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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霜雪吃好后,华儿又教她两用小手布揩揩嘴,雪小些,平日里也很善良,吸完一个男人的精血还呜呜地哭,霜却不哭,说,给他这么长时间,吸干他的精血便宜他了,明天没得,来吃他的肉。这时雪说:“华儿,我们是民间女子了,你还有道行,你放心,我俩听你的话,要我们嫁人,我两只嫁你蓝天哥哥,男人是怎么回事我俩知道,除了蓝天哥哥,什么人家也不去,嫁不了到大庵去出家。”

    “雪姐姐,嫁我天儿不行,一万万十万万我不答应,不是说你俩不好,我不想我天儿哥哥有那么多有狐味的儿女。天儿哥哥是蓝天,蓝天里只有云才能配。我是蓝家六百年前的八月十六日,我那时才十五岁,被猎人用笼子捉了在街上卖,蓝家的老老太爷,那时就八九十岁,买了我,施了法,说我能活六百多年,多多少老太爷没说,说六百年后嫁给他重重重的孙儿蓝天做妾,生一女,就完,不可贪。我今早嫁给蓝天哥哥了,并且两次了。老太爷曾说过我与天儿哥哥夫妻一场,只能交三次。老太爷并明示过,多了,你毕竟不是人类,多了,蓝天将有大难。并且说我美丽可爱,唯一我行,因有我能帮天儿哥哥,其他一碰全家大难,这些话我都没有敢告诉我天儿哥哥,奶奶,你也别同天儿哥哥说。所以两位姐姐就是出家,我也不能答应。”

    雪儿叹口气,对霜说:“妹妹说得我信,不是每个人都与蓝天哥哥有缘的,天下所有的女孩都想嫁他怎么可能呢。华妹,我们知道男女云雨之事,没有自己爱的云雨不算情爱。我俩做狐八百多年,什么苦没有,哪比得上出家为尼,当了尼姑起码衣暖食饱,做狐千年去灵山修炼,还不是深山老林,餐雨食用。华儿,给我两几块钱,我俩这就走,明儿上大庵静修一身罢了。”

    小妹在两人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出家,我素芳妹妹出家三十年,还俗嫁给我夫君。你俩想出家打不死你俩,奶奶的宝镜没用了,赔给我就可以出家,赔不了嫁人。天下就是蓝天可爱,一起嫁给他,他看你们一眼也顾不上,还生什么狗屁儿女。听奶奶,奶奶给你俩说媒,你俩现在又恢复了女儿身。就这村里,有二个佃户后生,二十二岁,小伙俊,纯朴勤劳,我孙女小,才八岁,要是十七八岁都嫁给其中一位,家境不富,也饿不着,只要你俩嫁过去孝敬公婆,爱护好爷爷奶奶,要勤劳,什么活学着做,手心里长出茧皮,脸蛋晒得白中有黑,生儿育女,亲爱让人着急。奶奶的话信吧。”两女孩点点头,小妹又说:“我明早就去说,然后带你俩各家看看,奶奶决定你俩谁给谁家,都好。在奶奶一个小村,离奶奶最远不过百来步远。就说你是华儿娘家表姐,你俩口音和华儿差不多,北方口音,就说辽宁的,家人病的病死,剩下几个被日本流人奸杀,女扮男装做店小三,好容易和华儿遇到天儿救下,华儿留给天儿,你俩嫁人。两丫头,听奶奶话,出家苦的,没有荤吃事小,三月内老尼摸肚子怀没孕,一年里脱了裤子查你破没破身,嫁了人夫妻亲爱,儿孙绕膝,你刚和丈夫吵了嘴,孙子孙女抱住你的腿,叫你一声奶奶,说:奶奶抱我,拍我睡觉,你俩说怎办?”

    雪说:“奶奶,我抱呀,我抱着亲呀,拍呀,然后再揩眼泪。奶奶,我嫁,我不出家当尼姑了。”霜也说:“奶奶,说得我心痒痒的,以为自己就是奶奶了…奶奶我也嫁,只要您说那个是我的,我就嫁他。”

    小妹说:“好,就这么说。你俩千万不能说自己是狐还俗的,也不能说华儿,直到老死都不说。”她见两人点头,又说:“夜很久了,俩人一路跑来就和华儿在床上躺躺。明天上午烧水给你俩洗澡换衣裳,一打扮,那两小子见了保准美得头不敢抬起看。”

    “奶奶,华妹”雪有点跳跳的样子,“我心里好舒服呀,我嫁,我一定会好好过日子,听话!”

    第二天,霜雪一梳打扮,就连蓝天都说了句真美,人说狐狸精变得,那就是美得诱人,雪望着蓝天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蓝天哥哥,谁都想嫁给你,奶奶说的再好的小伙子我心里还是认为你最好,我嫁了,心里还是想着你,可华儿妹妹不让,我听她的,也听奶奶的,嫁了算了,好好过日子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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