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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为了搞好年后促销活动和加强常规业务的管理,陆一平与钱灵、李玉珍重新商量决策,对销售总部做了调整,以适应下一步的工作需要,还有一些表面上的。

    由于李玉珍的身份及工作的特殊性,李玉珍不在安排调整之列,由李玉珍自己协调她的日常安排。

    陆一平仍任销售总部总经理,钱灵为第一副总经理,陆一平不在总部时行使总经理权力。孟宪君为销售总部业务副总经理,主抓常规业务,包括财务、保管、业务部、花锦绣及后勤保障,正式任命韩莹为业务部经理。

    韩莹与钱灵一路搞奖,个人能力超群,颇得钱灵赏识,个人感情陡增。钱灵对韩莹有依赖性的心态,从而使钱灵对韩莹产生了重用之意,加之韩莹本就是四美女总监里最具冲力和人气的,也是最具才能的小美人。一回到总部,钱灵把韩莹夸上了天,李玉珍也认为韩莹是可造之材,遂双双举荐至陆一平。

    陆一平对韩莹本就欣赏,个人能力与业务水平在那摆着呢,不承认也不行,三个人一商量,利用调整之机,托韩莹一把,以示考验,为将来拉出去自立门户时培养一个高级管理人才。

    鉴于火热原因,管理委员会对外没有改变,保留了迟丽丽委员的名称,但内部已做了调整,组长为陆一平,副组长为钱灵,组员为孟宪君、李玉珍、韩莹、童欣、窦华韵、曹雨露、岳小云。

    成立了有奖销售总指挥部,总指挥为陆一平,副总指挥为钱灵、李玉珍,总顾问唐正道。祁遥不再做为总部签约秘书,也不再与之签约,由唐正道自由处理。云鹏任保安力工组组长,郭文武为副组长。保安员及力工由王福、牛喜草、关海心、宁东、崔德林、林森组成。

    销售总部对财务做了重大调整。聘用下岗的资深会计汪洋做了主管会计兼财务部经理,聘用了大学本科毕业的财会专业的蔺小华、张淑萍分别做会计与出纳员。岳小云任职为总部专职统计员,冯艳任职为总部专职现金员。岳小云、冯艳只对陆一平、钱灵、李玉珍负责。

    花锦绣有时总有一些怨言,认为自己待遇不如四个总监,虽说职高并身负重任,却一直没给她配置办公桌,只有一个办公柜。为此,给她安排了一张办公桌,单独设立了一个业务协调部,给个协调部经理的官职。

    花锦绣高兴万分,对孟宪君道:“我倒不求别的,官不官的无所谓,就求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办公!寻找一个心理平衡。”

    陆一平调整了财务部,稳定了花锦绣,立即补充迟丽丽的部门。迟丽丽一个人孤单又苦累,而且不符合管理需要,考虑再三,把易秀枝安排到保管部配合迟丽丽。

    易秀枝每月都要到财务部支取五百元生活费,陆一平与她一讲,易秀枝二话没说,忙搬到东城新村,与迟丽丽住到一块,俩人一块上班,一块吃饭,两个女人哄着两个孩子,倒也快乐似神仙。

    钱灵听说后,了然一笑道:“两个老实人管仓库,万无一失,也亏你陆一平想得出来。”

    李玉珍道:“一平,你能想到她俩没事的时候会唠什么吗?”

    陆一平不以为然,“我怎么知道呢?”

    “当然是谈你了。”钱灵一笑,“除了说你,大概也没啥内容了。”

    李玉珍一本正经地道:“该让她俩成个家了,年轻轻的,守什么寡呢!有了家,找个伴,一切烦恼也许就会没了。再说,迟丽丽也不能总赖在家里不动窝吧。这又多了个易秀枝,得赶紧有个行动呵。”冲钱灵道:“迟丽丽已不再可怜,可以自立,应当走了吧。”

    陆一平道:“出了正月我就让她搬出去,就要过年了,冷丁送出去,怪闪人的!”

    钱灵“嘎嘎”笑道:“也不知是你闪还是她闪,总有一个闪着的。”

    李玉珍道:“过了年再说吧,要不过个年心里都别扭,一年都别扭。”

    三个人笑起来。

    陆一平冲钱灵、李玉珍道:“大姐、二姐,赵达始终保你们的,你们认为他与易秀枝如何?”

