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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十六年前

    木叶的夜晚,一派祥和。村子一如既往地热闹,处处回荡着店家的吆喝声与人们的欢笑声。人们游荡在大街小巷中,欢声笑语几乎把潜伏的危机所掩盖。

    一直生长在村子中央的参天古树静静地屹立着,茂密的枝叶遮掩住了血红的满月。

    村子不远处,一个面具男人一声“通灵之术”将这祥和无情地打破。

    穿过重重烟雾,上古神兽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木叶村门口。它的九条尾巴展开几乎遮盖了半个天空,血红的眼睛闪动着无法掩饰的嗜血之色,与这红月相互映衬,更显骇人。

    村民们难以置信地叫出了它的名:“九尾妖狐!”声音已然不稳。

    “开始干吧,九尾。”面具男人抬眼,露出写伦眼,干脆地下达了指令。

    九尾巨大的爪子在地面摩挲着,随即抬头,便是仰天长啸。无可抵挡的煞气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向村子袭来。霎时,地动山摇,房屋俱毁,死伤惨重。

    金发男子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妻子回到家中,轻轻将虚弱的她放到自己才出生的儿子旁边。

    俯身安慰了妻子两句,温柔的神色从男子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之色。他迅速从衣柜中拿出白色的袍子穿在自己身上,袍子背后的“四代目火影”在风中若隐若现。

    他是这村子的火影,保护村子是他的责任。

    经过一番激战,他成功将九尾和妻儿带到离村子较远的地方。最后,为了保护村子,保护儿子,夫妇二人合力将九尾封印到自己刚出生的儿子体内。

    一切真实终结于十六年前的血夜。

    |真实世界|

    什么是忍者?我的师父告诉我,忍者就是有大的容量的人。

    茂密的森林中,黑袍上的红云在风中舞动,让气氛空前紧张。一场打斗,一触即发。

    金发少年隐藏在茂密的植被之后,如天空般澄澈湛蓝的眸中倒映出几位晓组织成员静静伫立在森林中央的画面。

    “晓么?”银发的卡卡西老师躲在树后,看着死而复生的敌人们,低声叹息了一句。

    “他们不是已经被我们打倒了么?怎么还会……”春野樱摸着自己粉色头发中的联络器,难以置信地感叹着。

    “理由等过会儿再说吧。现在先解决眼前的。”鹿丸扶额镇静地说着,已然进入了高度警戒状态。突然他的联络器中传来同伴志乃的声音:“准备完毕。”

    “好,那么就……”鹿丸部署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螺旋丸!”

    话音未落,金发少年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嘴里叫着:“我不躲也不逃!你们这些混蛋,就由我来打倒。”

    说话时,少年已和晓组织的成员缠斗在一起,一时间竟难以抽身。

    “鸣人那家伙……”藏匿在植被中的同伴看着这有些混乱的场面,再将无奈的目光放在打得正激烈的金发少年身上,仿佛对这一幕已然习以为常。

    “那家伙,果然不是忍者呢……”和鸣人同班的小樱无奈扶额。

    看来,计划只能配合进行了。这么想着,鹿丸沉着地指挥志乃操控着虫子,将鸣人和敌人隔开,然后又指挥丁次用部分倍化之术强行将战得正欢的鸣人拉离战场。

    “喂!等一下啊!”鸣人不甘心地叫着,仍旧被拉近了树林中。

    其余的同伴一跃而出,同晓组织的成员扭打在一起。天天和宁次配合搞定了飞段,雏田与小南交锋,志乃和牙打败了佩恩,小李和凯高呼青春给了角都猛烈一击。

    “干什么啊,丁次?”同一时间,脱离战场的鸣人不满地叫道。

    “要按计划行事阿。”丁次劝着,然后井野叉腰上前,对着鸣人没好气地说:“你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你说什么?”鸣人捏了捏拳头,瞪了井野一眼,重归战场。

    “加油啊,雏田!”鸣人一边为正与小南打斗的雏田打气,一边向前赶去。

    “鸣人君。”雏田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即便如此,还是专注地继续与小南战斗。

    金发少年急速掠过树丛,眼角的余光看见不远处修筑在崖壁的一幢幢建筑,低喃道:“这……难道是好色仙人和四代火影修行过的地方?”

