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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虑

      在她褪了几步欲走时,南宫辰甚是难受般,手抓胸前的隔着衣服的伤口。

  !!小水暗道:不妙

  慌忙上前阻止他的动作。再让他胡闹下去,即使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还别说有没有神仙。

  像是痛昏了过去,一动不动依旧靠在床沿。

  小水忙解开他的衣服,刚才伤口有没有裂开不知道,但经他这么折腾裂开的可能性很大。

  由于她一心放在伤口上,南宫辰睁开眼时,她并没有注意到。

  南宫辰见她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想着什么,便也做了什么?她不承认她就是她,那么只能由他来主动。

  虽不知什么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只要她还在,就什么都来得及。

  “你……”小水说什么已经迟了。南宫辰解下了她的面纱。

  再然后不容她多言,南宫辰就已贴近她的唇。她手中动作不敢再动一下。

  酥麻感席卷而来,室内的温度骤然升温。

  舌在口中索取着,呼吸凝滞。

  “这下,还认不认?妺儿,就连吻你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在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之后,南宫辰开口说道

  小水,,哦不,归海妺面色爬上绯红,连同脖劲、耳垂都是。

  “我……你先放开,你身上还有伤”慌乱之下扯出这么一句

  “伤口再痛也抵不过你离开后撕心裂肺的痛。”

  归海妺……她不能再给他承诺了。

  “南宫辰,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必当真,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开。”但是若是有缘由但愿你永远不知道。

  “让你受委屈了。”

  啊??他指的是……清宁宫的事吧!

  “没有,那里怎么困得住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若是我不愿意,谁能奈我何。”归海妺一番事不挂心上说着

  南宫辰心里却复杂不已,一堆疑惑堆积。

  最困扰的是――那一勾弯月究竟是何意???

  “南宫辰,我帮你看看伤口?”

  “不用,没有裂开,刚才都是骗你的。”忽然想到什么“竟然我的伤是你缝的,那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点什么??”他对上她好看、闪亮的眼眸,话中似有深意

  “我,应该……”表示什么还没有出口,看向他眼中,才恍然大悟“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的衣服是神医剪开的。真的,你相信我。”佯装镇定回视他,当时那情形,她可是什么都没有想。

  “真的??”南宫辰笑得邪魅“可是看妺儿如此紧张,莫不是都看光了?怎么办?是不是该对我负个全责?”

  “我,我那是救你,不是偷占你便宜。若是、、若是你觉得理亏,大不了你给看回来。”好不容易褪去一点绯色又回升了起来

  南宫辰,,她怎么说出如此可爱的话,让他怎么回复,,,“还是算了,本皇不喜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那好吧,我就听你的”

  他能撤回吗?他就说说而已。不过来日方长,今后再讨回来便是。

  “对了,你的伤是……”

  “妺儿是在紧张我?”注视着怀里的人,他不是不坚定这份感情,而是深知,唯有不断刺激他的妺儿,她才能早先看清自己的内心,从而不至于处于徘徊的状态。

  “嗯。你伤得如此重,而我却没有在你身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于归海妺酒后所作所为再醒后没有印象,南宫辰已不足为怪,他不是已体验过了吗?

  “妺儿,放心,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紧抱着她的力道稍稍加重了几分,似是预示着什么。

  南宫辰不想谈及他的伤势,归海妺也便没有追问。

  由于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在吃了些清淡的菜式后,归海妺建议南宫辰出去走走,恰好今日阳光正好。可南宫辰自醒来就异常黏人,非要归海妺一路陪同。

  归海妺无奈,谁叫他尚且还是个病人呢。

  归海妺重回国主身边的消息,不用传,一个早上就已人尽皆知,宫里宫外,当然宫外无疑是众臣子。

  域都,宰相府,红绸锦缎交织于各阁宇之间。昨夜雨后的清晨,一片喜气洋洋愈加流露在任家大宅里。

  距离天亮还有一大段时间时,还躺在舒适的大床之中的任若杉也没有了睡意,便起身,随意披了件批发,朝门外走去。

  雨刚过后的天里还残存着些许寒意,却并不影响府忙上忙下的人,他们的动作轻微得不足以吵着屋内的人,尤其是主院这边。

  “二小姐,早”匆匆路过的婢女朝她行礼,声音里,面容上满满都透着喜悦之情。

  “早”任若杉淡淡回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