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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军舰厂
过了两个月，世潮族兄已经到广阳海关工作了，我把现在筹建海关大院、海关办公区、海关罚没仓库、海关缉私码头以及海关人员编制这些具体的工作都交给他去做，他可以招收一些信得过的人来帮手。我则是和江布政使到军舰制造厂筹建处商议具体的问题，现在要制造铁壳军舰需要大量的红山钢铁，而红山钢铁厂在大华国的最北端，而广阳府差不多是在大华国的最南端，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找两千个造船的工匠，要的一半以上是铁匠。我又问江布政使，“广阳府附近有没有铁矿山？”“这个没有听说过有铁矿山，最近的铁矿山在广阳府一个月车程的皖南府，听说去年还发现了煤矿山，不是露天的，而是埋在地底下有一百多米深，采挖难度很大，因此现在开采量不大，成本也高”。我想了一下，又问：“这里过去除了走陆路外，水路可以走吧？”“水路走不了，只能走陆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了。只好叫李阳那里加工成半成品，再运过来组装了。于是我就和江布政使说：“江大人，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这里还真没有办法制造这种军舰了，只能叫晋平府那里做好半成品运过来再组装了。小一点的快艇这里可以造，也用不了多少钢铁，主要是用那些耐腐蚀的木材”。于是我和江大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按我的办法去造船。我的设想是小型的快艇就用钢铁做框架，再用专用船木拼接。这种快艇不分层，只有一层。而那种五千吨的军舰则是外壳全部用钢铁拼接，内部分两到三层，可以装载三百至五百名海军，船头和船尾各安装十门新式火炮，中间是海军休息仓，最底层是存放炮弹，中间一层存放粮食和淡水。我回到了海关的临时办公室，用了大概十来天把我想要的各种造船钢铁结构的图纸画出来，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去晋平府，让李阳那边把钢铁构件做出来后，用船经晋阳河出海，沿海边往南航行，到达广阳江出海口的广阳军舰厂。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的广阳海关终于修建完成了，我们也搬回来我们海关的办公大楼上班了。现在我们的海关刚成立也才三个多月，很多外邦的船只还不知道现在只能够停靠在广阳府进行货物交易，而且我们海上缉私船也还没有修建好。现在也只能让人不停在红山码头上进行宣传了，只是那些外邦的商船一开始还是不肯交海关税，我们也没有强制执行，还是以教育为主，给他们三个月的时间整改，如果三个月后还是发生同样的事情，则是严惩不贷。又过了三个月，晋平那边的定制的钢铁构件也来了，一共是三艘两千吨级的木船，上面一共运了五艘军舰和二十艘快艇的构件。还有一艘船是专门运新式火炮的，里面有一百门火炮和一万发炮弹。我让运炮的那艘船把上面的炮和炮弹都运到南方舰队的军火库中入库存。现在南方舰队的头还没有确定由谁过来，因为我以前也在兵部做过一段时间的兵部主事，皇上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时让我兼任南方舰队的临时代办，当然也是很多人都想来这边任职的，因为这也是我们大华国新增的兵种，想必以后都会进历史的了。再说回我们的广阳军舰厂这里，原来招用的两千个工匠都已到位，我当时给李阳那边的图纸时每一个构件都是有编号的，按序号拼接起来，再做好防水工程就可以了，具体的细节只有把大船的框架拼接好后，才可以做。所有的拼接工作都是在专用的地面船坞上做的，造船的技术本来广阳府的工匠就比北方的强一点，现在只是要求他们把大船的外面材料换成更耐用的钢铁，排水量更大一点。