    李玉珍一拍双手,“合适,般配!”略一迟疑,冲钱灵道:“你去做个红媒吧,陆一平不好张口。”

    这件事陆一平确实不好张口,赵达也知道陆一平与易秀枝的丝丝缕缕的关系,虽说不忌讳,也没必要忌讳,但毕竟有些不好明了的心思。

    钱灵满口应承,找易秀枝一谈这事,易秀枝满面羞红,点头答应。

    赵达见过易秀枝多回,还送过易秀枝回华奇,拍手称谢,恨不得给钱灵瞌个响头。忙把大红房子镇的平房一卖,在陆一平家附近买了一个旧楼,欢欢快喜地办了喜事。

    易秀枝重做冯妇,愁云尽去,新婚之夜,把几年的憋闷发泄于冲动之上,把个性饥渴的赵达哄弄的神魂颠倒,骨软心酥,就差死去活来了。早上见着陆一平便道:“平哥,有个媳妇真好,舒服极了,真他妈得劲!”

    陆一平道:“你好好待她吧,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赵达道:“你放心吧,人家那么好的娘们跟咱过日子,咱再不珍惜她,那还是人吗?平哥,我保证比你对她还好,让她感觉到是个幸福的女人,从此以后有个温暖的家,找到了一个疼她的男人。”

    迟丽丽羡慕易秀枝,恨不得马上嫁人,但因自己姿色逊易秀枝许多,虽穿着华丽,但都市女人的气质显现不明显,性格又内向,在男人面前过于拘紧,不易让人产生联想。年龄相仿的看不上她,年纪大些的,没啥产业的,迟丽丽担心刮拉她,有些犹犹豫豫,并且心里情牵陆一平,也不着急,便又悬起来。

    迟丽丽知道陆一平所想,几乎是迫切地希望她早日搬出去另起炉灶,不管是不是有意为方芳开道,但以自己的实力,无力改变此种结局,下决心过完春节便搬出去。

    小年二十三的时候,陆一平给魏祥福与白静上坟烧纸,叙述一下成败得失之处,然后只身来到小黄岗,在马小红的坟前放了长长一挂鞭炮,“红儿,等迟丽丽明天走了,我在家给你立个牌位,回家过年来吧。”

    腊月二十四早晨,陆一平打发刘勇买了好多过年用品,几乎装满车箱,把迟丽丽送到迟倩倩家去过年。

    在家中,陆一平把马小红放大的彩色照片放在客厅西墙的正中间,给马小红临时立个牌位,贴上一个红纸条,上写着“爱妹马小红之灵位”几个字,摆上一个方桌,在上面摆上一堆好吃的东西和一瓶“茅台酒。”

    陆一平的翻身,周海洋是最大受益者,陆一平替他还上了剩下的二十万欠帐,又拨了十万元流动资金入帐,一下子盘活了买卖,生意日趋正常而见好。

    周海洋见陆一平不仅没挑他的理,并不计较陆青青的自私,还出资支持他走出逆境,心下感激,大年三十给两位老人叩头拜谢时还念念不忘,跪在老人面前虔诚地道:“谢谢二老,让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小舅子。”

    陆一平爽快,“姐夫,你起来吧,别虚头八脑的啦,我那三十万块钱呢,你五十年后再还吧!如果手头宽裕的话。”

    陆青青道:“妈,一平真是大喘气,挣那么多钱,还那么抠门。”

    一平父瞪了陆青青一眼,有些不乐意,想说几句压在心头好几年的心里话,见一平母向他一劲使眼色,暗示他别说了,大过年的,图个快快乐乐、顺顺当当,忙收住话头,但心里仍嘀咕,“都给你得了,就不抠门了,是不?唉!都是一个爹妈养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周海洋忙扒拉陆青青,道:“你可真傻,你能再活五十年吗?那是等于白送你差不多了,你傻呵!非得说给你才中。”冲陆一平道:“一平,我知道,你只求个形式,就是不想说个给字。”

    陆一平耸了下肩,“怎么说呢?得了,说别的没意思了,大过年了,就是喝酒。”

    陆青青看出陆一平心思,忙给陆坚三百元压岁钱,“来,姑姑给你点压岁钱,你可别嫌少哇!”

