是小七你这回来我可不许你动小龙官儿一根指头你现在既然把他给了我他就是我的人。为了讨他来蒙古草原帮我我费了多大的心机去设套把我大哥和你家老爷子放进来。”

    兄弟二人互相拍拍肩膀笑了牵手进帐。

    第二天活佛派了身边的内务长来请于远骥去赴宴于远骥拒绝了。

    第三天内务长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