    崖壁的建筑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泛青的光芒,仿佛神明的居所,神圣隐秘,不可侵犯。

    “久等了!”鸣人从树上跃下,赶到小樱身边。

    小樱毫不犹豫地打了鸣人的头,呵斥道:“又乱来了!”

    鸣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道歉道:“对不起……”话音未落,几支绑着起爆符的手里剑划破空气,冲着金发少年而来。

    卡卡西迅速使出土遁,阻挡了迪达拉的这次攻击。一旁的佐井配合使出超兽伪画,使那画上的野兽跃出画面,迅速向迪达拉扑了过去。

    只听一声巨响,迪达拉将那头猛兽拦腰斩断。

    鸣人迫不及待地上前了几步:“好,我也来……”只是,没走几步,脚就被从土中钻出的手抓住了。那是角都的手,通过土遁忍术,穿过土壤,紧紧抓住了鸣人的脚。

    鸣人直呼痛,却无法挣脱。佐井上前,果断将那只手斩断。

    此时,各个战场的战斗都到了尾声。晓组织的成员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身子缓缓陷入土壤之中,不一会儿,就连气息也不见了。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五代火影纲手面前的办公桌上摆着角都的那只断手。办公室内的纲手、静音、鸣人、小樱以及卡卡西都是一脸的严肃。

    “晓组织死而复生?竟有这种事。”五代火影的眼中难掩惊讶。

    见众人认真地点头,纲手叹息了一声,说:“总之,留下了这只断手,相当于留下了线索。静音,你赶快让人研究下这只断手。”

    静音点头领命。第七班的众人见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便纷纷向纲手鞠躬后,退出了办公室。

    木叶村门口。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大败晓!真不愧是我的儿子!”牙的母亲大笑着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背,险些将牙拍到地上。牙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忍不住冲母亲抱怨起来。

    “这次你们做得很好。”丁次和井野的父亲拍着自己儿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已经向火影提名,建议将你们升成上忍!”

    “真的吗?”丁次和井野兴奋地叫出了声。

    “对啊!”一旁小樱的母亲接过话茬,“使我们这些家长一起帮你们提的名!”

    “那我也……”鸣人正准备向牙他们问个详细,奈何母子二人相聊甚欢,丝毫没注意背后的鸣人。

    鸣人微微低头,又转过头去看和自己同班的小樱:“小樱……”

    结果小樱的父母正说:“唉,你都要升成上忍了,还是这样……每天回来后靴子也乱扔,吃饭也吃些……”

    众人闻声都笑了,小樱的脸却绯红。

    被自己父母当众说出缺点的小樱羞愤地反驳道:“等一下,你们不要当众说出来嘛……”

    小樱的母亲却置若罔闻,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而面前的女儿却是越发地生气,终是忍无可忍地说道:“你们适可而止吧!每天都说这些,爸爸也是,像个笨蛋一样……”

    “你说什么?”小樱母亲顿时火了。母女二人瞪视着对方,互不相让。

    “小樱,你这么说是不是……”鸣人笑脸过去劝架,却被气头上的小樱一口回绝:“吵死了!闭嘴。”

    鸣人被小樱一脸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噤声。

    木叶村的门口,人人都有自己的父母亲作陪。只有金发少年独处其中,虽然依旧如平时般笑得灿烂,那笑里却隐隐透出了几分寂寞。

    夕阳西下,佐井和鸣人并肩走在街上。

    “大家都跟父母回家了。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呢?”鸣人自在地将头枕在双臂上,漫不经心地问着佐井。

