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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富国强民之路

    “我还有事,我都说了你别跟着烦我!回关山去当你的都指挥使去,我现在也是虏地布政使和按察使了。”

    吴王渡跟在洛晚风身后低眉做小,洛幕、张九言几人一直跟着看了好几天的笑话,世子也没再刺激洛晚风,最多偶尔一不小心和吴王渡亲密一下。

    没想到收后宫这么难,吴王渡不禁记恨起洛国主来,你搞一夫一妻没问题,可好歹等我先纳完妾再说......

    真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做到给关山的百姓灌输了男女平等和一夫一妻的观念,真挺不容易的。

    “报!克烈部巴图鲁求见。”

    “是那个朱洛吧?朱达的养子,他还是耐不住性子了,还好于阁主也把我呈上去的奏章批下来了,请他进来。”

    那日率八千牧民救吴王渡于危难的男子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个女子和一个通译,看来这人就是虏人的王女。

    洛晚风身旁的一个小吏充当了通译,五个人颇为正式的坐在堂上说起了客套话。

    张九言有些耐不住寂寞,几人凑到一起开始了八卦。

    “你说,那巴图鲁什么毛病。我原先以为就是收为奴隶之类的,没想到还真娶了,这克烈的也不嫌弃么...”

    几人都明白了张九言说的那什么是什么意思。

    “草原人嘛,那王女多半不干净,虏人多半没什么贞操的概念,草原人就更没有了,说不定还有父子俩娶一个之类的。毕竟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财产。”

    “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吴王渡按照前世对那些草原人的理解给几人讲了起来,多半也八九不离十,至少这个世界胡人就是这样。

    “我看不一定,怎么说那女子也是虏人的王女,看起来也不像是嫁人的样子。这克烈的才搬来没几年,说不定和胡人不大一样。”

    张九言拿出了一枚金币,虏人的金银缴获了不少,国主犒劳三军,尤其是跟着吴王渡当前锋这些人,都没少得。

    能活着回去的,足够一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张九言径直对着王女走了过去。

    “喂,你干嘛?咱们和克烈关系不错,你别坏事啊。”

    张九言回过头给了几人一个有些贱贱的笑,站到了王女的面前。巴图鲁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像是贵胄的年轻小子想做什么。

    洛晚风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王女,你会说关山话吗?”

    “会,不知大人是?”

    “我是漠南的侯爷,别害怕。这是我关山的一种小风俗,遇到新婚夫妇要随分子。”

    “我指尖的这枚金币,你若是能拔出来,我就送你一盒金币当分子,如果你拔不出来,那就只有这一枚了哦。”

    通译翻译给了巴图鲁,巴图鲁没什么表情,反而轻松了起来,看着其他人自然的表情,还以为是真的。只有那个通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也不敢得罪一位侯爷。

    张九言用两根指头紧紧的夹住了一枚金币,漏出半截让王女拔。王女使劲捏住了金币,可金币仍旧纹丝不动,干脆两只手一起。

    “大人,你夹的太紧了,我拔不出来啊。”

    “你说什么?”

    “大人,你夹得太紧了,我拔不出来。”

    王女没听懂话里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更加使劲的拔着金币,除了世子和洛晚风,其他人都笑的直不起腰,旁边的通译看着巴图鲁一脸的愤怒赶紧收了声。

    “啊,终于拔出来了。”

    王女累得酥胸不断的起伏,虏人的基因果然不错,不愧是吃海产品和牛奶长大的,蛋白质摄入量就是高。

    如果张九言没有一时失态盯着看就更好了。

    张九言的仆从还真的抱上来了一小盒金币,送到王女的手中。张九言倒是不在乎,反正他也不差钱,而且这也是国主赏的,他那还有好几盒...

    “你可太损了啊。”

    张九言还回到几人身旁炫耀,而吴王渡却看到那个巴图鲁明显回味了过来,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可那张脸吴王渡却觉得眼熟,可这种狗血剧情不该出现在一个男的身上啊...

    “那个巴图鲁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你别说,我早就看着不对劲,好像我也在哪见过。”

    洛晚风也觉得有些不对,两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开始端着下巴沉思。

    “额,少爷,我也觉得,好像真的见过,莫非此人去过北苗?”

