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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妹子,那,那,哎怎么办呢?蓝天又不是军营的人,他要女兵中哪个姑娘,只要这姑娘还没定亲,而且这姑娘愿意,当官的管不了,要管这姑娘可以打申请提前退役。长官们怎好命令蓝天要在女兵里或别的部门有女兵的,叫他娶一个呀。”

    “姐呀,你知道我彩云的苦吗?当兵两年多了,从没回过家。你和副连长虽被坏丈夫休了,可还有自己的亲爹娘,我没有娘,愿有的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了。你干爹,我们团长知道,我叫团长不要说出这事。我十六岁时,也像这时,我和村里七八个大姑娘到七八里外的小山上打栗子,快要进村了,听到枪响,我们赶紧趴在草丛里朝村子望去,有二十几人,是倭寇的海盗在杀人,我看见我爹拿着鱼叉叉倒一个海盗,另几个海盗围住我爹,把我爹砍死,十几户人家的村,有人发现海盗船来时就跑掉了,没有看见,在家做事的全没跑掉,幸亏还有些人在远处的田里做活,一听枪声都跑了躲起来,我娘身体不好,我爹没干活去,我有一个十四岁的弟弟和十二岁的妹妹,都在家,几个海盗在门口抓住妹妹撕了衣服就要糟蹋,我爹从房里出来拿鱼叉才叉死一个海盗,不几下,我看见我爹头被砍掉,妹妹被十几个海盗按住,我先听到娘在家里喊和妹妹哭,不多大会,听不到妹妹哭了,娘叫喊声也很低了。过了很长的时间,看到海盗的二帆船走远我们才往家去,躲在外面的人慢慢回来,我娘和妹妹身上一点衣服没,妹妹的身上腿上地上都是血,死了,娘也死,下身被戳进一个烧火棍…弟弟的胸和肚了被剖开,肝和心割下在我家锅灶上烧了吃,没吃完的还在桌上…彩云哭得很厉害,女兵们早一起围过来,大都在哭,云霞云皎咬着牙哭”“等云霞姐干爹带着队伍赶到时,海盗早跑了,士兵们看见我妹妹胸上的小**都被咬掉,让海盗吞到肚里…我们七八个大姑娘要不是去摘栗子…云霞干爹把我娘和妹妹,还有村里被海盗杀死的都埋了,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哭着说我叫彩云,天上的彩云,妹妹叫彩霞…团上问我们八个姑娘愿意当兵去吗?当了兵拿起枪练好本领杀倭寇海盗,让海宁真的安宁。我们说愿意。团长把我们带回,送到女兵连,指定我是班长,我跟团长和七姐妹不要说我娘被糟蹋的残样,我羞。”

    “彩云妹妹,怪不得你练兵时玩命样!”云霞站起身,大声说:“姐妹们,彩云说羞,这哪羞,是恨,彩云给我们讲述了倭寇海盗如此凶残,我们将有一天一定把他们消灭,和彩云一道当兵的姐妹们让我看看。”

    另七个女兵哭着站出来,一起喊着连长说:“连长,幸亏彩云约我们上山摘板栗去,要不然不光是先糟蹋了我们,还会被他们带走天天糟蹋,彩云姐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连长姐姐,我们不嫁蓝天哥哥了,只求你和团长说说,叫蓝天哥哥把彩云妹妹带走吧,让彩云妹妹退伍,她太可怜了,要有一个暖暖的家,我们七个都比她大,我们的爹娘都有,就是我还没定亲,她们六个都有婆家,过年后退伍回去就完婚了。”

    “好,彩云妹妹,我跟蓝天哥哥说,他不答应我和云皎就不跟他成亲。”

    “连长,这怎么行,我只是说说,这么我姑娘们,别说没定亲的,定了亲的还不是哪个都想嫁他,你不信问问她们”云霞听到异口同声“是呀”,叹声气,彩云接着说:“蓝天哥哥真坚决不要我,也许有他的难,难道一个连的女兵连她们连长在内一起娶是毫无道理的,我大仇未报,只想心中有个依靠,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女兵,只想心中有一个爱我的人就有家的感觉,有个公爹婆娘,叫他们一声,他们摸摸我的头,我就幸福万千。要是有了我爱他也真诚爱我的丈夫,我把身子给他,给他生个孩子,孩子断奶后,我把孩子给他或我的婆婆,将他抚养长大,我许家有后了,有一天倭寇海盗来犯,我会用命杀他们,割下他们糟蹋女人的东西,剖开他的肚子、胸,挖出他的心肝狠狠咬几口。我不退伍,蓝天哥哥不要我我也不退伍,我要报仇雪恨。我以后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我都会有后代,但我不嫁,除了蓝天哥哥终身不嫁,当连长,当营长,当团长也不嫁,杀得了倭寇海盗全力杀,杀不了几十年后不就什么都没了,我只想啊,蓝天哥哥认了我,我老了退役了,去给他照应他的孩子们,我死在他前面时的话,给我立个兵小妹许彩云之墓就行。连长,你俩嫁了蓝天哥哥不出一月就怀上宝宝,你们好好怀宝宝,我们练兵杀海盗。”

    就在这时,彩云被抱住了,她先以为是她的兵姐妹,再一看,是蓝天,胸对胸的抱着她,然后松开,两手抱着她左右,把她的嘴抚到自己嘴上,说:“彩云,我娶你,等我和你俩连长圆了房,就跟你圆房,让他给我生小狗小猫我都要,我帮你杀倭寇海盗,我教你和这些姐妹刀法,好不让倭寇海盗糟蹋。”

    彩云没动,把嘴松的开开的,女兵们鼓掌,有的笑有的哭。风云早上去找巧儿后回来后去找连长,奶奶和蓝天在云霞宿舍,告诉她到连队去,风儿说,我们去看看,等她和奶奶蓝天到时,只见女兵们正围着听彩云哭着讲娘和妹被倭寇海盗糟蹋一事,女兵们只顾围着哭着,没注意蓝天的到来。蓝天仍亲着彩云,这时团长和夫人也来了,团长悲伤里笑着:“好好,我又多了一个闺女,夫人,我跟你说过彩云的事,彩云这丫头真太可怜了,前年你没见到当时的情景,残啦,士兵们都大声哭啊,**,**妇女每天都有,但那能那样做呢,除了倭寇海盗没有那个军队是这样的。我事多,把这事都忘了,彩云是个好姑娘,是我的好兵,中午吃饭带着她,认她做女儿,我要好好栽培她,等俩大闺女办了酒圆了房,十月初六就让她的天儿完婚,生了娃我俩带,还有一年我俩都退了,云霞云皎,彩云的孩子我俩带,天儿一年后家里也会有很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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