    佐井微笑:“当然是回去睡觉了。累了一天了。”

    “是吗?”金发少年低声叹了一句。不久,二人便分道扬镳。

    木叶村。大街上。

    鸣人独自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一旁店家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独自一人的金发少年和这热闹的街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经意地经过一家店,鸣人不由自主地在店前驻足。店的招牌是一幅画,画上的一家三口正聚在一起分享生日蛋糕,看上去是如此的温馨。

    不时有着一家人从店中走出,经过鸣人身边。爸爸妈妈牵着自己的孩子,孩子拿着礼物,一脸天真幸福的笑。

    金发少年看着一家人远去的背影,静静地发着呆,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然后,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火影石像,脑海中父母的笑靥一闪而过。

    金发少年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前行。

    不知不觉中,他又来到了儿时常去玩的空地。空地上的孩子们自在地玩着滑梯、秋千,各自的父母陪在身边,时不时关切地问候一句。

    鸣人停下了脚步,凝视着不远处,父母推自己的孩子荡秋千的画面,长久地沉默着。

    不一会儿,到了吃饭的点,父母们温柔地抱起自家疲惫的孩子,赶着回家去。鸣人自觉地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默默地看着父母与孩子的背影。

    夕阳将金发少年孤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鸣人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金发少年默默将手搭在门把上,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我回来了!”少年一把拉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冷清的屋子。衣服、拉面、卷轴摆了一地,使得整个屋子凌乱不堪。

    少年嘴边的笑还未收住,便已凝结成了一丝哀愁。

    于是,他默默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一乐面馆。

    “突然找我出来,有什么事?”伊鲁卡坐在面馆里抱着双臂,屏息等待一旁鸣人的回答。

    鸣人笑着挠了挠头,说:“我同期的同伴们都有双亲帮他们提名升成上忍,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可以……”

    “我拒绝。”伊鲁卡闭上眼睛,打断了鸣人的话。

    鸣人一愣,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为什么?”

    “你现在还是下忍,应该先升成中忍,再升成上忍。就算你是打败了佩恩,拯救了木叶的英雄,也不能例外。”伊鲁卡静静地叙述着,然后又说,“即使是你的父亲,也是从下忍到中忍再到上忍,然后才做了火影,成为木叶的英雄。”

    “然后成了石像。”金发少年一反往常地有些冷淡地接过老师的话。

    伊鲁卡愣了愣,下意识地看着情绪反常的少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鸣人一反往常元气少年的样子,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成了英雄,却成了石像,不能再回来……我偶尔也想他能回来,九尾的事情从未发生……”

    少年一边说着,便将头埋进臂弯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个时候,伊鲁卡老师的双亲也……”鸣人的话还未说完,伊鲁卡便已忍无可忍地拍桌而起:“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鸣人愣住,一时间竟忘记了接话。就在这时,一乐手打大叔已经将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端了上来。

    “这碗是你的,鸣人。味增叉烧。”

    伊鲁卡坐回位置上,鸣人也将注意力放在了拉面上。盯着自己的这碗面看了一会儿,鸣人抬起脸,一脸的不满:“大叔,鸣人卷呢?”

    “哦,那个阿……今天换成竹笋了。”

    鸣人蹙眉,继续说:“为什么要换成竹笋?”音量因为不满而提高。

    “你在说什么呢?竹笋多好,又健康!”手打大叔有些不悦地分辨着。

    “我讨厌竹笋。”鸣人沉下面色,音落,伊鲁卡再次拍桌而起,青筋暴露。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伊鲁卡几乎是吼了出来。

    “反正我讨厌竹笋!”鸣人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

    两人瞪视着彼此,空气中的火药味空前浓烈。

    “喂,你们俩不要打架!”手打大叔无奈地充当了和事老,拨开了两人。

    鸣人低下头,说:“反正没有鸣人卷的拉面不叫拉面!我先走了!”然后拍了几个钱在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喂,鸣人!”伊鲁卡掀开帘子,大叫道,而那个背影却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伊鲁卡不由得有几分奇怪。

    手打大叔看着未曾动过一口的拉面,也是摸不着头脑:“一口都没动呢。有这么讨厌竹笋吗?”