至于那种缉私用的快艇，则是更加容易造了。为了制造这些船，我们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把广阳府周围的铁匠技术好的，都请过来了，还有把本地做大型商用船的船厂一些高级技工也请过来。我们定制的船用钢铁构件分批分船运过来，这样拼装了半年后，我们的第一艘军舰正式下水了。军舰的外型设计我是靠前世的记忆画出来的，因此工匠们在组装的时候，还是经过很长的时间，才在改进中造出第一艘带炮的军舰。在接着的后面，工匠们熟练后每个月都有四到五艘军舰下水，直至我们的配备完毕。但是我们南方舰队的造船任务完成后，并不代表工匠们就可以改行了或放假了，没有这回事的了，兵部后面还有北方舰队、中部舰队，而且都是要建上百或几百艘的量，因此广阳军舰厂是有造不完的船（这是后话了）。
等到大型军舰做好了十艘，小型快艇做好六十艘后，我让世潮以广阳海关、大华国南方舰队的名义邀请了大部分外邦驻大华国的办事处的人以及广阳府的官府官员出席我们大华国南方舰队和广阳海关缉私船队的联合实弹演习，提前了十天的时间在整个广阳府宣传这一次实弹演习。这一次实弹演习的地址定于南方舰队基地对开的广阳江面，而在广阳江上那个江心岛则是这次演习的标靶，演习期间禁止一切船只从江面驶过，以江心岛为中心，广阳江上游及下游十里之内禁止一切船只及人员出现在江面上，否则按军法处置。到了演习的那一天，我们预先在准备好的位置安排好管理人员处理过业观看演习的人流，当然我们官员、外邦代表是和老百姓分开的。果然不失我们所料，那天一大早，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人流摩肩接踵的，好在我们早有预案，不至于发生什么踩踏事故。当天由二十艘快艇排列在前方排成四列，接着是五艘大型军舰是一字排开，后面的二十艘快艇和前面一样排列。所有船只都是从上游十里启航，中间设有四个指挥塔，上面各有五名指挥兵。站在塔顶的那名指挥兵有三面指挥旗，分成红、白、蓝三种颜色，蓝色代表船只启航，红色代表船只停航，所有船只都在同一信号。而那一面白旗则专门指挥带炮的军舰，亮白旗则是开炮。每艘炮舰只放一炮，是行进中开炮的，当所有船只到达下游十里处再调头，重复顺流时的操作。我和江布政使打过招呼后，向世潮下达了实弹演习开始的命令。只见到最上游的那个指挥塔上指挥兵亮起蓝旗，我们大华国南方舰队的四十五艘军舰浩浩荡荡从上游十里处启航。当然第一艘炮舰进入江心岛平行的范围时，只见中间指挥塔的指挥兵亮起了白旗，我们马上看到了第一艘军舰上靠江心岛方向的十门火炮依次响起，两千米外的江心岛的固定靶位也依次被击中，只见江心岛上浓烟滚滚，飞沙走石的，一片狼籍。等到第二艘炮舰也进入江心岛平行的范围时，指挥兵也同样亮起了白旗，第二艘军舰上靠江心岛方向的十门火炮也依次响起，一时间只听到炮声隆隆，浓烟滚滚。后面的三艘炮舰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过了一阵子原班舰队调头回来，再做同样的操作。这时岸边上的老百姓早已欢呼震天响了，而那些一同来观看的外邦人员则是面面相觑，从脸上可以看到有些不安、有些无助，反正什么样的表情都有。而我们的官员则是一脸喜色，抑压不住的激动。我看到这些情况，就让身边的通译过去和那些外邦人员说：“我们的炮火不针对任何一个国家，只是做好我们大华国上万里的海疆防卫，当然了，外邦的商船如果能够按我们制定的经商规定、章法和我们正常的贸易，我们也不会主动干扰商人们的商业活动。但是，一旦我们发现外邦商船有走私的现象，或偷税行为，我们的炮火也只是做一种辅助收税的动作。”说实话，我们费时费力搞这次实弹演习，一来壮我大华国威，二来是威摄外邦商船。保证国家的税收不流失。现在看来，这两点我们都达到了。
