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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2章 包了个大饺子（4章合1）
纠缠了这么久，日本人是第一次占据这片阵地、占据这个山口，并且打开了通向赛锋城的通道。
可是当他们兴奋的举枪欢呼时，压根就不知道眼皮底下，杨锋正带着蛤蟆在悄悄的观看。
“旅座，日本人上钩了，咱们是不是给他来个回马枪？”
有那种迫不及待的军官问道，谁知杨锋却一言不发的望向了蛤蟆。
随即在杨锋的鼓励下，蛤蟆就否决了手下的建议。
“不，现在阵地上的敌人，满打满算也就3000，咱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可不是为了这点蝇头小利。”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日本人的大军开进山口，逼到赛锋城下，然后咱们再出击，截断他们的后路，一把就歼灭他们在本地的主力。”
蛤蟆果然成长的很快，说的几个手下是心服口服，杨锋也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有些超乎想象。
不过才24小时，一万日军，三万土王的部队就穿过了山口，进入了赛锋城的控制区域，并且他们还携带了大批的作战物资，这顿时就把蛤蟆他们都吓了一跳。
众人中还是杨锋最为淡定，因为他早就知道日军参谋本部制定了相关的作战计划，这次只是因为蛤蟆的计谋，让敌人的计划整个提前了。
接下来的24小时，又有1.2万日军通过的山口。
在那狭窄的山路上，日本人竟然硬是拖来了12门92步兵炮，这下子蛤蟆算是彻彻底底的慌了。
保安团一万人。
赛锋城卫队不过6000.
这点兵力要怎么抵抗五万敌人的猛攻呀？
可是当他向杨锋征求意见时，杨锋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于是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蛤蟆的表情就从焦急、疑惑，变成了坚毅和冷静，他彻底明白了，这就是杨锋对他的一次考验。
“旅座，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要指挥反击了。”
“你就当我不在这里好了。”
“是，牛队长？”
“有”
“你带着赛锋卫队的全体弟兄，明天拂晓之前，必须夺回山口，并且死死的守住。”
“明白”
“日军有可能会两面夹击你，但是你们6000人必须一动不动，给我死死的钉在阵地上，这一仗的关键就是你们能不能堵的住敌人。”
“放心吧，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保护自己的家园，弟兄们都会奋战到底。”
“好！明天天亮之后，我会请求空中支援，然后在战斗机的掩护下，带领保安团的弟兄从左翼出击，直接将日军分割成两半，迫使他们往回逃窜……”
豁出去的蛤蟆，还真有几分杨锋的模样，就手中这1.6万人，就敢去攻击五万敌人，而且他的计划也跟杨锋的非常相似，成功的几率很高。
不过杨锋在一旁听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破绽。
此战的关键除了夺回山口外，还有一点就是要守住赛锋城，万一日军遭到攻击，结果却孤注一掷的冲入城区，那清剿的战斗就会变得非常艰难，甚至有失败的危险。
可蛤蟆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点，究竟要不要提醒他？
犹豫再三，杨锋还是保持了沉默，也许适当的牺牲可以让蛤蟆成长的更快一些。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可双方的行动却都没有停止。
牛队长带着弟兄们悄悄的靠近山口，仿佛是一群黑夜中的幽灵。
负责支援他们的炮手，已经选择好阵地，并且把120重迫支了起来，炮弹就摆在一旁，可数量却比想象中少的多。
作为蛤蟆手上最关键的支援火力，参与过山口的战斗后，还要回去协助保安团冲锋，所以为了保持体力，炮兵们就仅仅携带了一部分炮弹。
另一边的日军，他们也在赛锋城外排兵布阵。
大巫医治下的赛锋城，多数建筑物还是竹木结构的小二楼，真正的砖瓦结构、可以承受炮击的建筑物并不算多。
整个城市分为山脚、山腰两大部分，最重要的防御设施就是一圈大约一米高的石墙，以及城内城外两个最为关键的制高点。
至于守卫赛锋城的兵力，满打满算就2000人，其中还包括了大巫医的亲卫队，甚至连大巫医自己都在腰间别上了驳壳枪和小飞刀。
随着日军的逼近，赛锋城内谣言四起，居民已经是十不存一了，勉强凑起来500壮丁，说是让他们抬担架，可是真打起来的话，八成也要拿枪上阵，情况已经到了全面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杨锋却跟蛤蟆告辞，然后就带着香肉，孤零零的走进了树林。
他当然不是要跑，相反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山口附近。
眼看着牛队长将人马分作三股，趁着夜色采取匍匐的方式，还在尽可能的缩短冲锋距离。
天亮了！
跟晨光一块抵达的，却是无情的炮弹。
“嗖、轰、轰轰轰轰……”
猛烈的迫击下，阵地上瞬间烟尘滚滚。
不少土王的士兵还在发愣，他们身边的日军已经狼狈的滚进了战壕，随即土王的士兵四分五裂，日军却抱着脑袋，在战壕中缩成了一团。
短暂的三分钟。
炮击刚一结束，牛队长他们就分头冲了上去，杨锋听着激烈的枪声与爆炸，看着牛队长他们拿下一条条战壕，用手榴弹清理馒头堡垒，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6000对2000.
