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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战桑结

    韦凌风顿时萎了,心道这孙子这么激动干嘛,给自己留个机会呗。多隆哪儿知道韦凌风此时想的什么,他一心想把桑结撂倒,手中的剑发出强大的剑意,挽了个剑花就刺向桑结的胸口,岂料桑结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下依然很敏锐的觉察到多隆的意图,一个转身两手夹住了多隆的剑。桑结被这么多人围着,逃又逃不出去,杀又杀不完,细里怒意大盛,一声大吼,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罗汉一般不可战胜。多隆被震得的有些泄气,桑结抓住这一瞬的机会一声怒喝折断了多隆的剑,一掌把多隆打了出去。韦凌风见多隆一边向外落去一边鲜血狂喷,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难受,韦凌风一跃而起接住多隆,把多隆扶正后焦急的问道:“多大哥,你怎么样?”多隆有些气结,断断续续道:“韦兄弟,我还撑得住,此反贼武艺高强,我担心这些人拦不住他,你快走,我再挡他一段时间。”韦凌风大为感动,同时心头火起,把多隆缓缓放下说道:“多大哥,你稍事休息,且看小弟收拾这该死的喇嘛。”

    说完韦凌风轻轻一跃就到了桑结面前,那些侍卫见统领亲自上阵,赶紧向后退去,虽然一直以来自己这个统领从来没有表现过武功,但是刚刚那一手就让大家瞬间折服。桑结扭过脸神情严肃的看着韦凌风,韦凌风微微一笑,你先围困于我又打伤我兄弟,今日,你必死!桑结冷冷一笑:“今日必死之事,在被围之后我已经有了觉悟,只是我们两个谁先死还说不定吧?”韦凌风也不搭话,一掌就向桑结打去,桑结表情凝重,很明显,韦凌风的这一掌蕴含的内力十分强大,让桑结感到莫大的压力,这是自桑结从西藏出来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中原高手,他不得不用心对待。桑结使出全部内力硬是一掌迎了上去,只见两人两张相遇之处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已经距离这两人有十米距离的侍卫给冲得东倒西歪,最倒霉的莫属多隆了,刚刚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还没站稳,就又被冲击的倒飞了出去,一个不小心撞在树上,晕着去找周公下棋去了。此时,韦凌风十分难受,感觉从桑结手上传来的力量让自己有些吃不消,韦凌风不断地把洗髓经一遍又一遍的运转,感觉自己的力气就要用尽一般。桑结也一样,已经用上了密宗最强的内力依旧不能把韦凌风打退。两人额头上冒出一滴一滴的汗水,韦凌风苦苦支持,脸色都有些发青。就在这里,只听桑结大喝一声,手上力量突然加大,把韦凌风顶的倒飞出去,桑结后退几步半跪在地上。韦凌风落地之后又滑出十多米才停了下来,一口血喷了出来。韦凌风心里十分惊讶,虽然他学武没多久,但是少林易筋经和洗髓经何其强大,自己的内力和肉身力量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强悍的地步,居然一招就被打飞,而且还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他相信桑结也不好过,但是依旧被惊得魂飞魄散。

    桑结赶紧盘坐于地恢复内力,此时大内侍卫都被两人的余波轰的站都站不起来,倒给了桑结恢复的时间,韦凌风也不傻,体内洗髓经疯狂运转,恢复自己消耗的一干二净的内力,当他感觉自己内力恢复有两层左右时就坐不住了,要是被桑结恢复过来,凭着自己和这些侍卫不一定能留下他,他密宗如何厉害恢复能力也应该比不过洗髓经,韦凌风一跃而起朝着桑结的天灵盖就是一掌。就在这一瞬间,桑结仰天长啸一声,身体急速后退,堪堪避开了韦凌风这一掌。两人相距十多米,相互凝视着,生怕对方一个偷袭要了自己的小命。韦凌风心下十分难受,这大爷的洗髓经也不过如此嘛,自己才恢复了两层内力,怎么桑结这孙子比自己恢复的貌似还要快?桑结也是郁闷不已,自己已经动用了密宗最强的内功,才恢复到如此地步,前面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儿怎么如此厉害,难不成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

    两人谁也不敢先动,有时先出手未必占便宜,就这么僵持着同时快速的恢复着内力。桑结倒是悠然,自己的内力多恢复一分,待会儿打不过逃跑的时候就多一分的机会,韦凌风不一样,此时他已经感到了从桑结传来的威胁,此人不除,必有后患。突然,韦凌风灵光一闪,哈哈大笑道:“孙子,这次你还不死?”桑结刚要嘲笑韦凌风说大话,突然眼前失去了韦凌风的身影。桑结大惊,这是什么功夫,难道他还会隐身不成?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强大的气息,桑结转身一掌打去,只是哪儿有韦凌风的影子?韦凌风此时快感十足,还好女师父教了自己神行百变,要不然今天恐怕从这孙子手里讨不了好去。韦凌风左一下右一下的偷袭,虽然短时间伤不了桑结,但是消耗桑结的耐心和内力已经让他很知足了。韦凌风此时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桑结心烦意乱的时候能够露出一处破绽。围着桑结转了老半天,桑结这孙子也是沉稳,硬是耍的密不透风。韦凌风决定给桑结烧上一把火,一边围着桑结绕一边破口大骂:“孙子,老子破坏了你当活佛的计划,你心里恨不恨啊?你娘在妓院接客才有了你你不知道吧?你家院子里的母猪是你把肚子搞大的把?”韦凌风越骂越猥琐,桑结即使心思如何缜密,此时也忍不住怒火中烧。朝着一处发出声音的地方用尽全力一掌击去,韦凌风等的就是此刻,大笑一声:“孙子,上当了!”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从桑结背后插进去,直接从胸口露了出来,得嘞,透心凉。桑结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胸口露出的匕首,鲜血从嘴里流出来,在满心不甘中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