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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蓝天点点头,走到大门口,对大山喊着说:“华儿,华儿,我是你蓝天哥哥,我知道你救了我云儿妹妹了,谢谢你,我知道你在看着我,你出来见见我吧,我好想你呀,华儿。”山的回音都是华儿,华儿走了,不在莫干山,也许她能听到,只是笑笑,她知道她的天儿现在没事,夏云也平安无事。蓝天等了会不见华儿来就回到屋里喝了口茶,向李青李山全家讲了华儿的故事,“我的华儿虽是狐仙,她已不返狐身了,是她一直在暗地里帮着我,是她算到云儿妹妹有难,她才来莫干山及时救了云儿妹妹。云儿妹妹,华姐姐嘴对嘴亲过你吗?”夏云点点头,蓝天说:“怪不得云儿才两个月长高这么多,华姐姐输给你一百年道行,使你在三个月内增长到十三岁的年龄的个子和成长,就是让你快点长大,而华姐姐就失去她一百年修行。华儿现在大约只有四百年不到的道行了。她现在是女儿身,永远是女儿身,要不是女儿身,低于三百年道行,整日就是狐狸,就是黄鼠狼,华儿已怀了我的孩子,是双胞胎女儿,她现在的行走都大大不如以前了。没有华儿,也没有我如此的今天。等华儿生下孩子后,她的道行全无,就是一普通民间女子,我的功力也大减,只是身体的强壮和武艺的精湛不减。云儿妹妹,三个月内你就长到十三岁了,你是她最后一个愿望的人。华儿说等她生下双胞胎满月时她就回来住了,不再离开我了,云儿你喜欢华姐姐吗?”

    “华姐姐走时我哭了,华姐姐说我再哭就不喜欢我了,我才没哭。华姐姐陪我四天,给我梳头扎辫子,给我洗澡,晚上和我睡一头,和我说了很多话。华姐姐说,等我长到十六七岁,蓝天哥哥就来娶我,华姐姐说蓝天哥哥过几天就来了,华姐姐说她已关照过莫干山,莫干山的狼不会再来了,华姐姐打死的狼是二狼神,是我大声地叫蓝天哥哥狼从很远的地方听到才跑过来的,说二狼神死了,其他狼不敢再到这个地方。华姐姐叫我以后不要出来找蓝天哥哥。”

    “是呀,夏云听华姐姐的话,你蓝天哥哥走后,不是有大奶奶和我**奶服侍小姐吗?”

    “**奶,我蓝天哥哥这次走就会带我走的,等我长大些回来,采最好的茶给蓝天哥哥喝。爹,您快和姨成亲吧,成了亲我就跟蓝天哥哥走,您不成亲我不跟蓝天哥哥走,蓝天哥哥走后,我就天天哭。你和姨成亲后,再生一个小弟弟,您不就高兴了,姨好可怜啊,等了您这么多年。蓝天哥哥,我真的想跟你走,**奶,您劝劝我爹吧。”

    **奶就是水花,今年大约五十六岁左右,一等一的身样和面容,李青见蓝天听夏云叫她**奶,便说:“天儿,云儿,**奶是这么回事,当年你奶奶进宫给皇上演出时,我也在,水花那时十四五岁,是老佛爷身边贴心丫环,老佛爷驾崩后,身边的丫环们都遣出宫,回家的回家,水花也出了宫,准备回家乡找家人,我那天上街有事,她认出我,只是不知道我姓名,她说在宫里演出时,记得我模样,我们两人就说起话,水花叫我收留她。她当时很可怜的,出宫时,搜身,宫里的东西一样不许带走,只给十两银子和自己的衣服,从京城到这里,身上还有十文钱。我很高兴,当然带回家呀,我那时已跟你奶奶订过亲,水花就收为二房。太后身边的丫头,漂亮是的,才华那更不用说。可就不能生养,都说宫里的男的都是太监,宫女们应都是女儿身,其实不全是的,太监里也有少数半太监,就是做手术时花钱买通做手术的刀手,只割下一个。水花说李莲英就是个半太监,夜里陪太后寝,太后做个两次小产。这一来宫里的半太监就会跟宫女**,还有的贝勒也弄宫女,致使有些宫女怀孕,这不了得,太后下令让宫女喝一种冷药,一人一口,有的宫女精,喝在嘴里(一人一口)不吞,大都喝下去了,当时也不知是什么汤药。水花呆,喝了。半太监包括李莲英会长胡须,宫里的脱毛药有的是,用上三四回就再也不长胡子了。喝了那汤药,女孩以后月事不来了。水花人温柔善良,对云儿爹比亲生的还爱,山儿的诗书都是他二娘教的,云儿学字的书都是买回来的,她已比三年级学堂的孩儿们还强。云儿大奶奶也是山里穷丫头,不知道学堂门是什么样,水花也三天两天教,现在诗词都写得非常好,叫我学,我不学,我有几亩茶园,五六亩水稻田,还有山地,幸亏有云儿两个奶奶忙时下田下地。天儿,我们这儿山高皇帝看不到,整个莫干山里没几户人家,在山里也很危险,豺狼蛇多,山那边一夫妇下地干活,小孩儿放在田头坐着,一只狼竟然不管夫妇两大声叫喊跑来还是刁走了。”

    “爷爷,等这次我叔娶了亲,搬出山吧,云儿不差一点被狼吃了。搬出山,这点房子也没什么值钱,到山外买点砖木盖个三四间,单砌一个灶房,收什么人头税就让他们收,向地主租两亩田地,我叔也就别去镖局了,一是生意不好,二娶了新婶娘也要照顾,两个奶奶可在山下村里办个学堂,我看过了,十村八没有学堂,孩儿们没处念书,放猪放羊当长工,娶媳妇不识字,生孩子又不识字。”

    “天儿,没事,我舍不得那几亩茶园,过几年,等茶树老了,换茬时再考虑离山。天儿,你不知道,才两多月,山西南坡有一座庙,庙里有七八个和尚,两月前来了个恶和尚,个儿不高,四五十岁,武艺高强,金钟罩,铁步衫功夫到家,是个色僧,谁家娶媳妇他知道了入洞房时先让他睡,那家有漂亮姑娘,不抢走,睡了就走,已圆过房的女子不要。山下方圆二十里,有姑娘的送走了,谁敢娶媳妇,哪家不依,三掌就将新郎打死。听说有家娶妻,男的还是什么民团小队长,怎肯把自己的新娘盖还没有揭,先让他睡,掏出枪叭叭叭三枪打在和尚肚子上,子弹头掉在地上,吓得跪求和尚快睡吧。我和你叔前天去寺庙烧香,见过他叫小和尚用刀砍他肚子,三刀下去三道白印子。你叔本想娶了云儿姨娘,这下哪还敢呢?你来是从莫干湖过来的,我们进出山从西面走,有道,一娶亲,和尚知道了。所以你和云儿都叫你叔娶亲,想呀,不敢呀。”

    “爷爷,我知道了,他那是硬气功,打他时先对准他气门,老百姓打他气门不行,我来打。爷爷,叔,后天是好日子,我和叔叔亲自去姨娘家,我亲自去请姨娘做我叔的新娘,明天早上就去,我带云妹一起去请,下聘礼。”

    “好,有我天儿在就行,你大奶奶、**奶又把饭菜做好,咱慢慢喝,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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