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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I do not wanna be right

    第二天去上班,心里暗暗的祈祷昨晚的事不要被父亲母亲知道才好,就怕突然接到他们的电话,子璇,昨晚去哪了?云云。

    一天都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我终于放心,下了班高高兴兴的回家去。进门才发现不对劲!饭菜已备妥,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完了完了,我当时就这么想。

    奇怪的是,母亲除了叫我还不放下包过来吃饭,也没有说什么别的事情。那顿饭真是细嚼慢咽啊,我不敢出声。母亲无非是拉拉家常,聊聊近况,问我这段时间和小姨一起住得习惯不。她问一句我答一句。吃了饭我去洗碗,母亲收拾屋子,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末了,母亲叹口气说,“子璇你真不叫我们省心。”

    我很别扭的笑笑,小声地嘟囔,“那妈妈就少操点心撒。”

    “你以为我们想?都怪我们,以前对你教育的太少,只管你读书,成绩好了就啥都不管了,走出象牙塔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

    “妈妈有话直说。”

    “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要同那个人来往。妈妈另外帮你介绍优秀的男孩儿。”母亲的脸色和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我不开心起来。

    “你怎样负责?拿你的青春,你一生的幸福去陪葬?他若对你负责,就不该继续和你来往。”

    我一时语塞,真不知该怎样接话,那时候,我真想听她说,随你去吧,我们不管你了。任由我自生自灭好了。

    母亲看我不说话,更加生气,“我看你是顽固到底了。不知道被人家下的什么药。”

    “妈妈!你这话说的。。。。。。”我也生气。

    “跟你就是说不通。”

    ………结果就是我们各自生气,母亲没坐多一会就回去了。

    我抓紧时间和肖约会,又把那天和母亲的谈话告诉他。“闷闷闷,早知如此,我就不回来了,一个人在北京呆着自在。”我嘟着嘴巴说。

    “这是说的什么气话。”他拍拍我的手说。

    “就是这样的啊。如果小的时候有预见性,我就不要——”这话说到一半我才觉出不妥,连忙住了嘴,赶紧喝口饮料。

    他冷冷的看我一眼,微微蹙了一下眉,又即刻恢复正常,就那么一瞬间的变化,常人很难觉察出来。

    “子璇觉得闷的话,出去玩玩如何?”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又接着说,“去哪里都可以,玩的开心就好。这个季节去欧洲挺好,让何吟梅陪你。”

    我摆摆手,“不要麻烦了。人家才去过。”

    “出去玩玩,散散心,**月份工作不多,跟领导请几天假没问题。”他的手轻轻的盖在我的手背上,很暖。

    “去欧洲恐怕太久,请假太长也不好。还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说呢。”

    “那去新马泰玩一圈?去香港澳门看看也可以,特别是香港,购物天堂嘛,女孩子都喜欢去,看中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买回来。”

    他用细长的手指在我的后颈处轻轻的摩娑,又捏捏我的耳垂,隐隐约约有些快意。我笑了。“那去香港澳门看看?我向领导请两三天假,加上周末。通行证去哪里办?”

    “子璇不必操心,我会安排妥当。本应我带你一起出去好好玩玩,最近事情太多腾不出时间,实在是没有办法。到时让吟梅陪你一起,有个伴。”

    我搂住他的腰,解开一颗衣扣,掀开一角,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他抱着我一齐开开心心的笑了。

    我想,这个时候,他可以给我的,也只能是这些了吧。

    我向父母说了港澳游的计划,他们自然是问我同谁去,去多久,我说和毓辰一起,还有一个男孩子,周末加上三天假期,一共五天。父亲也知道最近不少领导下来走动,肖展庭一定走不开,又觉得我出去走走也好,母亲听我说还有男孩子一起,还挺高兴的。顺利过关。

    一周之后,小姨又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一回小姨的心情不好,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完全看不到她和老公小别重聚后的喜悦,也许“别的”太久?我觉出端倪,又不好直接问,旁敲侧击的,才知道他们两口子的感情不好。小姨父常年在外面跑,对家里关心的少,只管给钱,感情上面很少沟通。用小姨的话说,也许是因为没有孩子让他牵挂吧。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能生。我心里愤愤的想。后来才知道问题不仅仅于此,关键是小姨父怀疑我那风情万种的小姨在这边有情人。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港澳通行证很快办妥,肖展庭带我和刘志东何吟梅喝茶,交代港澳游的事情,刘志东笑嘻嘻地说,“吟梅最近也闲得很,正好陪子璇出去,搭个伴蛮好。”我猜是他们最新的楼盘卖得很火,心情大好吧。

    何吟梅笑吟吟的看着我,“子璇,我带你去中环和尖沙咀那边的购物中心好好转转,我们挑些中意的东西回来让他们两个男人瞧瞧。”

    肖展庭也笑了,对吟梅说,“你们这些女人都是购物狂。”说完,又侧过头来温柔的看着我,捏捏我的手说,“让吟梅带你多逛些地方,看中什么只管买,玩的开心就好,”……

    “吟梅,让子璇玩的尽兴才算完成任务,回来有奖励。”刘志东又补充一句。

    没坐多久肖展庭就带我起身告辞,家里看的紧,常常打电话查岗,我得早点回去才好。回家路上,车里飘起了那首熟悉的《Iflovingyouiswrong》,

    IflovingyouiswrongIdon'twannaberight

    Ifbeingrightmeansbeingwithoutyou

    I'dratherliveawrongdoinglife

    “呀,展庭,你买了这碟!”我欣喜不已。

    他侧过脸来对我微微一笑,又回过头去认真的凝视前方,把好方向盘,“我唱不来,只能放给你听,算数不?”

    “算数算数。”我心花怒放的,当年我说喜欢这首歌,我要唱给他听,他说,这首歌是男人唱给女人听的。他居然记得。

    IflovingyouiswrongIdon'twannaberight

    Ifbeingrightmeansbeingwithoutyou

    I'dratherliveawrongdoinglife

    Yourmamaanddaddysayit'sashame

    It'sadownrightdisgrace

    LongasIgotyoubymyside

    Idon'tcarewhatyourpeoplesay

    如果爱你是错的,那我就不想正确。

    如果正确意味着我没有你,

    那我宁愿一生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