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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离开英山印象【本书结尾】

    来英山一住又是十五年,前五年爸爸不怎么离开英山,和妈妈在白天时间里和老支书赵源潮谈论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各自所见所闻。

    两人一高兴就在楚河·汉界两城中对执到下午、黄昏,有时一盘棋下完到深夜十一二点钟,再太晚的时候,妈妈和大娘睡在一起,五年中不记得有多少次,因为太多次也就没人太去注意。

    爸爸和赵伯伯相战时从来不握手言和,两位老人的偏见是;凡言和后必有一场血战到底的时刻!那就莫不如来他一个分胜负为妙。

    到了第六年开春,赵源潮老伯一场大病医治无效,离开了喧哗人世。爸爸在赵伯伯走后心情非常郁闷,整天也失魂落魄的打发时光。在那段日子里我和石华剑也常劝爸爸要心胸开扩乐观起来,可是,我俩的劝解是无济于事。

    又过几天爸爸的情绪仍不见好转。石华剑和妈妈说:“我看爸爸需要改变一下环境为好,妈妈莫不如和爸爸去a市住些日子。要不然去清辛庒也可以,看看二老的关门弟子司马青山也挺好,青山小弟的两个儿女一定很可爱。”

    妈妈问:“怎么样凤来?你看咱倆去哪里!要不咱去北京吧!”

    爸爸的话越来越少,低低的声音说:“我不想去城里,那里的喧哗只能増加我的烦感。咱去清辛庄,看看孙子去。我真想如玉,青山不比儿子差,如玉和咱青竹一样懂事孝顺。”

    爸爸和妈妈一年要在青山家住上四个月,a市住上半年。英山这个家多说能住两个月,但还不愿意放弃英山这处阵地。我和石华剑只能坚守。

    一住便是十五年,我和石华剑以写作为消遣时间主渠道,也看电视。但被一些无聊广告搅的没心情,还是回到创作中去。

    上几天爸爸又从县城打来电话,说大腿上部沒有取出的三块弹片开始恶化,已经感染腿骨,决定去北京治疗。在后勤部工作的几位战友也已接过头。吩咐我和石华剑把英山的事处理妥善后去北京汇合。

    英山村的事,我和华剑记下的,都是汪晴和李云山所讲述的。在这个村子里,我是带着面纱的,乡亲们知道我和华剑是高级知识分子。没有能共事的切入点。又赶上一家一户为生产单位,乡亲们在一起相聚的机会很少。多是在红白喜事中相聚,村子里的这种场合我与华剑又不参加。电视的普及,我们在英山的家几乎是沒人来访,象似世外桃园,十五年过着与世隔絶生活。

    只有李云山夫妇互相往来,英山村变化整体是从外表也看得出来。街道一年年在修的整齐,民房以惊人速度年年更新。十五年前我们独一无二大瓦房现在从外观上看,已经落后。被新型独门小院和现代建筑,给比的显着陈旧难堪!

    经历过村级官员两次更替,农村在土地改成承包使用制后,村官的权利发生了不同程度变化。由十五年前的管理型转化为引导式

    在新形式下产生江涛和单文华两家合一的新形家庭,我是在农村看到的。一家七口其乐融融,标准的四二一式,四位老人照顾家管家务,小两口田间劳作。一个小宝宝享受着如众星捧月般待遇,

    传说女强人,在农村的最近几年,看到徐兰英代表式人物。我刚到农村时,徐兰英还是三十一岁美貌少妇光彩照人,大帮轰生产型式下她是一颗埋在土里金子,农村农业管理形式发生改変后,她的勤劳与智慧才得到发挥,成为全县点范饲养户!

    为民造福好县官李县长,心里装着农村、农业和农民。在农村树了好多点型户,是百姓活生生的样板,乡亲们照着做,学着他们生活方式。农村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我们刚来时,一家一戸是牛车、马车、毛驴车,现在都已经被拖拉机和农用汽车而取代。

    在新形式下管理新农村好村官,焦越和贾正文,把心交给百姓。

    默默奉献智慧的李云山,把他的儿女培养成人才,女儿是企业家,儿子大学毕业留城工作。

    被生活逼的走投无路的李桂芳,两手牵着两个儿子洒泪离开英山。在a市遇上善良饭店老板娘收留了她母子,几年的拼搏,在市里站稳脚并把懒汉张子文接到身边。

    一心想为家乡做点亊的焦月乔姑娘,做了两年支部书记,尝到农村基层干部的苦辣酸甜,放弃了初衷理想。出去打拼几年,在北京安家落户。

    近两年,英山村小青年男女,外出打拼的逐年増多,又有一部分青年人走出国门,以中国农民身份在异国土地上施展才华。

    我和石华剑结束了农村生活,于一九九六年在北京安家,侍奉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