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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紫云边走边吃着包子,约走了四五里,仍没出山边,有一个十几户草屋的小村子,青云家在小村西边最后一家,普通三间草房,青云开锁推开门,“鸟儿哥哥,我和妹妹十几天没回来过了,你先到我房里床上坐,我和妹妹先抹抹桌凳,烧水喝和洗澡,我俩上过六七年学堂,我床头桌上有书。”

    “青云,我不坐,灶房在哪儿,我来烧水,我会,种田种地会,锅碗刷洗会,会烧饭,烧菜一般。”

    “好,真是好鸟儿哥哥。”青云推开堂屋后墙的门,那里是灶房。三间屋,东屋是青云房,西间是紫云房,堂屋后墙开个门,一小间披拖房,三面墙,都开窗,灶台两眼锅,水缸,菜橱,刀,筷都有,灶后稍宽,堆有茅草。蓝天先洗下锅,水从灶边小窗直接戽出就行。舀了两锅水,点火烧。堂间是两个姑娘嬉声,蓝天听到青云说:

    “今天要不是鸟儿哥哥,我就被那半胖猪糟蹋,可怜鸟儿哥哥衣服脱了搜身,十块大洋只给鸟儿哥哥一块,我恨死死猪了。要不是鸟儿哥哥阻止,我要说打,是打不过他的,哎哟,我想想都气死了,羞死人呀。”

    “姐,我知道了,最迟明天,找几个人来,先活活割了他的,再乱刀捅死他,花云姐先留下,不要死猪了。”

    “鸟儿哥哥还要找他老婆和妹妹,怎还能找的到,鸟儿哥哥说,他老婆被再多人睡过放出来他都要,说他老婆太可怜了,死了背回去。我那表哥一天到晚说要我俩,你那天骗他说姐姐在路上被两个猎人睡了,我也被同时睡了,和你成亲你晚上发现我俩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怎么办,我事先告诉你免得到那时你打我们。狗屁表哥一听,打了你一巴掌,叫道:两个人睡过,半个人睡过也不行,不要!你说我们当时也没办法,刀对着心,只好自己脱衣服的。他说,让他们捅到心不更舒服。别说睡了你,奶子被人看过我都不要。他跟鸟儿哥哥比,鸟儿哥哥是人,他连狗都不如。妹妹,不是有一句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等鸟儿哥哥洗好后,先给你。妹,听我说,鸟儿哥哥是我带来的,我二十了,你才十八,女孩十七八时最容易生情。”

    蓝天水烧好了,青云说家里没有茶叶,她俩不喝茶,说下午就去买。青云紫云拿盆打水,叫蓝天在紫云房里洗澡,紫云拿出自己的白衬衣和紫红色短裤放在床边,青云出房关了门,蓝天叫紫云也出去,紫云低着不看他,帮他解衣,“干什么,姐说我俩都嫁给你,你老婆找到后,姐做小二,我做小三,不要也要要,你越是不要就越嫁给你。我和姐姐有这个穷家,你来了做这个家的当家的。我和姐都是黄花姑娘,黄花姑娘第一次是怕羞的,怕羞那只是样子,总归要做人妻为人母,我帮你洗,你这头都馊了,你洗好后帮我拿着辫子就行,昨晚在街上洗的,别让它拖到水里潮了,一下子干不了。我姐姐她在自己房里洗,她身上很脏,要一个人洗,你不心痛一下就我姐妹俩…”

    紫云的房门到下午三点多才开,还是蓝天睡了一觉醒来自己开的,他到堂屋要喝水,青云上街买了茶叶,给他泡了茶,青云又给蓝天买了两套男人衣裤,她还没洗澡,还是满脸灰污,衣服破得左肩头露着,她到紫云房间一看,紫云还没起床,从盖着的单毯看,她胸露着,还没穿衣,她向青云笑着点了几下头,青云也笑笑,“皮妹子,我要做姨了。”

    紫云笑,“姐,你怎么还没洗呀,呀,你这胸前的衣服上有血,你办事去了。”

    “是,我想想都??不下那口气,我到舅那儿一说死胖子要糟蹋我,舅安排了一下和我去那死胖子心记包子店,死胖子一见舅和我双手一拱,说:贺喜四哥,这小娘儿我没弄到手,现是您的了。舅上去一个大耳光又是一脚,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大小姐,我外甥女青云,死猪仔细看看。吓得趴在地上求我饶命,舅甩给他一把刀,要他自己把裤子脱了自己把蛋割了,死猪又是哭又是求,舅不理,催他自己快动手,死猪拿起刀慢吞吞的,突然朝舅刺来,幸好花云姐飞起一脚踢掉刀,一脚踹倒死猪,捡起刀划开她裤子,一脚踩住猪的肚子,两个小伙扳开他两腿,花姐就一刀,割平了,象个女人,花姐说:还用包子**女人吧!”

    “痛快,太好了!后来呢?”紫云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轻点,别让鸟儿哥哥听到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他。”

    “没人管他,他痛得在门外地上滚,叫,流了很多血,活不到天黑,我告诉花云,鸟儿哥哥的九块大洋倒用布包了一起给了我。我说鸟儿哥哥是我和妹妹的,不与人分享,我对她说就做我舅老六吧,不然,我叫我舅让你变成男人,她说好吧。今晚,咱上街上吃,我就在这盆里加些热水,洗了上街,再给鸟儿哥哥买衣服,晚上,鸟儿哥哥还是你的。”

    第二天下午,蓝天说要上小镇里找找老婆和妹妹放回没有,青云给了他十块大洋,紫云要跟着,青云不让,“你去有你的事吧,我自己还有事,今晚鸟儿哥哥一个人睡,我什么时候要他我知道。”

    蓝天一个人在已熟悉的镇上走着,有军防的巡逻兵,对他望望,蓝天不管这些,他走到心记包子店时花云看到了,对他招招手叫他进来,蓝天坐下后,花云忙着沏茶,笑着,端了茶把蓝天带到房里,“知道你现在叫鸟儿了,鸟儿哥哥,老婆妹子被军爷抢了,原来还有青紫云妹子是老婆,人家说姑娘迷人,你才真迷人,只要你跟我花云睡上一回,我告诉你很多青云紫云的秘密,我也很美,比青云美,我这腰,我这胸,西泽没有一个女人能和我比。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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