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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阴险的婉妃

    叶天凌听焰顷邺这么一番解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朝他投向一个崇拜的眼神,

    “看来本往没有信错主,皇上这心思还真是细密。”

    忽然想起宇文瑟敛离去被他捕捉到的那个眼神,又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是,皇上,本王总有些不安的感觉,宇文瑟敛这么轻易的就交出虎符,有些蹊跷,”

    焰顷邺听了此话,依旧不以为然,此刻满脑子都是欢喜,根本就没把叶天凌的话当回事,把虎符丢在他手中,丢下一句话,“凌王,此事改日再义,现在这虎符在你手中,将军职位不可空缺,如此重大的职位当然非你莫属,朕会找到适当的时机把此事妥善公开,朕还有事,先行一步,您把剩下的事处理处理,”不等叶天凌还嘴,迈开大步欣喜的离去,冷酷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喂,喂,皇,,,”叶天凌回过神来的时候,焰顷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盯着手中带着余温的虎符,耀眼的金光嵌入眼中,让他有种沉重的压迫感,“焰顷邺,本王真是后悔与你走得这么近,什么重任都王本王身上推,自己却找汐小主去了,”不满的嘟囔一句,有些丧气的去办焰顷邺交代的事。

    -----“什么,蓝圣汐没有死?又活过来了?”婉妃被淡菊的话惊得失去平衡,从软塌上滑了下来,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映画慌张的跑过来,焦急的问,“娘娘,有没有怎么样?”一边在呆愣的婉妃身上摸索。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活过来?太医明明都确诊已经断气了?蓝圣汐难道真的是妖孽转世,居然两次都活了过来,太诡异了?”婉妃像失了魂一样,呐呐自语,满脸的惊愕。用力的抓住淡菊在她身上摸索的手,厉声的问道,“你确定没有看错?她真的活过来了?”

    映画被她这副神情吓了一条,颤颤巍巍的看着她,说话都在发抖,“娘娘,千真万确,宫内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不会有假,奴婢,奴婢还特地去末央宫跑了一趟。看到汐小主躺在床上,宫女还给她喂药。活生生的人儿在那,奴婢怎么敢乱说。”

    婉妃恨恨的甩开淡菊的手,转瞬附上一层阴霾,心中恼火不已,无处发泄,拎起桌面的上的茶杯用力的摔在地上,“想不到处心积虑这么久,居然功亏一篑,”伏在桌子上,脸色铁青,眼眸散发浓浓的恨意与不甘。

    映画被眼前异常反映的人儿吓得不敢支声,身子不停的抖动,杵在那,冷汗都冒了出来,生怕她把怒气迁怒在自己身上。

    婉妃定了定神,极力恢复镇定,挺直了腰板,缓和神情,转移了话题,“皇上跟宇文瑟敛那边情况如何?”

    映画见她没有将此事迁怒,不敢怠慢,急忙上前答话,“回禀娘娘,来人回报,皇上果然在暗中早已做了完全的准备,不动声色的将宇文将军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的全部缉拿,说来也奇怪,皇上没有降罪宇文将军,只是将他大权削去,放了回去。”

    婉妃倒没有多大的震撼,度着莲步缓缓的走到软塌坐下,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皇上果然深藏不露,想必皇上已经拿回了虎符,宇文老贼大势已去,对皇上已造不成任何的威胁,皇上自然安下心放了回去。”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映画阿谀奉承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看着婉妃,生怕得罪这阴晴不定的主。

    “估计这会皇上应该去末央宫了吧?”婉妃心中虽愤愤不平,却不得不得不掩饰,忍住心头的怒气,淡淡的说,“是的,娘娘,皇上一处理完跟宇文将军的事,就往末央宫去了。”映画侍奉她多时,仍旧看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能问什么,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心中城隍不安。

    婉妃冷哼一声,紧紧的拽着手中的丝帕,咬牙切齿的说,“蓝圣汐,本宫就不相信你真有九条命,宇文祁玉没用,弄不死你,本宫就不信邪了,你妄想在后宫独享圣宠,就算你是妖孽转世,本宫也会将你铲除,”

    映画看着她一脸可怕的阴霾,透出浓浓的萧杀,心头惊怕不已,无奈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与她站在一条船上,只能咬着牙顶着掉脑袋的危险替她办事,红莹的下场她是记在了心里,暗暗的思量着该如何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顿时失了神。眼神中露出焦虑和不安。

    婉妃没有注意到映画的这些小变化,站起身,抚了抚头上的装扮,“走,陪本宫到太后那儿瞧瞧,太后受惊还未去探望,是时候常去走动走动了,太后失去一贯信任的宇文祁玉,想必此刻定是伤心不已,趁这个机会,博得太后之心,本宫也好有底气跟蓝圣汐对抗。”语气淡然,悠悠的伸出一只玉手,等待着映画上前搀扶。

    映画还处在自己的思虑中没有回过神来,完全没有把婉妃的话听入耳里,婉妃半响都没有得到旁边映画的回应,转过头,可怕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城隍不安的映画,附在她耳边,阴冷的说,“你在思量着什么?”

    映画被这股寒气惊得回过神来,浑身僵硬,急忙收住神情,咽了咽口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头也不敢抬,颤抖的慌忙解释,“娘娘,奴婢没想什么,真的没有,奴婢只是在想皇上为何会将宇文将军这么轻易的就放了回去,奴婢真的没想什么,娘娘要相信奴婢对娘娘的一片衷心。”

    婉妃收住可怕的神情,把惊慌失措的映画扶了起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宫又不是宇文祁玉,把事情给本宫办好,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同你姐姐,走吧。”婉妃心里暗暗冷笑,语气却十分柔和,映画见她没有识破自己,暗暗松了口气,扶着她,缓缓朝永寿宫走去,而她不知道,婉妃比宇文祁玉还要恶毒,已将她唯一的姐姐送入了窑子里,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深处宫中的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昧着良心在替婉妃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只求能换回亲人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