    陆坚嘻嘻一笑,“我不嫌少,我不嫌少,你第一次给我钱就给我三百块钱,真多呀!我爸刚给我五十块钱压兜啊!”

    一平父母与陆一平、周海洋以及周海洋的儿子周涛都乐起来,臊得陆青青半边脸红个透。

    大年初一,陆一平把陆坚扔到父母处,驱车先给钱灵、魏国忠拜年,与魏国忠、钱灵、魏强吃了初一饺子。刚吃完饭,扔下筷子,又到阳光家给阳光、李玉珍拜年。马不停蹄,给火热拜年后,再给王淑华拜年,给了王淑华两千块钱。傍中午时,赶到迟倩倩家,与丽丽母、迟倩倩、王平、迟丽丽吃了一顿午饭,给迟倩倩、王平白话了一大通,扔下点钱,乐得众人欢快不已。放下酒杯,闲聊了一会,开车就走,赶到冉冉家,与冉冉玩了一下午扑克牌,晚上与冉冉、初人龙及初奇父母吃个晚饭后,回家与父亲、周海洋、陆青青打了半宿麻将,与母亲唠方芳的事将近天亮。搂着陆坚睡了三个小时后起来,回到家中,给马小红烧上一炷香,又赶到南杠俊英母那,给俊英母拜年,帮着俊英母做好饭菜,等史俊英和肖和平回来。

    肖和平已经学乖,冲儿子肖东亮道:“快给你大舅瞌头拜年。”

    肖东亮象他爹一样老实而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铛铛”瞌两个响头,轻抬头,偷眼瞧,看陆一平啥动作。

    陆一平顺手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压岁钱。”

    肖东亮不接,也不吱声,咽着唾沫巴眼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笑起来,“你妈了个巴子的,嫌少呵!也想在我这刮拉点。”又掏出五百元送过去。

    肖东亮一把抢过来,爬起来冲陆一平道:“我爸说了,不给一千就不起来。”然后跑到史俊英身后去。

    陆一平冲肖和平道:“‘肖老蔫’,你也不蔫巴呀!派你儿子来刮我的地皮!”

    史俊英、肖和平只是笑。

    陆一平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灰色手机,给史俊英,“上次你不是说要个手机吗,我让大姐给你挑了一个。”

    史俊英接过来,顺手给了肖和平,“给你吧,我是给你要的。”冲陆一平问:“你不介意吧?”

    陆一平道:“不介意。我知道你给他要的,所以选了个灰色的。要是给你买的话,我就选个彩色艳丽点的了。”

    肖和平道:“你小子,比兔子都奸!”

    陆一平与史俊英、肖和平吃完饭后给徐丽,肖晓,云香等一干人打了电话拜个年,问个安,然后去田英家拜年,并一起吃了下午饭,邀田英加盟,田英答应把华奇的事情处理后便加盟销售总部。

    从田英家出来,回到楼上,打开冰箱取出肉菜,做了一大桌子马小红生前喜欢的菜,打开茅台酒,给马小红倒上一杯道:“我知道你爱喝小烧,但那时咱们没钱,不喝小烧喝什么呢?现在咱们喝‘茅台’,就挑贵的喝。喝不了倒扔它,咱就是有钱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还行,比小烧强点,你对付喝吧。过年了,我敬你三杯!”刚要喝酒,忽然想起了什么。“过年得有点气氛,等着,我去放鞭炮。”

    陆一平从阳台里抱出一大袋子各式鞭炮,跑到楼下,“叮叮咣咣”地放了一通。

    对门女人知道迟丽丽过了小年就回乡下过年去了,见陆一平一个人忙得够呛,好信地问:“你跟谁在家过年呢?”

    陆一平一边放炮一边说:“跟我老婆呗!”

    对门女人问:“迟丽丽回来了?”

    “没有。”陆一平道:“迟丽丽不是我老婆,我老婆是马小红。”陆一平拍拍手上的灰土。

    对门女人点头。“马小红,怪好听的名字,我怎么没见过呢?”

