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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城之下

    眼前是一条直径一人多高的圆形通道,看上去有点像城市里的下水道,不过在戈壁上的降雨量每年只有几毫米,这些设施只是个摆设,估计古代的设计者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的富饶土地会变成现在寸草不生的荒滩。

    想到这里忽然有个疑问,不管怎么说,此处地处北疆,即使在古代也是降水量稀少的地区,为何城市的设计者会花这么大力气来建造这种地下水道呢?这些水道又通向何方?

    秃子在前面小心翼翼的探路,刚才听到的脚步声让我们俩都心有余悸,一方面很想看看发出声音的到底是不是老幺,另一方面却又害怕那个声音不是老幺,或者老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全然不再是以前的他,但愿能碰不上让我们惊讶的场面,两种互相矛盾的心情彼此抵触,说不上哪一种占据上风。

    我边走边留意圆道的四周,果然走了不到三十米,在通道的拐弯处,又发现了一个标记赫然是“铁公二”,看来我们的猜想是正确的,虽然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但是只要沿着这个标记,最终总能发现些什么。再说万一遇到意外,这个标记就是最好的逃生路标。

    转过弯后圆形通道开始慢慢变小,四壁也开始变得粗糙,做工越来越差,看这样子像是古代的豆腐渣工程,外面一段还行,里面看不到的地方就开始偷工减料。

    秃子这时回过头来指了指旁边的石壁,第三个标记又出现在眼前,不过跟前俩个比起来,这个标记刻得有些模糊,应该是当时碰上了什么突发状况。

    我的左臂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发痒,眼睛也开始出现异常,估计过不了多久,巴山地下异变的一幕就会重新出现。让我奇怪的是,我一直以为那次发生异变是身上没有玉佩的缘故,可是这次明明戴了玉佩,为什么还会出现相同的状况,这块手上的淤青到底是什么东西?

    秃子这时突然回身一把拉住我,贴在石壁上,接着示意我把手电关了,我正要问他怎么回事呢,就听身后的黑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浑身一震,不会吧,我们可是刚从那里过来的,为什么没有发现他?他是谁,会不会就是消失的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