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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二年，秀梅生下白云，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白云慢慢长大，刘大福很是疼爱。他的二夫人只要一见他到秀梅房里来马上手叉腰吆着，把他拖走，一晚都不许他在秀梅房过夜。一次秀梅悄悄对丈夫说
：“老爷，没事，秀梅跟了老爷生了白云，秀梅太有福气了。老爷，一个女孩做了女人，生下孩子，她一生做女人的责任就完成，自己的男人永不碰自己都是快乐的。”
二夫人先担心秀梅生男孩，她整天愁着，刘大福才有多点财产，老大生了个儿子，自己生了儿子，秀梅再生个儿子，那还得了，躺在床头晃着腿，“幸好是个小X丫头，谁生儿子就把他弄死。”
老大的儿子五六岁了，活泼可爱，一天假日，刘大福带着三房夫人孩子玩西湖，在荷花池观看荷花和鱼，刘大福遇到一同事，到一边聊天，大房儿子要吃东西，大房把儿子关照二房和秀梅照应一下，她
去买些东西大伙吃，买吃的地方人多，排队，但她放心，有两个妹妹照看儿子，何况她俩也有孩子。二房对大房儿子说：“小宝，你看那荷花漂亮吧，你去前面够够，要是能摘到给弟弟多好呀。”小宝
离开护栏去了，二房搀着儿子跟在后面，秀梅见有二姐跟着就没多在意，小宝望着池里的荷花，别说小孩够不着，几个大人也摘不到，二房把儿子靠近小宝，说：“帮哥哥摘荷花好吧”，她弯着腰四处
望望没人注意，拿着儿的手朝小宝背后一推，小宝扑通一下掉下去。二房不慌不忙抱着儿子赶紧回走几步，拉下儿的裤子，两手抱托着儿子大腿，在给儿子屙拉拉，一小会，秀梅抱着女儿来了，“二姐
，小宝呢”这二姐笑笑，“在呀，我身后没有吗，豹儿要屙垃丧”。秀梅有点慌：“二姐，没有呀！”这二姐给小豹拉上裤子，“怎么了，真的没有，快找找，肯定看见我给小豹屙垃垃，自己玩去了。
”就这样，待找到小宝时，小宝爬在荷花池边死了，池边埂坡陡，小手把埂上的土抠出好几道痕……二姐也坐在地上大声地哭着，小宝的小身子还是秀梅跳到荷花池捧上来的。
小豹见大人们爬在地上哭，他知道小宝哥哥不会再站起来陪他玩了，急急巴巴地说：“是娘……”二姐一见，朝儿子几个大屁股，小豹哇的大哭起来，“是娘不该让你屙垃垃的……”
小宝死后一天，大房收拾了自己和女儿的衣服，离开了，刘大福回来只见到一张字条：我怕我女儿再遭不测。你不要找我，也找不到我，女儿跟你姓刘的，等她二十岁出嫁时会告诉你。一天刘大福趁二
夫人不在家，小豹一个人在吃饭，问小豹：“小宝哥哥掉下水前，你看到什么了？”小豹停住吃饭，用右手比划着：“娘叫哥哥采花，娘拉我的手，这样在哥哥背上推”，小豹做出向前一伸的动作，然
后说：“哥哥，哥哥，咚，下去了……”马大福哦了一声，“怪不得，我知道了……”
秀梅正好在房里解手，门没关严，听到了小豹的话，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听到刘大福出门的脚步声，过了会才出来，她很恍惚，“怎么办，我的小云……”一大会儿，她二姐回来了，见秀梅带
着小云在洗锅碗，秀梅赶紧叫二姐，这二姐笑着：“三妹，怎么了，豹儿打小云了，没事，别怕，一个丫头，没事。”秀梅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白云讲了这些后说：“我八岁时，我娘悄悄地跟我说了这事，叫我不要一点点招惹她儿子，打让他打，揪让他揪，还要叫他哥哥，每天看到二娘都要亲热地叫她，不然，我哪能活到今天。”
“太狠毒了，小宝太可怜了！你爹不敢打她？”