我第二天上班的第一时间把世潮那几个广阳海关的高层叫到我办公室，我和他们说，“昨天我们海关缉私大队联合南方舰队一起进行了大华国海上防卫力量实弹演习，当然也是空前的成功，对外起到了震摄的作用，对内起到了增强我们民族自信的作用。我们从京城过来广阳府大兴土木，修建商品交易市场、设立广阳海关、组建南方舰队，你们知道是为什么？也许你们都知道一点，但都不完整。那我在这里告诉你们，我们之所以做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提高国家的税收。我去年没有下来之前，曾在皇上夸下海口，正常的话一年为国家新增海关税一千两银子。现在我们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今天除了在海关大楼做事的办事人员在岗位上认真工作以外，缉私队的全部人员，还有那些还没有确定工作部门的人一起到红埔码头以及到广阳府的主要大街张贴海关的布告，再次重申走私货物的严重性，偷税、漏税的后果是什么，把我们海关的文件再一次向全休民众说明。以前我们说那么多，大家可能没有什么感觉，经过昨天的南方舰队演示和学者舰载火炮实弹操练，不管是外邦人还是我们的国人都对我们火炮有一个新的认识，如果违反我们的国家的规定、海关的规定，我们是可以用火炮去打击的，现在普通的木质货船我估计一颗炮弹就可以让它灰飞烟灭了。所以，我们一定要趁热打铁，把昨天现场气氛延续下去。”在世潮的带领下，海关大约有两百人都出街上宣传关税重要性和走私的惩罚的严重性。而令我开心的是，我们安排好缉私大队的人去宣传后，我来到我们海关办公大楼巡查，发现海关大楼的外邦商船入境登记处居然比前天多了好多外邦人带着通译过来排队，还有在入境商品登记处排队的人也是比以前多了两倍也不止。这一点情况有点让我意外，没想到昨天的演习起到立杆见影的效果，如果再加今天到大街上的宣传，我想以后我们广阳海关就可以走上正轨了。通过我们官府统计，海关没有成立之前，广阳府的红埔码头每个月大约只有两到三艘外邦的商船，都是排水量五千吨左右的海船。海关成立后，禁止外邦商船进入除广阳红埔以外的港口，现在每个月有近有四十艘这样的船到海关登记。相信以后还会更加多，因为现在有些船是从附近的港口过来的，因为不给他们进入，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也查了一下，像这样的一艘船，进放港口时，含税货值大概只有一百万两银子，而回去的时候购进我们大华国的瓷器、丝绸、茶叶等货物的含税货值则是有四百万两左右。我们的关税是两成，这样每一艘都可以收到关税大约八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两。如果按四十艘计算，我们每个月收到的关税也有三千万两以上，何况还不止四十艘，相信过两个月慢慢会更多，因为我们的大华国商品交易中心下个月开业。以后外邦的船只在这里一站式就可以购置完毕，省了很多时间，加快商品的流通速度，提高了商人收益，当然也会增加我们的关税。我和世潮他们曾经讲过，如果外邦的人为了做好生意，一定要遵守我们的法规，否则一切免谈，还有一点，他们想做好生意，可以考虑提高经营的管理水平。例如，可以在我们这里设立一个外事处或商行，专门驻点在这里联络各种业务，预先采购各种商品以及销售自己国家带过来的商品，而等到自己国家的商船一到埠，马上就可以卸下本国货物，装上采购好的大华国的货物，这样就可以提高商船运行时效。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的广阳海关终于修建完成了，我们也搬回来我们海关的办公大楼上班了。现在我们的海关刚成立也才三个多月，很多外邦的船只还不知道现在只能够停靠在广阳府进行货物交易，而且我们海上缉私船也还没有修建好。现在也只能让人不停在红山码头上进行宣传了，只是那些外邦的商船一开始还是不肯交海关税，我们也没有强制执行，还是以教育为主，给他们三个月的时间整改，如果三个月后还是发生同样的事情，则是严惩不贷。又过了三个月，晋平那边的定制的钢铁构件也来了，一共是三艘两千吨级的木船，上面一共运了五艘军舰和二十艘快艇的构件。还有一艘船是专门运新式火炮的，里面有一百门火炮和一万发炮弹。我让运炮的那艘船把上面的炮和炮弹都运到南方舰队的军火库中入库存。