    然后他又看了看鸣人留下的钱,说道:“钱不够啊。”

    伊鲁卡回过头,赔笑:“我补上。”

    鸣人再次独自走在大街上,嘴里扔埋怨着:“伊鲁卡老师才是,说这些……”

    冷不防小樱的声音从鸣人头上的窗户传来:“说这么多,烦不烦啊!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真是的,这些基本的都做不好!”小樱母亲依旧没放缓说话的速度。

    屋内,小樱已然不耐烦地穿上鞋子,不悦地看了看一旁墙壁上一家三口在忍者学校前的合照,闭上眼睛说:“我出去走走。”

    小樱母亲叉腰,说:“还在跟你说话呢,要去哪里?”

    小樱没回答,用力拉开门,走了出去,将母亲的声音抛在了身后。

    她匆匆跑下楼,正好碰到听见他们吵架的鸣人,不由得一愣。

    “小樱?”鸣人愣愣地看着冲出家门的小樱。

    “小樱,回来!”小樱的母亲仍在大声叫着,小樱往背后看了看,不由分说地抓住鸣人的手,说:“我们走。”

    被抓住的鸣人几乎是被拖着走的,有些费力地问道:“去哪里?”

    “去约会!”小樱头也不回地答道。

    “我比较想要一个开心的约会……”被抓着的鸣人无奈地说着,话刚说完,小樱不耐烦地揪着鸣人的耳朵,加快了脚步。

    “疼!”鸣人连连惨叫,还想再说什么,“小樱,我……”

    小樱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快速将鸣人拖走。

    空地上,鸣人坐在秋千上微微晃动着秋千,看了看一旁站着将秋千荡的很高的小樱,看着她粉色的发丝飞扬夜空中,说:“小樱,这样真的好吗?”

    小樱自顾自地荡着秋千,不以为意地说:“谁管她?总是这么唠唠叨叨的,每天都重复同样的话……”

    鸣人垂下眼睑,听着小樱不停地埋怨父母的话,不经意间,放在秋千索上的手指已然收紧。

    “总是爸爸,爸爸的……就像笨蛋一样……”小樱丝毫没注意到鸣人的变化,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像是要将对父母的怨气一次性发泄完。

    鸣人握紧了秋千索,闭上了眼睛。

    “他们不在了也罢……”小樱继续埋怨着,只是这次埋怨的话语却被从秋千上起身的鸣人打断:“适可而止吧,小樱!”

    小樱从秋千上跃下,看着鸣人:“怎么,你也要帮他们说话?”

    “不是,我只是……”鸣人焦急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小樱的叹息声打断:“真是的,为什么我眼前的是你啊?”

    鸣人一愣。

    小樱别过头,说:“如果佐助君在的话,他的话一定能理解我的……”

    鸣人怔在了原地。

    崖壁上的青色建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这里,曾是四代火影和自来也修行过的地方,遗世而**。

    斑默默地站着崖底的桥上,俯视着水中青色建筑的倒影,一言不发。

    一旁的绝手持紫中带黑的玉,默默地看向了白天激战过的晓组织成员。那块玉几乎覆盖了他的整个手掌,在血红的月色中闪着诡异的光泽。

    “多亏了角都的术呢。你们辛苦了。”音落,桥的那一边,晓组织的众人渐渐幻化成几个白绝。原来是白绝变化而成。

    “当血红的满月升起,我将以这个玉创造出月读的世界。现在已有七只尾兽,只要在幻术的世界中捕获了九尾,我就能用无限月读。”

