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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深宫佛堂（8）
王磊眸光一转，冷着脸问：“李知府，你们就是这么破案的？我妹妹都没认罪，就硬要把罪名扣到她的头上？”
李东明道：“王侍郎，自古以来，极少有犯人肯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要是人人都有认罪的自觉，朝廷也不需要设下刑部、大理寺等官衙，专门用来审问犯人了。”
“你……”
“王侍郎，咱们就在旁边看着，还是别打断李知府他们吧。”萧眠舟插了一句。
王磊神色一顿，到了嘴边的话，只好默默地吞回肚子里。
林霜迟感激地看了眼萧眠舟，从随身小布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念道：“齐夫人，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而就在不久前，当着齐老夫人、李知府和宣王爷的面，你还承认你对齐尚书下了手。现在想要否认，是不是太迟了？”
齐夫人转瞬变了脸色，“我、我是被你逼的。”
“是吗？”林霜迟偏着头想了想，道，“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官府中人，还有齐府的人。这些人都可以证明，你刚才说了谎。知府大人，我恳请传唤不久前在场的人员，来到公堂作证。”
“本官正有此意。”李东明一拍惊堂木，沉声道，“陆捕头，你去把相关人员带上来。既然齐夫人前后说辞不一致，便马虎不得。一定要严查此事！”
“是。知府大人。”
陆捕头向来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公堂内外都站满了人。
李东明依次问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证明了一点：齐夫人否认无效。
等最后一个人说完，李东明再看向齐夫人，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齐夫人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下意识就反驳回去，“这些人都在说谎。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被你们逼迫，故意说出这等违心的证词？”
“齐夫人，他们跟你无冤无仇，只是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被官府收买了？令兄还坐在这里呢，你是信不过当今圣上看人的眼光，还是信不过你自己？”林霜迟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眉目冷肃凛然，不容置疑。
齐夫人本就心虚，再加上嘴皮子也没她利索，只好向自己的哥哥求助，“大哥，你快替我说说话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王磊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问向林霜迟，“自古以来，要断案，人证和物证缺一不可。那么，物证呢？”
“物证自是有的。”林霜迟招招手，便见陆捕头拿着个托盘走进来。
上面放着的，赫然就是那拓印出来的脚印、一根鳞丝。
林霜迟指着那两样东西，缓缓说道：“这是我们从案发现场找到的物证。现在，先比对一下脚印。”
她拿起那张纸，走过去，出其不意地用一只手钳制住齐夫人的双臂，防止她过分挣扎，另一只手则拎小鸡般拎起齐夫人的身体，使她刚好踩在那张纸上。
一比对，脚印吻合！
“王侍郎可看清楚了？”
李东明道：“王侍郎，自古以来，极少有犯人肯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要是人人都有认罪的自觉，朝廷也不需要设下刑部、大理寺等官衙，专门用来审问犯人了。”
“你……”
“王侍郎，咱们就在旁边看着，还是别打断李知府他们吧。”萧眠舟插了一句。
王磊神色一顿，到了嘴边的话，只好默默地吞回肚子里。
林霜迟感激地看了眼萧眠舟，从随身小布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念道：“齐夫人，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而就在不久前，当着齐老夫人、李知府和宣王爷的面，你还承认你对齐尚书下了手。现在想要否认，是不是太迟了？”
齐夫人转瞬变了脸色，“我、我是被你逼的。”
“是吗？”林霜迟偏着头想了想，道，“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官府中人，还有齐府的人。这些人都可以证明，你刚才说了谎。知府大人，我恳请传唤不久前在场的人员，来到公堂作证。”
“本官正有此意。”李东明一拍惊堂木，沉声道，“陆捕头，你去把相关人员带上来。既然齐夫人前后说辞不一致，便马虎不得。一定要严查此事！”
“是。知府大人。”
陆捕头向来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公堂内外都站满了人。
李东明依次问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证明了一点：齐夫人否认无效。
等最后一个人说完，李东明再看向齐夫人，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齐夫人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下意识就反驳回去，“这些人都在说谎。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被你们逼迫，故意说出这等违心的证词？”
“齐夫人，他们跟你无冤无仇，只是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被官府收买了？令兄还坐在这里呢，你是信不过当今圣上看人的眼光，还是信不过你自己？”林霜迟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眉目冷肃凛然，不容置疑。
齐夫人本就心虚，再加上嘴皮子也没她利索，只好向自己的哥哥求助，“大哥，你快替我说说话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王磊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问向林霜迟，“自古以来，要断案，人证和物证缺一不可。那么，物证呢？”
“物证自是有的。”林霜迟招招手，便见陆捕头拿着个托盘走进来。
上面放着的，赫然就是那拓印出来的脚印、一根鳞丝。
林霜迟指着那两样东西，缓缓说道：“这是我们从案发现场找到的物证。现在，先比对一下脚印。”
她拿起那张纸，走过去，出其不意地用一只手钳制住齐夫人的双臂，防止她过分挣扎，另一只手则拎小鸡般拎起齐夫人的身体，使她刚好踩在那张纸上。
一比对，脚印吻合！
“王侍郎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