现在南方舰队的头还没有确定由谁过来，因为我以前也在兵部做过一段时间的兵部主事，皇上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时让我兼任南方舰队的临时代办，当然也是很多人都想来这边任职的，因为这也是我们大华国新增的兵种，想必以后都会进历史的了。再说回我们的广阳军舰厂这里，原来招用的两千个工匠都已到位，我当时给李阳那边的图纸时每一个构件都是有编号的，按序号拼接起来，再做好防水工程就可以了，具体的细节只有把大船的框架拼接好后，才可以做。所有的拼接工作都是在专用的地面船坞上做的，造船的技术本来广阳府的工匠就比北方的强一点，现在只是要求他们把大船的外面材料换成更耐用的钢铁，排水量更大一点。至于那种缉私用的快艇，则是更加容易造了。为了制造这些船，我们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把广阳府周围的铁匠技术好的，都请过来了，还有把本地做大型商用船的船厂一些高级技工也请过来。我们定制的船用钢铁构件分批分船运过来，这样拼装了半年后，我们的第一艘军舰正式下水了。军舰的外型设计我是靠前世的记忆画出来的，因此工匠们在组装的时候，还是经过很长的时间，才在改进中造出第一艘带炮的军舰。在接着的后面，工匠们熟练后每个月都有四到五艘军舰下水，直至我们的配备完毕。但是我们南方舰队的造船任务完成后，并不代表工匠们就可以改行了或放假了，没有这回事的了，兵部后面还有北方舰队、中部舰队，而且都是要建上百或几百艘的量，因此广阳军舰厂是有造不完的船（这是后话了）。
等到大型军舰做好了十艘，小型快艇做好六十艘后，我让世潮以广阳海关、大华国南方舰队的名义邀请了大部分外邦驻大华国的办事处的人以及广阳府的官府官员出席我们大华国南方舰队和广阳海关缉私船队的联合实弹演习，提前了十天的时间在整个广阳府宣传这一次实弹演习。这一次实弹演习的地址定于南方舰队基地对开的广阳江面，而在广阳江上那个江心岛则是这次演习的标靶，演习期间禁止一切船只从江面驶过，以江心岛为中心，广阳江上游及下游十里之内禁止一切船只及人员出现在江面上，否则按军法处置。到了演习的那一天，我们预先在准备好的位置安排好管理人员处理过业观看演习的人流，当然我们官员、外邦代表是和老百姓分开的。果然不失我们所料，那天一大早，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人流摩肩接踵的，好在我们早有预案，不至于发生什么踩踏事故。当天由二十艘快艇排列在前方排成四列，接着是五艘大型军舰是一字排开，后面的二十艘快艇和前面一样排列。所有船只都是从上游十里启航，中间设有四个指挥塔，上面各有五名指挥兵。站在塔顶的那名指挥兵有三面指挥旗，分成红、白、蓝三种颜色，蓝色代表船只启航，红色代表船只停航，所有船只都在同一信号。而那一面白旗则专门指挥带炮的军舰，亮白旗则是开炮。每艘炮舰只放一炮，是行进中开炮的，当所有船只到达下游十里处再调头，重复顺流时的操作。我和江布政使打过招呼后，向世潮下达了实弹演习开始的命令。只见到最上游的那个指挥塔上指挥兵亮起蓝旗，我们大华国南方舰队的四十五艘军舰浩浩荡荡从上游十里处启航。当然第一艘炮舰进入江心岛平行的范围时，只见中间指挥塔的指挥兵亮起了白旗，我们马上看到了第一艘军舰上靠江心岛方向的十门火炮依次响起，两千米外的江心岛的固定靶位也依次被击中，只见江心岛上浓烟滚滚，飞沙走石的，一片狼籍。等到第二艘炮舰也进入江心岛平行的范围时，指挥兵也同样亮起了白旗，第二艘军舰上靠江心岛方向的十门火炮也依次响起，一时间只听到炮声隆隆，浓烟滚滚。后面的三艘炮舰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过了一阵子原班舰队调头回来，再做同样的操作。这时岸边上的老百姓早已欢呼震天响了，而那些一同来观看的外邦人员则是面面相觑，从脸上可以看到有些不安、有些无助，反正什么样的表情都有。而我们的官员则是一脸喜色，抑压不住的激动。我看到这些情况，就让身边的通译过去和那些外邦人员说：“我们的炮火不针对任何一个国家，只是做好我们大华国上万里的海疆防卫，当然了，外邦的商船如果能够按我们制定的经商规定、章法和我们正常的贸易，我们也不会主动干扰商人们的商业活动。但是，一旦我们发现外邦商船有走私的现象，或偷税行为，我们的炮火也只是做一种辅助收税的动作。”说实话，我们费时费力搞这次实弹演习，一来壮我大华国威，二来是威摄外邦商船。保证国家的税收不流失。现在看来，这两点我们都达到了。