    说完,斑抬头凝视着月亮,眼中闪过嗜血之色。

    空地上,金发少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白天被角都的断手抓过的地方出现了奇怪的术式。

    还来不及研究那奇怪的术式是什么,鸣人耳畔已经响起了一个声音:“漩涡鸣人。”

    二人闻声,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声源处。一身黑袍红云的斑正蹲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斑!”鸣人和小樱沉下了面色,瞪视着斑。

    “角都留下的这个术,果然有用。”斑的声音略显清冷,“就这么轻易地就找到……”

    话还没说完,便被鸣人的螺旋丸打断。但,物理攻击一如既往地没有效果。鸣人不出意料地穿过了斑,重重地摔在了斑身后的铁栅栏上。

    斑的声音仍在继续:“还是老样子,那么急躁……”

    余音未消,小樱从天而降,一脚踢了下来。只是再次无效,她的攻击落在了地面上,霎时间碎屑飞石充斥着整个空地。

    待尘土散去,斑早已移动到了另一个地方。

    “斑!”鸣人和小樱盯着毫发无损的斑,颇为不甘心地低叫道。

    斑却不在玩笑,静静地站起身来,拿出玉,写伦眼的血色光芒与升起的血红满月光芒相互辉映,一如十六年前的血夜。

    “差不多到世界了。”斑低声说了一句,便高举起玉,微眯着眼,“送你们去另一个世界!”

    玉在他的手中发出夺目的光芒。

    “什么?”鸣人他们一边挡着刺眼的光,一边惊讶地叫出了声。

    白色耀眼的光芒瞬间吞噬了两人,同时吞噬了真实。

    |另一个世界|

    光芒逐渐消失。鸣人和小樱逐渐睁眼,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还是那块空地,还是刚才站的那个地方,好像斑从未出现过。

    “一定有什么变化!”小樱看向了鸣人。

    鸣人点点头,说:“赶快去联络大家!”

    二人对视一眼,向空地外跑了去,结果没跑几步,便遇到了经过的第八班众人。

    “喂!”鸣人边跑边向他们挥手。

    “竹笋啊……”牙停下了脚步,等着越来越近的鸣人。

    “斑刚才来过了,快通知大家!”小樱和鸣人跑到了他们面前,急切地说着。

    “斑是什么?”牙疑惑地看着鸣人。

    “少跟我装傻!”鸣人忍无可忍地指了指牙。

    这句话才说完,鸣人便愣愣地看着牙他们,说:“好像有些奇怪呢……”

    眼前的牙和志乃虽然打扮没什么大变化,但感觉怪怪的。以往一向羞涩的雏田竟穿起了超短裤,上衣敞开,里面的衣服颇为暴露,竟使她丰满的胸部显了出来。

    正当鸣人他们打量着新生的第八班的时候,赤丸突然发狂一般咬住了牙的屁股。一口下去,牙的内裤顿时外露。

    “赤丸,好疼!你干什么啊!”牙愤愤地瞪着赤丸,眼看就要跟自己昔日的爱犬打起来了。

    赤丸低吼着,猛地向牙扑了过来。牙迅速下腰,避开了这一击。没得手的赤丸愤愤地跑走了。

    鸣人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晕了,半晌才问牙:“你和赤丸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发生了什么……”牙背对着鸣人叹息道,“一直都是这样啊……”

    志乃默默补充:“他是木叶有名的猫控。”

    “啊?”鸣人和小樱同时惊叫出声。

    牙还配合地做了个猫咪的动作,一脸陶醉:“猫最可爱了!”

    志乃也在一旁叹道:“一直都是这样的。我讨厌虫。”

    鸣人和小樱难以置信地看着说话的志乃。

    “所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雏田面无表情地看着鸣人和小樱,“约会么?”

    小樱一愣,然后红着脸拼命摆手:“没有啊……怎么会?”

