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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军长今天是收义子,当然要把家人全叫来,蓝天拉着奶奶手先下车,蓝天松开奶奶的手,上前三步,抖抖袖子,弹弹身上灰尘,左脚先迈半步,右腿跪下,双手扶地,左腿后收,磕头,他的五位妻子也同时跪下磕头。

    “义子蓝天拜见爹爹大人和娘亲,同时拜见各位大娘和我的众姐姐哥哥们”连磕了三个咚咚响的头被磕过头的那块板砖裂了缝。

    军长和夫人拉起蓝天,拉蓝天的时候军长要半弯腰,自然看到蓝天磕头的地方,一看板砖裂了,赶紧看看蓝天的额,用手摸着,“天儿,儿天,下这么重的礼,天儿,头没事吧?”八夫人也赶紧伸手摸着问长问短,然后对她的七位姐姐说:“你们看,天儿可怜吧,磕头把地板砖磕碎了。”众夫人一起看,十一个小娘们看着惊奇着,四个大男人也很惊恐,这何曾见过,磕头三下,地板砖破了,额头无丝毫伤,十一个小娘们拉起手,把蓝天围在圈里蹦着。军长咳了一声,十一个小娘们住了手,军长说:“这是奶奶,拜见奶奶!”自己亲自跪下,带着妻妾儿女们三叩首。

    小妹其实还没军长大,小妹又返童,更是年轻美貌,但她是长辈,小妹一一拉起他们,军长邀请小妹先走。

    军长家那是金壁辉煌、气派,军长扶小妹上席太师椅坐,八个标致的少女侍女看茶,茶放好后不看客人,往后倒着走,稍远才转身,转身时还又向客人鞠一小躬。八位侍女是八房夫人贴身丫头,脸蛋、身材基本一式,都美得超过她们的小姐,有着严格的礼仪和文雅。蓝天都没见过,何况他的五位老婆,小妹点点头,轻轻说:“进皇宫就是这样。”

    小妹一人坐上席,蓝天和云霞对坐,云皎和风儿上席右坐,彩云上席左坐,军长靠小妹右侧靠桌角边加坐,小妹一见,往左边移动,军长笑着按住小妹:“奶奶,不可,我靠着奶奶点就行。”

    八位夫人在上席的对面(叫对席)坐,侍女上果品点心,十一小娘们(有的有四十岁,年少得望上去差不多)不坐,围着蓝天这桌站着一个个笑盈盈的,小十一调皮胆大些,轻轻说:“爹爹说你二十六岁了,我二十,这两个姐姐二十一,这三个姐姐二十三,我们都是你妹妹啦,蓝天哥哥,五位嫂嫂好美呵,我们爱你,爱嫂嫂们!”

    蓝天见她伸手过来,起身拉她的手,那几个妹一见,也一起伸手过来,蓝天干脆离桌,并和几个妹妹拉手,有两个小娘们拉着蓝天的手不放,还象小孩一样蹦着,蓝天一一和几位姐姐拉手,并轻轻拥抱一下,这几妹妹的一见,又围上去说我们还没抱呢,蓝天又回过来抱她们一下。大大方方地走到隔席的四个哥哥桌,拉手抱一下,蓝天分不清谁大谁小,一律叫哥哥好。

    大哥二哥给蓝天敬支烟,蓝天说不会,并陪四个兄长说话,侍女赶紧把蓝天的茶端来,送到蓝天手边,杏眼望了,轻轻地说:“蓝天哥哥,您的茶。”然后站旁边等候伺候。四兄弟很柔和,老大说:“天弟,一看就知道是豪爽受人尊重,我四兄弟姐妹三生有幸,真是太高兴了,我四兄弟今后听候天弟调遣,赴汤蹈火。”

    军长站起来了,说:“我的夫人和孩儿们,今天我把尊敬的奶奶与我义子新儿子了,蓝天和他五位夫人请来认亲作客,我看出来了,我的夫人们、儿子女儿们没有哪个有一点点不喜欢他们,我也太高兴啦。等一会我的老兄弟老部下肖师长和他的两千金,也即将是我天儿的新夫人马上就到。我们也别光坐着喝茶说话,大家放松下,我天儿给我们磕个头把地砖磕破,他的飞镖已神已仙,肖师长警卫掏出手枪朝前叭叭叭三枪,蓝天嗖嗖嗖三支小镖钻住三颗子弹头,那警卫吓得坐在地上。天儿,你双手能同进和先后发镖一手能发几枚,最快连续一二三数完打多少镖,能打多远?”

    “爹爹,我是从一支镖练起,是跟奶奶学的,奶奶一手能发二至三镖,全打中,三十步之内人伤残。我现在各手同时发和分手发,五镖的话镖镖中,六镖发距离力差些,五镖发四十到五十步,人无一能活,数一二三不快不慢大约发三十镖。三镖发到六十到七十步,单镖发在一百步之内。对镖的质量要求很高,越是远想准确,对镖的要求就高,我的镖是枣核钉形,四条棱,棱线的高低、直、要一式,我的镖就是铁匠打的,精确很差,小镖是我特磨过的,所以我的镖过五十步不太准了。云霞,从我挂包里拿十根出来。”云霞从挂在椅子上小挂包里拿出十根,只有十根,来长官们家非表演不可,蓝天把十枚镖放在桌子上让他她看,镖三寸长,中间有筷头粗,一头是尖的,另一天有些秃,拿在手里有些沉甸甸的。

    小妹叫军长请厨娘拿来六根筷子,她亲自把六根筷子插在院围墙边土上,六根筷子相距五步,小妹拿起六根钉(这钉都经过磨正过),一手三根,没用脚量,镖钉在手掂了几下,朝左右走了几步,两手猛一伸出,六根筷子全倒了,并有受了很重的伤痕,手稍一折断了。

    军长抱住小妹,“奶奶,奶奶,您如何了得,如何了得?”八位夫人和十一小娘们一起围住小妹,跳着蹦着叫奶奶,蓝天的五个老婆只围着蓝天,“蓝天哥哥,蓝天哥哥,真看不出奶奶文秀秀得呀?”

    小妹运过气力的,脸上红红的,笑着对大家说:“多年没好好练了,现在跟天儿比,一个天一个地,他能轻轻一出手打掉我六根镖,手枪的子弹头比镖快一半,他都能打中。”

    那个小十一娘们拉住小妹的手,跳着,“奶奶,这叫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六根筷子叫我爹用枪打,十枪也打不住一根筷子。奶奶,我跟您学镖,我跟您学镖!”

    “好,奶奶教,等会看你蓝天哥哥表演后你就不跟我学了。蓝天,你来,给你爹你娘大娘哥姐妹们看看。”

    几个小妹娘们早把小妹打出的六根镖拈了回来放在蓝天手上,蓝天叫四个哥哥去厨房找十根木棍竹棍,三尺以上长,二三寸宽的板也行,一会儿找来十根小酒杯粗的杉木板,三四尺长,蓝天又叫六个小妹娘们和她们四个哥哥一人一根,蓝天叫她们在大院院外跑,把棍子举过围墙,只有超过院围墙,十根木棍高的高矮的不要紧,快慢也不限,十位兄妹出院门到围墙那边都把木棍举过墙,这时,师长和他夫人云天天云跨进院门,军长只向他点头,示意快过来不要打扰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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