我第二天上班的第一时间把世潮那几个广阳海关的高层叫到我办公室，我和他们说，“昨天我们海关缉私大队联合南方舰队一起进行了大华国海上防卫力量实弹演习，当然也是空前的成功，对外起到了震摄的作用，对内起到了增强我们民族自信的作用。我们从京城过来广阳府大兴土木，修建商品交易市场、设立广阳海关、组建南方舰队，你们知道是为什么？也许你们都知道一点，但都不完整。那我在这里告诉你们，我们之所以做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提高国家的税收。我去年没有下来之前，曾在皇上夸下海口，正常的话一年为国家新增海关税一千两银子。现在我们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今天除了在海关大楼做事的办事人员在岗位上认真工作以外，缉私队的全部人员，还有那些还没有确定工作部门的人一起到红埔码头以及到广阳府的主要大街张贴海关的布告，再次重申走私货物的严重性，偷税、漏税的后果是什么，把我们海关的文件再一次向全休民众说明。以前我们说那么多，大家可能没有什么感觉，经过昨天的南方舰队演示和学者舰载火炮实弹操练，不管是外邦人还是我们的国人都对我们火炮有一个新的认识，如果违反我们的国家的规定、海关的规定，我们是可以用火炮去打击的，现在普通的木质货船我估计一颗炮弹就可以让它灰飞烟灭了。所以，我们一定要趁热打铁，把昨天现场气氛延续下去。”在世潮的带领下，海关大约有两百人都出街上宣传关税重要性和走私的惩罚的严重性。而令我开心的是，我们安排好缉私大队的人去宣传后，我来到我们海关办公大楼巡查，发现海关大楼的外邦商船入境登记处居然比前天多了好多外邦人带着通译过来排队，还有在入境商品登记处排队的人也是比以前多了两倍也不止。这一点情况有点让我意外，没想到昨天的演习起到立杆见影的效果，如果再加今天到大街上的宣传，我想以后我们广阳海关就可以走上正轨了。通过我们官府统计，海关没有成立之前，广阳府的红埔码头每个月大约只有两到三艘外邦的商船，都是排水量五千吨左右的海船。海关成立后，禁止外邦商船进入除广阳红埔以外的港口，现在每个月有近有四十艘这样的船到海关登记。相信以后还会更加多，因为现在有些船是从附近的港口过来的，因为不给他们进入，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也查了一下，像这样的一艘船，进放港口时，含税货值大概只有一百万两银子，而回去的时候购进我们大华国的瓷器、丝绸、茶叶等货物的含税货值则是有四百万两左右。我们的关税是两成，这样每一艘都可以收到关税大约八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两。如果按四十艘计算，我们每个月收到的关税也有三千万两以上，何况还不止四十艘，相信过两个月慢慢会更多，因为我们的大华国商品交易中心下个月开业。以后外邦的船只在这里一站式就可以购置完毕，省了很多时间，加快商品的流通速度，提高了商人收益，当然也会增加我们的关税。我和世潮他们曾经讲过，如果外邦的人为了做好生意，一定要遵守我们的法规，否则一切免谈，还有一点，他们想做好生意，可以考虑提高经营的管理水平。例如，可以在我们这里设立一个外事处或商行，专门驻点在这里联络各种业务，预先采购各种商品以及销售自己国家带过来的商品，而等到自己国家的商船一到埠，马上就可以卸下本国货物，装上采购好的大华国的货物，这样就可以提高商船运行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