关键这2000里面还有1000是战斗力羸弱的土王士兵，牛队长的胜利已经毫无悬念了。
于是杨锋就跟炮兵同步行动，一个回去跟保安团汇合，预备发起轰击，另一个却直奔赛锋城，去做那最后一道保险。
但是在林间飞奔的杨锋，还没等看到赛锋城的影子，天空中已经出现了大片的乌云。
“呜呜呜呜……”
在Ac130的率领下，竹林机场的飞行团是倾巢出动。
300架飞机在空中是遮天蔽日，看的杨锋是心潮澎湃，看的日军却是满腹狐疑。
一个日军的联队长干脆就把作战参谋给叫到了眼前。
“怎么回事，飞行团怎么出动了？”
“十分抱歉，电台并未接到任何通知，也许是师团长阁下的命令。”
“呦西！现在有这么多飞机助阵，拿下赛锋城必然是轻松至极。”
“的确如此。”
“传我的命令，轰炸结束后，立即发起冲锋，炮击环节直接省略，留着炮弹对付更为棘手的敌人吧。”
“嗨……”
日军很兴奋。
不少军官、士官都在召集部队，进行攻击前的准备。
还有日军士兵冲着空中的机群摇摆帽子、挥动手臂，可谁知下一秒……
“嗖、轰轰轰轰轰……”
机群对日军的回应来了。
直接就是雨点般的炸弹。
p51野马不是专门的轰炸机，可是在机翼下挂载两颗30公斤的炸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F4f野猫战斗机，机体上也能挂载一枚50公斤重的炸弹，扔到地上也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大炸坑。
在这两款飞机的配合下，日军、土王部队的营地顿时就被硝烟和爆炸所笼罩，不绝于耳的巨响下，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在飞舞。
“轰、轰、轰轰轰……”
“哇啊！”
“哦”
“呃”
短短十几秒，尽管看着声势惊人，可是日军真正的伤亡却并不算太多。
400多颗航弹跟日军5万人的数量相比，平均下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可是当劫后余生的日军、土王部队，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傻乎乎的望着天空时，空中的机群已经分为数十个攻击小组，开始了梯次俯冲。
“呜……”
“突突突突、朴朴朴朴……”
三架野猫首先抵达地面，它们呈品字队形，一起开始了扫射，顷刻之间就在地面上留下了六道长长的弹线。
同时位于这六道弹线上，数十名来不及散开的日军、土王部队，纷纷是扭动着中弹倒下，吓得周围士兵是一哄而散。
但是几万人挤在一起。
一时之间哪有那么快的散开。
结果数十个攻击小组，那些野猫跟野马就开始了此起彼伏的俯冲扫射，就是欺负日军缺乏对空武器，几个呼吸间就报废了几百上千的日军。
当战斗机肆意的盘旋、开火，将日军的营地搅成一锅烂粥时，机群为首的Ac130上，白龙飞也看的大为过瘾。
“这些小兔崽子，一个个的比老子还凶。”
“团座，咱们是不是也开火呀？”
“开火，锁定目标了没有？”
“锁定了，前方3.2公里处的那片树林，我发现了十多组无线电信号，那里肯定是日本人的指挥部。”
“好，所有人准备动手……”
白龙飞一声令下，Ac130就开始倾斜机身，摆出了一副战斗姿态。
然而几秒钟之后，ac130刚接近那片树林，竟然有地面火力袭来。
原来是车载的14.5mm防空机枪，只可惜这种东西落到ac130上，基本上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反倒是让白龙飞他们更加兴奋起来。
“开火！看看你们谁抢人头抢的最快。”
“是”
“蓬、嗖嘭！”
可惜话音未落，105mm榴弹炮就开火了。
一发炮弹直接砸到了日军装甲车上，随即在猛烈的爆炸中，装甲车就四分五裂了，机枪也彻彻底底的哑巴了下去。
紧接着火神炮、机关炮、重机枪，ac130机身侧面，数道无情的火力落到树林中，一眨眼就把日军的指挥所打的稀烂，林木间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与损毁的装备。
“蓬、嗖嘭！”
“轰隆……”