“我爹不敢，二娘的爹是警署的署长，爹爹当官全靠她，二娘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我爹的，我爹英俊潇洒，我爹在和二娘成亲时说了他有夫人，以后说不定还会娶。二娘当时一心要嫁给我爹，答应我爹
：“老爷，没事，秀梅跟了老爷生了白云，秀梅太有福气了。老爷，一个女孩做了女人，生下孩子，她一生做女人的责任就完成，自己的男人永不碰自己都是快乐的。”
二夫人先担心秀梅生男孩，她整天愁着，刘大福才有多点财产，老大生了个儿子，自己生了儿子，秀梅再生个儿子，那还得了，躺在床头晃着腿，“幸好是个小X丫头，谁生儿子就把他弄死。”
老大的儿子五六岁了，活泼可爱，一天假日，刘大福带着三房夫人孩子玩西湖，在荷花池观看荷花和鱼，刘大福遇到一同事，到一边聊天，大房儿子要吃东西，大房把儿子关照二房和秀梅照应一下，她
去买些东西大伙吃，买吃的地方人多，排队，但她放心，有两个妹妹照看儿子，何况她俩也有孩子。二房对大房儿子说：“小宝，你看那荷花漂亮吧，你去前面够够，要是能摘到给弟弟多好呀。”小宝
离开护栏去了，二房搀着儿子跟在后面，秀梅见有二姐跟着就没多在意，小宝望着池里的荷花，别说小孩够不着，几个大人也摘不到，二房把儿子靠近小宝，说：“帮哥哥摘荷花好吧”，她弯着腰四处
望望没人注意，拿着儿的手朝小宝背后一推，小宝扑通一下掉下去。二房不慌不忙抱着儿子赶紧回走几步，拉下儿的裤子，两手抱托着儿子大腿，在给儿子屙拉拉，一小会，秀梅抱着女儿来了，“二姐
，小宝呢”这二姐笑笑，“在呀，我身后没有吗，豹儿要屙垃丧”。秀梅有点慌：“二姐，没有呀！”这二姐给小豹拉上裤子，“怎么了，真的没有，快找找，肯定看见我给小豹屙垃垃，自己玩去了。
”就这样，待找到小宝时，小宝爬在荷花池边死了，池边埂坡陡，小手把埂上的土抠出好几道痕……二姐也坐在地上大声地哭着，小宝的小身子还是秀梅跳到荷花池捧上来的。
小豹见大人们爬在地上哭，他知道小宝哥哥不会再站起来陪他玩了，急急巴巴地说：“是娘……”二姐一见，朝儿子几个大屁股，小豹哇的大哭起来，“是娘不该让你屙垃垃的……”
小宝死后一天，大房收拾了自己和女儿的衣服，离开了，刘大福回来只见到一张字条：我怕我女儿再遭不测。你不要找我，也找不到我，女儿跟你姓刘的，等她二十岁出嫁时会告诉你。一天刘大福趁二
夫人不在家，小豹一个人在吃饭，问小豹：“小宝哥哥掉下水前，你看到什么了？”小豹停住吃饭，用右手比划着：“娘叫哥哥采花，娘拉我的手，这样在哥哥背上推”，小豹做出向前一伸的动作，然
后说：“哥哥，哥哥，咚，下去了……”马大福哦了一声，“怪不得，我知道了……”
秀梅正好在房里解手，门没关严，听到了小豹的话，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听到刘大福出门的脚步声，过了会才出来，她很恍惚，“怎么办，我的小云……”一大会儿，她二姐回来了，见秀梅带
着小云在洗锅碗，秀梅赶紧叫二姐，这二姐笑着：“三妹，怎么了，豹儿打小云了，没事，别怕，一个丫头，没事。”秀梅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白云讲了这些后说：“我八岁时，我娘悄悄地跟我说了这事，叫我不要一点点招惹她儿子，打让他打，揪让他揪，还要叫他哥哥，每天看到二娘都要亲热地叫她，不然，我哪能活到今天。”
“太狠毒了，小宝太可怜了！你爹不敢打她？”
“我爹不敢，二娘的爹是警署的署长，爹爹当官全靠她，二娘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我爹的，我爹英俊潇洒，我爹在和二娘成亲时说了他有夫人，以后说不定还会娶。二娘当时一心要嫁给我爹，答应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