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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句

    此时说话的温枭,正躺在军区医院某单人间的病床上,右手打着点滴,左手拿着手机。

    脸色和唇色一样苍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可能是刚刚清醒,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一个地方’。

    脸上的表情虽然很浅,但是早已把他此刻的心情显露的‘一览无余’。

    宇文心听到温枭的话,没有再说什么,温枭也没有急着找什么话题,时间仿佛静止了。。。

    突然,

    “温队长,你可真行,刚醒就给人打电话,有多大的事儿啊,这是。”

    个子不高,身材稍微有点儿胖,年龄35岁左右的护士长,面像很和善,一边推着放药的推车走了进来,一边面带微笑且声音洪亮的说出了心里所想的。

    让宇文心听得的清清楚楚。

    “你在哪儿呢?”在自我控制下,声音中听不出宇文心现在的任何情绪。

    温枭对着护士长,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接着做了一个求饶的姿势,示意摆脱她别再出声了。

    虽然温枭是他们医院的‘常客’,但是,平时的温枭一本正经、即严肃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没想到,他也有这样一面,没有控制住自己,直接大笑出声。

    温枭已经被护士长气到无语,脸上也范起了血色,咳了一声,对电话那头的宇文心说,

    “我这儿有点儿忙,有时间再联系你。”

    “好。”

    现在宇文心的好奇心已经大过了担心,不过她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她自认为,这件事儿不足以放在心上。

    挂掉电话,穿上手边的外套,像往常一样走出了办公室。

    正好到了下班时间,大家都陆续的往外走着。看到宇文心的都热情的打着招呼,宇文心也一一点头回应。

    刚上电梯,宇文心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心姐,好几天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啊?”

    “说事儿。”宇文心现在已经‘免疫’许洲每天‘发神经’了。

    “我在你公司的停车位上呢。什么时候下班呀?”

    “什么事儿?”

    宇文心盯着电梯内显示楼层的数字,正在一层层的下降。

    “今天有什么安排呀?”听着声音就知道,今天的许洲很开心。

    “我要回家吃饭。”

    “哦。。。那我送你回去吧。”

    “行。”电梯已经到第一层了,宇文心看着巨大的人流,放弃了打车的想法。

    “那我等你。”

    “我马上就到了。”话音刚落,电梯也到地下停车场了。

    ……

    看到宇文心走了过来,许洲马上下车给宇文心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宇文大boSS,请上车。”说着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微弯下腰。

    “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可能是好久没有回家了,宇文心的心情也比前两天好了很多,一边笑着问了许洲一句,一边坐上了副驾驶。

    “能送你回家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儿吗?”

    “哈哈,哈,臭小子,别贫了,赶紧上车。”许洲又一次成功把宇文心给逗笑了。

    许洲很熟练的开着车,走在了通往宇文心家的路上。

    虽然没有去过宇文心的家,但是许洲已经在这条路上来回好多趟了,以至于有时候他突然会觉得,那也是――他的家。

    ……

    道路太过熟悉,有些无聊,许洲的嘴终于闲不住了,

    “心姐,你伤口这几天有没有按时换药啊。”

    “换了。”

    “愈合的怎么样了。用不用去医院再检查检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