    张三甲也不再站在那发呆,很少思考的大脑开始寻找。

    “这就怪了,咱们三个如果都觉得眼熟,那会是谁呢?兴许是草原人都长一个样?”

    一丝诡异涌上了吴王渡的心头,可还没等吴王渡想起来,巴图鲁就愤怒的嚷嚷着自己代表着克烈部,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洛晚风以为只是抗议一下,没想到性情直爽的巴图鲁直接把刀扔到了吴王渡脚下,喊着要决斗。

    吴王渡有些发蒙,正想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可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因为只有自己穿着华丽到不舍得脱下来的将军甲,那些人都穿着朝服或便装。

    吴王渡在心里怒骂不已,这可是克烈部的巴图鲁,草原上十几年来最勇猛的雄鹰,可如果不接下就是丢了关山的面子。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也别当什么将军了。

    “好,我吴王渡,关山虎贲卫都指挥使接下了。”

    这句话说出去也许会连带着虎贲卫蒙羞,不过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第一勇士,吴王渡输了也不丢人。反而能因为这句话让他不敢真的下死手。

    一干人来到了城堡足够跑马的院中,王女帮着巴图鲁带上了颇为搞笑的装饰,背后插上了两个羽翼,和波兰翼骑兵一样,牵过了一匹战马。

    吴王渡也拿上了张三甲那把挑刀,自己的已经崩碎,马战自然不可能用苗刀这种短刀,而战马直接用了洛晚风的白兔。

    这匹极为难得的好马与吴王渡也是老相识,曾经带着昏迷的吴王渡从帝都中冲出,再次见面白兔也低下头拱着吴王渡的手心。

    “兄弟,有什么想说的吗?对面可是克烈的巴图鲁!你要是赢了你就是草原第一勇士了!”

    张九言到现在还在起哄。

    “那我现场做首诗吧!”

    洛晚风和白妙音都看了过来,吴王渡的才情两人还是知道的,可下一句直接让两人想说我不认识那个人。

    “克烈上阵鸡毛装,都是骑兵装鸡毛。”

    吴王渡拍马冲了出去,反正也是要输,不如坦荡一些。而巴图鲁也抄着一杆长枪冲到近前。

    吴王渡马术平平,也没来得及学太多的招式,举刀一记竖劈而下,可巴图鲁的马却突然加速,又猛地站住,两马即将相撞。

    巴图鲁用枪刺向白兔的胸膛,而吴王渡的刀却还在空中还没劈下,想要兜转马缰闪避,却为时已晚,谁知白兔竟自己人立而起,躲过了致命的一刺。

    吴王渡瞅准机会,把所有力量都灌在了刀锋之上,刀光闪过,巴图鲁来不及收回长枪,侧身格挡,可马鞍的系带却被吴王渡一刀砍断,长刀狠狠的砍进了马背。

    战马吃痛把巴图鲁甩了下去,吴王渡的刀也一时拔不出来,只好丢弃拔出了腰间的苗刀。

    吴王渡本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可落地的巴图鲁一个翻滚之后冲上前用蛮力硬是将白兔给扑倒。

    吴王渡踩在马镫上的脚腕几乎被扭断,巴图鲁扔掉了长枪等吴王渡挣扎着爬起后开始近身撕打,手上的苗刀也被一记手刀打落,踢到了一旁。

    这世界也根本没什么贴身空手搏杀的套路,两人撕打起来仿佛孩童,只是在比着对疼痛的忍耐,可巴图鲁却有着草原上摔跤的技巧。

    一次次给吴王渡上演着第二套广播体操--雏鹰起飞,吴王渡也不甘示弱,对着太阳穴,胃隔膜不住的用膝击和肘击。

    巴图鲁一边一次次把吴王渡摔在地上,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吴王渡听不懂以为是语气助词之类,也不断的对这个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的巴图鲁辱骂。

    “那人在说什么?”

    洛晚风有些好奇巴图鲁嘴里的脏话,通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似乎是在骂负心汉之类的,在下学识短浅,也有些摸不准。”

    这边的说话吴王渡也听到了

    “我特么娶不娶我家晚风妹子关你屁事。”

    又是一计重拳狠狠的打在巴图鲁的太阳穴,这一次下手极重,巴图鲁的眼眶都被打咧,血一滴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