105榴弹炮又是一击，瞬间就引爆了敌人指挥部的油料，猛然间一个数十米高的大火球是升腾而起，甚至照的白龙飞他们脸上一亮，ac130也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航向。
“好家伙，这可是够吓人的。”
“团座，下面所有的无线电信号都消失了。”
“好，那咱们就继续往前移动，那边敌人最多，咱们就往那边去。”
“是”
就按照白龙飞的命令，ac130开始了蛇形机动，所过之处留下了无数的敌人尸体，从天而降的子弹暴雨更是令日军急剧恐慌。
但这也是蛤蟆计划的一部分，ac130驱赶日军朝远离赛锋城的方向移动，变相的减轻了大巫医防守的难度。
当飞行团的弟兄们，很快消耗了大半的弹药和燃料时，蛤蟆指挥的保安团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滋滋滋……，大鹏呼叫长矛，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将会在三分钟之后撤退。”
“长矛明白，长矛明白。”
“祝你们好运……”
步话机中的声音是戛然而止。
而蛤蟆将步话机还给电讯兵，转身就是郑重的一点头。
马上保安团的四名军官就三头离开，并且在短暂的20秒之后，重炮就开始了轰击。
“嗵嗵嗵嗵、嗖……”
摆成一排的120重迫，上来就是几轮齐射，远方的日军还在应付飞机，万万没想到炮弹就在他们身边炸开了花。
本就陷入混乱的日军，这下子就更慌了。
不过他们也没慌上多久，伴随着一枚红色信号弹升空，隐藏在附近的保安团弟兄已经冲上了上来。
“杀呀！”
“突突突突突……嘭嘭嘭……”
60毫米迫击炮的抵近支援，两轮炮弹之后，黄油枪和mp28的子弹就一波一波的落到了日军、土王部队的头上。
这些铁背旅淘汰的冲锋枪，落到安保团手上依然展现出了强大的攻击力。
至少也比三八大盖强多了，负责突击的部队是一瞬间就撕开了敌人的外围，接着便是迅猛的推进。
此时此刻，保安团弟兄们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掉所有动弹的东西。
于是在他们的枪口下，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弹激射出去，一枚枚手榴弹砸过去，总之在自己中弹倒下之前，那就是不停的冲锋、开火、开火、冲锋。
然而跟猛冲猛打、悍不畏死的弟兄们不同，混在队伍中的老兵和士官，特别是从前线偷偷置换回来的那些，他们却在发挥更加关键的作用。
“哒哒哒、哒哒哒哒……”
“嘭、哗啦！”
“突突突突……”
战场一角，在一片地势平缓的草地上，保安团的弟兄们正在快速推进，周围全都是敌人的尸体。
突然间歪把子的枪声响起，正在奔跑的弟兄们，冷不丁的就倒下了好几个。
无奈战场上实在太过混乱了，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们还在往前冲，随即就被不知哪里飞来的子弹击中，死了都是糊里糊涂。
可是当他们兴奋的举枪欢呼时，压根就不知道眼皮底下，杨锋正带着蛤蟆在悄悄的观看。
“旅座，日本人上钩了，咱们是不是给他来个回马枪？”
有那种迫不及待的军官问道，谁知杨锋却一言不发的望向了蛤蟆。
随即在杨锋的鼓励下，蛤蟆就否决了手下的建议。
“不，现在阵地上的敌人，满打满算也就3000，咱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可不是为了这点蝇头小利。”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日本人的大军开进山口，逼到赛锋城下，然后咱们再出击，截断他们的后路，一把就歼灭他们在本地的主力。”
蛤蟆果然成长的很快，说的几个手下是心服口服，杨锋也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有些超乎想象。
不过才24小时，一万日军，三万土王的部队就穿过了山口，进入了赛锋城的控制区域，并且他们还携带了大批的作战物资，这顿时就把蛤蟆他们都吓了一跳。
众人中还是杨锋最为淡定，因为他早就知道日军参谋本部制定了相关的作战计划，这次只是因为蛤蟆的计谋，让敌人的计划整个提前了。
接下来的24小时，又有1.2万日军通过的山口。