    “她死有三年了。”陆一平也没搭理对门女人,“她等我喝酒呢,改日再唠。”陆一平回了自家。

    对门女人纳闷了好一会,“大过年的,说这不吉利话,谁大活人和死人过年,睁着眼睛说瞎话。陆一平这小子,说话也真没个听头!”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打开录音机,听着整本的《一剪梅》的歌与《二泉映月》的二胡曲子,一边喝酒一边与马小红似唠嗑般地讲着这几年的趣事,一会高兴的手舞足蹈,一会又伤心的泪流满面,一会仰天狂笑几声,一会又拍桌敲案,大骂可骂之事之人,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方悠悠入梦。

    初三早上,站在马小红像前伫立了好一会,然后分头到刘景洋、田雨辰、周清家拜会,然后又相约聚到刘景洋家,与刘景洋、田雨辰、周清谈笑一整天,然后赶到云鹏家与王福、关海心、牛喜草聚会,让云鹏把郭文武、宁东、崔德林、林森接到云鹏家,狂喝大喝,又闹个通霄。

    初四早上临走时,塞给康娟两千块钱,“照顾干爹有功,照顾大哥有功、照顾小侄子有功,照顾自己有功。”

    康娟一愕道:“照顾自己有什么功呢?”

    陆一平道:“你漂亮了,我就高兴了,当然要有赏了。”

    陆一平开车而去,康娟脸上一热:“冲你这话,我也得好好保养一下自己。”

    陆一平回到销售总部,按约定与孟宪君、花锦绣、韩莹、曹雨露、窦华韵、童欣以及十二个业务员聚会,每人一个红包。

    晚上,钱灵、李玉珍汇同陆一平,约岳小云、冯艳,以及汪洋、蔺小华、张淑萍聚会,每人一个红包。

    大年初五,陆一平到赵达家去探望易秀枝和她的女儿,给易秀枝女儿一千元钱压岁钱。

    易秀枝撕撕巴巴不要,“我现在不穷了,你可别破费了,有这钱给孩子买点啥吧!”

    陆一平道:“我现在有钱了,你就别与我争争讲讲得了,大过年的,让我高兴点。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易秀枝没说什么,临分手时悄悄对陆一平道:“赵达跟我说,他想要个孩子,你看好吗?”

    陆一平一笑道:“那有啥不好的,但最好拖一拖,让赵达与你女儿建立一个很融洽的关系时再要,有助于爷俩亲和,记住,不论后爹后娘,关系不易处呵!”

    初六,陆一平把郭文武、云鹏约到家中,三人商量搞好安全保卫和提高效率之事。一通许愿,把郭文武、云鹏乐得直蹦。

    初七,唐正道回到十六号。

    陆一平与唐正道酒后高兴,跑到宾馆包了房间。唐正道找了一个“出台小姐”来陪,要给陆一平找一个,陆一平拒绝了。

    陆一平难耐寂寞,一会与钱灵唠一阵,一会与李玉珍唠一阵,一会与冉冉唠一会,一会与史俊英唠一阵,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唐正道过来找陆一平,“你真不嫖娘们儿吗?”

    陆一平啧啧一笑道:“想嫖,只是怕得病。说真心话,一见‘小姐’我硬不起来。”

    唐正道哈哈大笑,“老弟,你可别逗大哥乐喽!若是没病的话,哪有不硬的道理。男女这个东西,确实值得玩味。谈对象嘛,别说是摸着,就是想着就支楞啦,就是一种渴望。待结婚过日子了,摸手不好使了,得用手摸了,得摸敏感部位,不然硬不起来了,你说这俩口子,怪有意思的吧。所以呢,人人都想恋爱,总想恋爱,感觉那种渴的滋味,因此婚外恋不可避免了。”

    陆一平道:“我觉得,婚处恋不是个问题,这只是人的正常的行为现象。每一个人,不论是结婚与否,都是具有思维能力和行为能力的自然人,自然有表达思想的动机和行为的表现,对于爱慕他的人,表达自己,认可他人,这是正常的,不应受到谴责与批判,应理性的对待。有时,婚内的感情一团糟,婚外的感情却很清晰和纯真,并不是婚内、婚外的问题,而是人们对他的认可与公认的态度,取决于大众道德的标准。把婚内的一律认为高尚,把婚外的一律视为卑鄙,横加干预和批判,才使得有些事复杂化了。什么东西都是这样,有所回避,便神秘了,一神秘化了,然后就要受到怀疑,进而让道学、礼学大师利用了。”