    雏田冷冷地看着小樱,突然上前几步,凑到小樱耳边轻声说:“不许你对竹笋出手,不然杀了你。”

    正尴尬的笑着的小樱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宛如脱胎换骨的雏田。

    雏田此时也使出了白眼,然后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对着小樱大声说:“来比试一下吧!”

    “等一下!我……”小樱挣扎着想要辩解些什么,而雏田的眼神却是狠狠的,好像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

    “等一下。你们不要打架阿!”鸣人忍不住站在了两人中间,然后挡在了小樱面前。

    雏田毫不客气地揪住鸣人的衣领,语气也是狠狠的:“你竟然想保护她?”

    鸣人百口莫辩,只好看着身后的小樱,说:“你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小樱赞同地点点头,迅速绕过雏田溜走。此时,雏田抓着的鸣人突然消失了。原来鸣人早用了影分身术。

    雏田看着逃走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大吼着:“喂!你们果然是在约会!给我站住!”于是,她大叫着追了上去。

    穿越大街小巷,不知道跑了多久,鸣人和小樱停在了一家烤肉店前。果然,斑一走,大家就不对劲了。这一点上,二人已经达成共识。

    “大家都好奇怪……总之,我们赶快找到方法回到我们的世界吧!”终于缓过气来的小樱提议道,鸣人表示赞同。

    就在这个时候,第十班众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丁次,我们去吃烤肉吧!五人份的!很便宜,总共是……”没有人想到这么傻气的话语会从号称iq两百的鹿丸口中说出。

    “五千两。”丁次不耐烦地答道,“我不想去……对烤肉没什么兴趣……”

    鹿丸一把揪住丁次的衣领,怒不可遏:“你竟敢亵渎烤肉!”

    “五人份哪里吃的完阿!”丁次咆哮了。

    站在一旁的井野有些不知所措。但她还是上去分开了两人,温柔地笑着:“不能打架阿!丁次君,鹿丸君。”

    劝架之后,井野总算看到呆若木鸡的鸣人和小樱,仿佛想到什么,很兴奋地向小樱跑了过来:“小樱!”

    鸣人惊讶于井野同往日截然不同的态度,瞪大了眼睛。

    井野亲昵地握住小樱的手:“一起去吃烤肉吧!大家一起去,会很有趣的。”

    小樱呆呆地望着井野,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很便宜的,呃,多少钱来着……”鹿丸凑了过来,苦思冥想。

    “五千两。”丁次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比起这种事……”鸣人焦急地说道,“你们见过斑吗?”

    “斑?那是什么?”井野疑惑道。

    “我知道!是马面鱼!”鹿丸竖起食指,信心十足地说。

    井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忙不迭地点头。而一旁的鸣人和小樱简直哭笑不得:“不,那不是鱼……”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鸣人他们一边又问了一遍,一边打量着截然不同的第八班,犯难地低下头。

    到底去哪里?怎么办?一时间,两人都泄气地低下了头。

    “小樱。振做一点,你可是英雄之后阿!”丁次拍了拍小樱的肩膀,鼓励着。

    小樱强挤出一个笑,好像没怎么把丁次这句话放在心上,但又突然想起什么,猛然抬头:“英雄之后?”

    丁次点点头,说:“对啊。看看那个。”说罢,丁次指了指小樱身后。

    所有人顺着丁次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火影石像上原本应该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地方赫然变成了小樱父亲。

    “爸爸?”小樱惊讶得几乎下巴都快掉了,一边的鸣人也惊讶得合不拢嘴。

    就在气氛古怪异常的时候,一个鸣人和小樱异常熟悉的声音再次为这古怪的气氛加分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一袭黑衣,脖颈中项链若隐若现,领口敞开的上衣露出锁骨的佐助面无表情地向众人走来。

    “佐助君?”小樱惊讶失声。

    “你……怎么会在村子里?”鸣人的神色也是复杂难辨。

    被惊讶地注视的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我出现在我自己的村子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