在那狭窄的山路上，日本人竟然硬是拖来了12门92步兵炮，这下子蛤蟆算是彻彻底底的慌了。
保安团一万人。
赛锋城卫队不过6000.
这点兵力要怎么抵抗五万敌人的猛攻呀？
可是当他向杨锋征求意见时，杨锋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于是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蛤蟆的表情就从焦急、疑惑，变成了坚毅和冷静，他彻底明白了，这就是杨锋对他的一次考验。
“旅座，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要指挥反击了。”
“你就当我不在这里好了。”
“是，牛队长？”
“有”
“你带着赛锋卫队的全体弟兄，明天拂晓之前，必须夺回山口，并且死死的守住。”
“明白”
“日军有可能会两面夹击你，但是你们6000人必须一动不动，给我死死的钉在阵地上，这一仗的关键就是你们能不能堵的住敌人。”
“放心吧，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保护自己的家园，弟兄们都会奋战到底。”
“好！明天天亮之后，我会请求空中支援，然后在战斗机的掩护下，带领保安团的弟兄从左翼出击，直接将日军分割成两半，迫使他们往回逃窜……”
豁出去的蛤蟆，还真有几分杨锋的模样，就手中这1.6万人，就敢去攻击五万敌人，而且他的计划也跟杨锋的非常相似，成功的几率很高。
不过杨锋在一旁听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破绽。
此战的关键除了夺回山口外，还有一点就是要守住赛锋城，万一日军遭到攻击，结果却孤注一掷的冲入城区，那清剿的战斗就会变得非常艰难，甚至有失败的危险。
可蛤蟆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点，究竟要不要提醒他？
犹豫再三，杨锋还是保持了沉默，也许适当的牺牲可以让蛤蟆成长的更快一些。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可双方的行动却都没有停止。
牛队长带着弟兄们悄悄的靠近山口，仿佛是一群黑夜中的幽灵。
负责支援他们的炮手，已经选择好阵地，并且把120重迫支了起来，炮弹就摆在一旁，可数量却比想象中少的多。
作为蛤蟆手上最关键的支援火力，参与过山口的战斗后，还要回去协助保安团冲锋，所以为了保持体力，炮兵们就仅仅携带了一部分炮弹。
另一边的日军，他们也在赛锋城外排兵布阵。
大巫医治下的赛锋城，多数建筑物还是竹木结构的小二楼，真正的砖瓦结构、可以承受炮击的建筑物并不算多。
整个城市分为山脚、山腰两大部分，最重要的防御设施就是一圈大约一米高的石墙，以及城内城外两个最为关键的制高点。
至于守卫赛锋城的兵力，满打满算就2000人，其中还包括了大巫医的亲卫队，甚至连大巫医自己都在腰间别上了驳壳枪和小飞刀。
随着日军的逼近，赛锋城内谣言四起，居民已经是十不存一了，勉强凑起来500壮丁，说是让他们抬担架，可是真打起来的话，八成也要拿枪上阵，情况已经到了全面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杨锋却跟蛤蟆告辞，然后就带着香肉，孤零零的走进了树林。
他当然不是要跑，相反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山口附近。
眼看着牛队长将人马分作三股，趁着夜色采取匍匐的方式，还在尽可能的缩短冲锋距离。
天亮了！
跟晨光一块抵达的，却是无情的炮弹。
“嗖、轰、轰轰轰轰……”
猛烈的迫击下，阵地上瞬间烟尘滚滚。
不少土王的士兵还在发愣，他们身边的日军已经狼狈的滚进了战壕，随即土王的士兵四分五裂，日军却抱着脑袋，在战壕中缩成了一团。
短暂的三分钟。
炮击刚一结束，牛队长他们就分头冲了上去，杨锋听着激烈的枪声与爆炸，看着牛队长他们拿下一条条战壕，用手榴弹清理馒头堡垒，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6000对2000.