    唐正道头一摆,“啥狗屁大众道德?你看看社会上的人,有几个人真正地悟出点玩意来的!不是担心别人勾引自己老婆,就是担心自己老公被别人老婆勾引走了,你说他们在想啥问题?哼!若是不惦记别人的老婆、老公就算是圣人啦!有什么资格巴巴地说这个道德败坏,说那个品德低劣呢?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嘴脸再出来说话。”

    陆一平道:“结婚是一种行为,由于它承载了许多功能而变得举足轻重,大家都说是人生头等大事,由于家的形成而变的理所当然,无论从族亲和血统的原因,还是利于优生优育,或者说有助于人类进化,再或者说是为了社会的稳定,因此它受到大众的公认,受到了法律的支持,并受到了相应的法律强制保护,大家以为是一种固定的格局罢了,以为一朝结婚,便垄断了对方的感情、思想,以及日常行为和性行为的权利,从而达到控制婚姻驾驭人的目的。至于婚外恋对于婚姻的冲击,事实上是存在的,但不至于影响婚姻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有些人大肆渲染,无非是为了维护他们的主张罢了。但退一步讲,受到婚外恋冲击的婚姻,大多本身是‘柴米夫妻’、‘生理夫妻’,纯粹是‘物质之婚’,不是因爱情而结合的夫妻。在我看来,有没有爱情,与有没有婚外情没有任何关系,该稳定的,怎么都会稳定的,不该稳定的,没有婚外情也不稳定。若是爱情为前提的婚姻,婚内婚外的感情是一样的,只是理智下表现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不懂得人有感情的人,还配说什么婚外情吗?荒唐!其实呀,有些婚外恋都不是真正的婚外感情,只是假借婚外恋之名而乱搞满足自己情欲的男女关系,近似于你玩‘三陪小姐’,当然,不同的是还掺杂一些感情内容,利用内容,物质内容,或多或少地还有些精神安慰的内容。若是先搞了所谓的婚外恋,闹得双方离异,而后俩人结婚,那不叫婚外恋,而是有计划地改变现有婚姻状态,然后重新组合一个新的婚姻,应叫婚变,与婚外恋贴不上铺衬。”

    唐正道呵呵一笑,“我不似兄弟那么看得透,悟得深,就是个玩,就是个耍。我呢,见女人就睡,有眼就干,先拿下再说。反正也没感情可言,也不礼让,干完提裤子走人,不用考虑她的感受,我自个轻松乐呵就行了。别的深奥东西,咱也整不明白。”

    陆一平笑着道:“没感觉一下感情些的男女关系吗?”

    唐正道“吧哒”一下嘴,“哎呀,怎么说呢?一辈子没女人惦记我,我也没惦记过哪个女人,也说不准这当中的感觉,也没啥感觉呀!搂过女人来,摸巴两下子,该摸奶子摸奶子,该吮乳吮乳,待硬了就插进去,胡说八道一气,射完拉倒,恍惚那么一阵,就让人给踹下来了,也说不出细腻的感觉。冲动时的那股劲是个粗拉的情,留不下回味之处,说不来。”

    陆一平笑道:“我倒是不是不想嫖女人,只是心理问题。我讨厌‘小姐’那眼神,是鄙视与应付。咱们这大一个大老爷们,花着钱,让一个‘坐台小姐’都鄙视,还得拿腔拿调地应付咱们,活得不自在。光是一厢情愿地发泄,多少都有些索然而少些兴趣,能不嫖我就不嫖吧。”

    唐正道爽快地道:“别想那么多了,管她怎么想,反正是让咱们给干了。咱花钱了,也不白干,总比那些丧尽天良的干着人家娘们,勾引人家老公,还口口声声大谈道德的人强!”

    陆一平哈哈笑道:“大哥可说了句真话!”

    正月十五,在李玉珍家赏月过元霄节。

    一轮明月,皎洁当空,惹得百姓无限遐思与憧憬,并送上许多美好的祝愿。

    陆一平望着明月发呆,浮想联翩,思绪万千。

    在中国,最讲究团圆的节日莫过于大年三十的除夕夜,千家万户,不团圆的只在少数,其次是元霄节,然后便是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