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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梓烟摔了电话,点燃一支烟,又摔到地上,坐在床头发呆。他们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才看到叶楚天一直站在床边,马上躺了下去,把被子朝身上扯了扯,怒骂道:“谁让你进来的?”

    “吵架了?”叶楚天坐了下来,隔着被子小心地把乐梓烟的身子翻了个转,让她趴着。

    “嗯。”

    “吵什么?”

    “他问我跟他之前有几个男人。”乐梓烟好像扑到叶楚天怀里,搂着他大哭一场,她从来没有问过殷然以前有多少女人,死男人居然问她这样的话。

    “我帮你教训他。”叶楚天变脸了。

    “不要你教训他,你要敢动他,我就,我就……”乐梓烟心里一急,就了半天没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

    “叶总,他俩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事,不劳您费心了,这么晚了,您还是去休息吧。”张纯打着圆场,叶楚天要是教训人了,那就大件事了。

    “我不教训他,你也不准生气了。”叶楚天又问张纯,“她的伤怎么样了?”

    “好得七七八八了,都是擦伤,她趴着也累,要不明天让医生来看看,是不是可以穿衣服起来走动了。”张纯答道。

    “嗯。”叶楚天应了声,蹲下身子,凑近乐梓烟的脸捏了捏,笑着问:“动了他,你就怎样?”

    “要你管。你今晚怎么没出去?”

    “本来正打算出去,你这一闹,搞得我又没心情了。”

    “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乐梓烟心烦起来。

    “别生气了。老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去交待他们。”

    张纯收拾着东西,见乐梓烟又点了一支烟,瞪了她一眼把烟夺了,说:“让你忌口。”

    乐梓烟白了她一眼,说:“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们去重庆出差那个面叫什么来着,特美味,张纯,你还记得不?”乐梓烟兴趣又来了。

    “杂酱面吧。是挺不错的。”张纯也流口水了。

    “对,就是杂酱面,你让他们明天早上做。”

    “好,那你早点休息。电话我给你收了,张纯你的也交出来,明早还给你们。怕他又惹你生气,睡吧。”

    “你真是霸道得可以。”乐梓烟愤愤地交出电话,张纯也跟着遭殃。

    待叶楚天走出房门,张纯一本正经地把乐梓烟的脸抬起来,左看右看,时而点点头,时而皱皱眉,乐梓烟被看得脸都绿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小乐,从你的眼神里我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你难道不觉得幸福?”张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恨水不成冰,恨乐梓烟不争气。

    “你,你有感想?”乐梓烟惶恐不安,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探了探张纯的额头。

    “叶总难道不比殷然好?”张纯肯定地点点头。

    “男人在没有得到你之前对你所有的好都是假的。为什么你会和你男人分手,你们没上床之前他打过你吗?你这个猪脑袋。”乐梓烟不假思索地分析,在她看来,哪怕叶楚天对她再好,也只不过想得到她身体而已。

    张纯没有再说话,事实上谁对谁好,只是当事人自己明白。叶楚天和殷然的感情她都摸不透。

    好与不好怎么分呢?有人说,当一个男人手中有一块钱,愿意拿八毛钱给你用,就是对你她;而当一个男人有一千块,却只愿拿一百块给你用,就是对你不够好。天知道,一块钱和一千块的差距有多大。用金钱来分析一个男人对女人好不不好,虽然恶俗低级,却也最合适不过了。叶楚天有的是钱,可以任乐梓烟花,殷然却是那个愿意倾其所有给乐梓烟的男人。

    两人呆坐了一会,叶楚天又闪了进来,这次却是明确指出让张纯睡客房去。

    “叶总?”张纯震惊了,她要是走了,很显然就是把乐梓烟当羊一样送入叶楚天的虎口,虽然从她内心来说,她是愿意做这事的,可是义字当头,再怎么觉得叶楚天比殷然好也不能对不起乐梓烟啊,很坚定地反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