关键这2000里面还有1000是战斗力羸弱的土王士兵，牛队长的胜利已经毫无悬念了。
于是杨锋就跟炮兵同步行动，一个回去跟保安团汇合，预备发起轰击，另一个却直奔赛锋城，去做那最后一道保险。
但是在林间飞奔的杨锋，还没等看到赛锋城的影子，天空中已经出现了大片的乌云。
“呜呜呜呜……”
在Ac130的率领下，竹林机场的飞行团是倾巢出动。
300架飞机在空中是遮天蔽日，看的杨锋是心潮澎湃，看的日军却是满腹狐疑。
一个日军的联队长干脆就把作战参谋给叫到了眼前。
“怎么回事，飞行团怎么出动了？”
“十分抱歉，电台并未接到任何通知，也许是师团长阁下的命令。”
“呦西！现在有这么多飞机助阵，拿下赛锋城必然是轻松至极。”
“的确如此。”
“传我的命令，轰炸结束后，立即发起冲锋，炮击环节直接省略，留着炮弹对付更为棘手的敌人吧。”
“嗨……”
日军很兴奋。
不少军官、士官都在召集部队，进行攻击前的准备。
还有日军士兵冲着空中的机群摇摆帽子、挥动手臂，可谁知下一秒……
“嗖、轰轰轰轰轰……”
机群对日军的回应来了。
直接就是雨点般的炸弹。
p51野马不是专门的轰炸机，可是在机翼下挂载两颗30公斤的炸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F4f野猫战斗机，机体上也能挂载一枚50公斤重的炸弹，扔到地上也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大炸坑。
在这两款飞机的配合下，日军、土王部队的营地顿时就被硝烟和爆炸所笼罩，不绝于耳的巨响下，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在飞舞。
“轰、轰、轰轰轰……”
“哇啊！”
“哦”
“呃”
短短十几秒，尽管看着声势惊人，可是日军真正的伤亡却并不算太多。
400多颗航弹跟日军5万人的数量相比，平均下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可是当劫后余生的日军、土王部队，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傻乎乎的望着天空时，空中的机群已经分为数十个攻击小组，开始了梯次俯冲。
“呜……”
“突突突突、朴朴朴朴……”
三架野猫首先抵达地面，它们呈品字队形，一起开始了扫射，顷刻之间就在地面上留下了六道长长的弹线。
同时位于这六道弹线上，数十名来不及散开的日军、土王部队，纷纷是扭动着中弹倒下，吓得周围士兵是一哄而散。
但是几万人挤在一起。
一时之间哪有那么快的散开。
结果数十个攻击小组，那些野猫跟野马就开始了此起彼伏的俯冲扫射，就是欺负日军缺乏对空武器，几个呼吸间就报废了几百上千的日军。
当战斗机肆意的盘旋、开火，将日军的营地搅成一锅烂粥时，机群为首的Ac130上，白龙飞也看的大为过瘾。
“这些小兔崽子，一个个的比老子还凶。”
“团座，咱们是不是也开火呀？”
“开火，锁定目标了没有？”
“锁定了，前方3.2公里处的那片树林，我发现了十多组无线电信号，那里肯定是日本人的指挥部。”
“好，所有人准备动手……”
白龙飞一声令下，Ac130就开始倾斜机身，摆出了一副战斗姿态。
然而几秒钟之后，ac130刚接近那片树林，竟然有地面火力袭来。
原来是车载的14.5mm防空机枪，只可惜这种东西落到ac130上，基本上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反倒是让白龙飞他们更加兴奋起来。
“开火！看看你们谁抢人头抢的最快。”
“是”
“蓬、嗖嘭！”
