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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当杨宪奕遇上戴若

    叮

    沙漏的门铃响了一下几个学生样子的女孩鱼贯而入。

    咖啡座还是老样子三五桌客人切割空间的书架三层摆着每月新书都是老板娘洛洛推荐的这次是《耶路撒冷之鸽》。

    戴若抖抖肩上的雨滴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咖啡香张望吧台里没见到骆驼只有个戴白围裙的陌生服务生在磨咖啡豆。

    “座吧傻站着干吗?”

    睿慈把雨伞放进伞架率先跑过去占位眼镜上也是水滴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们习惯的老座位还空着两排对着的沙可以挤下六个女孩。钟静和筱萸已经脱了大衣随便从杂志架上取了几本杂志剩下戴若和苗苗阿璀顺着另一边的沙依次落座。

    “喝什么?”钟静把酒水单推过来苗苗拿起看了一下递给阿璀。

    “老样子吧。”阿璀又去问戴若她正盯着书架上那本《耶路撒冷之鸽》含含糊糊说了句好。

    咖啡很快上来了新来的服务生是小男孩很害羞放下托盘都不敢抬眼看她们。六个女孩是老客谈笑风生只有戴若格外沉默取了个窗台上的沙漏放在腿上翻过来倒过去。

    “算了就当没这个人别强求了。”

    闷了一夜戴若没睡好眼睛是浮肿的回身拿了书架三层最喜欢的一本银饰画册假装打开看别人劝的话她其实都听见了。

    大家继续说扯得远了就不再是中文系那些不着边际的风花雪月没一会儿不知谁起头从考研就说到将来上头。

    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似乎在想着五年后甚至更远。

    戴若把沙漏倒过来放在咖啡桌上抱着自己的香草摩卡眼前是一片暖暖的哈气。

    “五年后冯伦研究生毕业了吧我想……”

    “不想他说别人好了。”阿璀岔开话题把紫色的小沙漏放回到窗台上。

    于是换成别人说将来戴若听无心翻着手里的画册对一对苗饰耳环又起呆来。

    叮

    沙漏的门铃又撞了一声雨打在玻璃窗上流着长长的泪痕水渍一直拖到沙漏掩盖小说文字版的地方消失在一团颜色背后。

    三个长衣的男人几把黑伞伞架上放不下了只好随便立在进门的墙边。

    靠窗的沙上座了人唯一空出的一桌在书架后面原木的桌椅板凳看起来并不舒服。

    落座时年轻的小服务生已经跑过去毕恭毕敬的拿着小本子等着点餐年纪稍长些面色最暗淡憔悴的一个抬头问:“有酒吗?”

    “有。”服务生答完把酒水单从后面翻开一页。洋酒的价格都是三位四位数名目繁多。男人看也不看一眼“snetbsp;另两个男人只是随便点了鸡尾酒酒水单撤走了服务生还站在桌边怯生生的说:“先生这里不能戏言。”

    点酒的男人本已拿出打火机烟卷就夹在手指缝隙里听到服务生的话皱皱眉把烟放回去挥挥手打他走了。

    酒上得慢了些陈年的scotch是服务生爬到后厨的架子上小心翼翼捧下来的。冰块懂得结实杯壁上也结了几滴水慢慢往托盘里流。

    男人喝得很慢很多时候就是转着手里的打火机靠在原木的硬椅背里想着事情。

    “宪奕以后怎么打算?”有人问他他没急着回答对着书架三层抽书空出来的缝隙出神。

    从他的角度能从那个缝隙里看到书架另一边一条乌黑的马尾辫不长的辫子别着几个彩色的卡子还扎了粉色小熊的头绳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