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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好!天儿这年拜得好,说的好!我那些真女婿假女婿来拜年就是一句话:祝爹爹升官发财。爹已是司令,往那儿升,发财,发财有身体健康重要吗?我今天都六十二了,就想身体健康,就想看着我最后九个女儿嫁一个好女婿,特别是棉花和柳花最小,我就想看到她们有了红花绿叶我就高兴地闭眼了。发财有什么用,中国人没发财,甲午海战中国人赔了日本二亿三千多万,那天我要是上了船,狗屁早没了。所以健康平安最重要,我也数不清,八十都叫不出名字的儿女,但一个比不上我天儿女婿,爹爹赏拜年钱二万,天儿,包括你这儿的大娘和二娘,你萍萍娘她要单独赏你三万,这三万是你萍萍这些年自己的积蓄,你大娘二娘才嫁的女儿,没有什么钱,兰、紫是她俩产生女儿,你大娘二娘非常着急不能打赏你,我知道天儿是真正的大丈夫,就是给一块钱天儿也是全心喜欢。在女婿家过年是我第一次,我那是在女婿家过年,是进了皇宫,是进了传奇的仙境。爹爹今生无憾了。我的女儿们,以后我要是听到你们不孝顺、不忠夫君,永远别回来见我,我死后也不要你们回来,听到没有?”

    “爹”九个丫头一起跪下,“女儿们从今不但孝顺,有一点不忠夫君念想,天打五雷轰,从今起勤俭节约,象小芳一样粗衣布衫,做家务,下农田,只要下了决心,什么样的苦能吃,蓝天夫君还这,如是虚话,以后休了我们赶出家门。”

    蓝天也跪下,“请爹爹不要责罚我的妹妹们,她们以后没错更好,人哪能一点错都没有呢,就是有了再大的错,天儿也不休她们,仍加倍爱她们,因为是我顾及不到她们,天儿会尽命的一切爱护她们和以后的孩子们。”

    “好,好,天儿先起,女儿们起,按拜年是真跪的,我六十六个丈人,个个拜年时跪,别人话我不信,天儿话我信。”

    拜年结束了,蓝河宣布吃早饭,早饭后亲家们自由和儿女们玩笑,巧云帮蓝天给冬云写信。四位厨师和二位靓嫂又在忙着做中餐,什么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大洋象砖头片子一样往外撩。

    午餐很快结束,蓝天的岳父们都要走,司令的小夫人萍萍不回去,她说她讨厌军人生活,女人整日半男半女,她羡慕小莲比她大一岁,整日花衣红衣,打长辫插花扎蝴蝶结,胭脂香粉,这才是女人。她是军部机要处和电讯处少校,她跟司令说留下来一是为照顾九个女儿,二是她本就是北京女子师范生,她想和小莲一起拿起粉笔,司令答应了她,并仍留她军籍,照领军饷,开车有他二夫人。

    刘局长也开始上车,小芳假装也要上车,豹哥把她拉下:“你和我没有成亲,没有圆房,见了蓝天就要他亲还要圆房就圆房,太丢人了,我俩只是说说好玩的,没有婚约,带你来玩下,就看中蓝天了,你去吧,成全你。”并要打小芳。

    风儿过来一把拦住豹,“什么人,男人打女人,还豹哥,狗屁!小芳,姐姐喜欢你,要你回也别回了。”

    白云气得脸红了,她从不知什么发脾气,急急巴巴地说:“不给爹娘争气的东西,不给祖宗争气的东西……”白云真的晕过去,蓝天一把抱住她,白云爹娘和春云爹娘、夏云爹娘都下了车,司令、军长还没上车,一起过来问长问短,都用怒怒的眼光望着这什么狗屁豹哥。白云怎不气呢,这没出息的豹,她平日里睡过好些姑娘,不正当娶一个,非要追什么校花,追不到不也算了,非要自宫。白云一会儿醒了,她半伏在蓝天怀里用手指着豹,“滚,滚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爹娘,没事,所有的爹娘们,没事。我是被这不争气的东西气的,白云会发火了,真痛快。爹娘们就上车,回吧,一路平安,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蓝天白云爱你们!”

    白云心里的难受气恼而晕,姐妹以为是豹哥不要小芳,只有蓝天和小芳知道,姐妹们一起跑过来安慰白云和小芳,白云第一次发了火,什么人都会发火,只是看你气恼到什么程度。丫头的爹娘们都走了,家里恢复了平静,客走主人安嘛。

    “白云姐,我真想打你哥两耳光。”雨儿说:“蓝天哥哥不是没有亲小芳,死相样子气量太小。白云姐你那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给我十万块让我把他亲下也不干,人样倒白白俊俊的,怎一点不引人呢,看他一眼就不高兴,小芳给了他太亏了,给我们蓝天哥哥多好,小芳好漂亮的,就是皮肤稍差点,农民的姑娘,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跟我们当兵的一样,那能象白云姐巧云姐还有那牡丹妹妹那样白得让人羡慕。蓝天哥哥,你收下小芳,我们欢迎小芳。今天初一,晚上和小芳冲冲喜,小芳不气了,白云姐以后就有小芳在身边照应我们也放心了。蓝天哥哥,好不好?”蓝天点点头,“蓝天哥答应啦。”

    初二天还没一点亮,蓝天醒来准备去练功,一望小芳已不在身边,蓝天知道她又去烧洗脸水了,蓝天把油灯芯挑大点也穿衣服。原来家里白云昏天黑地的做事,现在又出了个小芳,他很喜欢小芳,在她在白云身边,有什么事白云想做,小芳早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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