可惜话音未落，105mm榴弹炮就开火了。
一发炮弹直接砸到了日军装甲车上，随即在猛烈的爆炸中，装甲车就四分五裂了，机枪也彻彻底底的哑巴了下去。
紧接着火神炮、机关炮、重机枪，ac130机身侧面，数道无情的火力落到树林中，一眨眼就把日军的指挥所打的稀烂，林木间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与损毁的装备。
“蓬、嗖嘭！”
“轰隆……”
105榴弹炮又是一击，瞬间就引爆了敌人指挥部的油料，猛然间一个数十米高的大火球是升腾而起，甚至照的白龙飞他们脸上一亮，ac130也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航向。
“好家伙，这可是够吓人的。”
“团座，下面所有的无线电信号都消失了。”
“好，那咱们就继续往前移动，那边敌人最多，咱们就往那边去。”
“是”
就按照白龙飞的命令，ac130开始了蛇形机动，所过之处留下了无数的敌人尸体，从天而降的子弹暴雨更是令日军急剧恐慌。
但这也是蛤蟆计划的一部分，ac130驱赶日军朝远离赛锋城的方向移动，变相的减轻了大巫医防守的难度。
当飞行团的弟兄们，很快消耗了大半的弹药和燃料时，蛤蟆指挥的保安团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滋滋滋……，大鹏呼叫长矛，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将会在三分钟之后撤退。”
“长矛明白，长矛明白。”
“祝你们好运……”
步话机中的声音是戛然而止。
而蛤蟆将步话机还给电讯兵，转身就是郑重的一点头。
马上保安团的四名军官就三头离开，并且在短暂的20秒之后，重炮就开始了轰击。
“嗵嗵嗵嗵、嗖……”
摆成一排的120重迫，上来就是几轮齐射，远方的日军还在应付飞机，万万没想到炮弹就在他们身边炸开了花。
本就陷入混乱的日军，这下子就更慌了。
不过他们也没慌上多久，伴随着一枚红色信号弹升空，隐藏在附近的保安团弟兄已经冲上了上来。
“杀呀！”
“突突突突突……嘭嘭嘭……”
60毫米迫击炮的抵近支援，两轮炮弹之后，黄油枪和mp28的子弹就一波一波的落到了日军、土王部队的头上。
这些铁背旅淘汰的冲锋枪，落到安保团手上依然展现出了强大的攻击力。
至少也比三八大盖强多了，负责突击的部队是一瞬间就撕开了敌人的外围，接着便是迅猛的推进。
此时此刻，保安团弟兄们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掉所有动弹的东西。
于是在他们的枪口下，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弹激射出去，一枚枚手榴弹砸过去，总之在自己中弹倒下之前，那就是不停的冲锋、开火、开火、冲锋。
然而跟猛冲猛打、悍不畏死的弟兄们不同，混在队伍中的老兵和士官，特别是从前线偷偷置换回来的那些，他们却在发挥更加关键的作用。
“哒哒哒、哒哒哒哒……”
“嘭、哗啦！”
“突突突突……”
战场一角，在一片地势平缓的草地上，保安团的弟兄们正在快速推进，周围全都是敌人的尸体。
突然间歪把子的枪声响起，正在奔跑的弟兄们，冷不丁的就倒下了好几个。
无奈战场上实在太过混乱了，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们还在往前冲，随即就被不知哪里飞来的子弹击中，死了都是糊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