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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突遇袭击

    “想不到是杨欣同学,既然来了,玩得愉快一点,你看是不是给我们介绍介绍边上帅哥是谁几?”柳学仁很亲切的对杨欣笑了笑,扭头又看向边上的好友:“看!这可是我们燕青大学的校花!”

    杨欣见了柳学仁却仿佛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冷着脸,没有说话。

    柳学仁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公子爷,自然不会在表面上失去风度,又自顾自和杨欣寒暄了起来。陈墨吸了口气,眼见杨欣的脸色越发难看,拉着她就想到一旁。

    哪来的乡巴佬!

    在骄傲的太子党眼中,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职业,都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从不掩饰身为太子党自豪感的他们习惯居高临下地冷眼打量那些小人物人,能让他们不敢小觑的似乎只有站在权力金字塔上层的人物,或者在这座城市叱诧商界、不是一般有钱的有钱人,除此之外,便只能被他们嗤之以鼻。王潇便是其中的一员,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打量着杨欣身边的男人,一副墨镜,干净的白色衬衫,还有一头放在会场中回头率绝对高的红发。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值得柳学仁忌惮的,他不会想,也懒的去想,在他看来直接用实力说话才是最直接的道理,杨欣跟了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一种糟蹋。

    这个平日里瞧不起道上那些痞子的二世祖多半不认识什么牛人,看着陈墨安奈不住,挑衅的说道“小子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这里一点也不适合你,你看要不这样吧,把你这女人让给我,自己乖乖出去吧。”

    沉默

    短暂的沉默

    柳学仁一脸兴奋的等待着陈墨的反应,闭口不言。

    “怎么软蛋了?你倒是快滚吧!”那家伙猖狂笑道。

    实在气不过的杨欣,紧紧握着陈墨的手臂,怒斥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然而王潇全无顾忌,也没有柳学仁那种想要留住好印象的想法。落井下石道:“这妞不错,嘴巴挺诱人,屁股也翘,果然是校花!不如就跟我吧。”

    陈墨看着面前的人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人妖!”

    人妖?

    人妖

    这话一说出口,柳学仁的眼神更加兴奋了,那个有着一张漂亮脸庞的王潇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望向陈墨。

    向前迈出一步,一拳打向陈墨,但是刚想要碰到,就察觉到不对劲,手臂下意识的往回拉了一下,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吃痛倒在了地上,在场的人很多发现了这里的情况。

    站在一旁的杨欣虽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或多或少对身边的陈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种畸形崇拜,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武力依旧是最直观的表达方式。

    此时倒在地上的王潇,涨红着脸,一脸怨毒的正视这陈墨,相对于场中的骚动让他丢了面子,陈墨才是罪魁祸首。还是其貌不扬的打扮,穿得廉价,身材也一般,差不多一米七五的个子,墨镜下的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蛋泛着些许冷意,吃亏的王潇对陈墨的怒意第一时间就爆发了出来。甩了甩胳膊,双手握成拳头,咔嚓作响,冷笑道:“有种,还有几分本事,看我怎么玩死你。”

    杨欣愣了一下,压低声音皱眉道“陈墨,他是燕京某位高官家的公子,你别惹太大的麻烦。”

    “这人妖自己找麻烦。”陈墨微笑道,既然总有人自己犯贱,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至于那些什么复杂的关系势力,那不是他去考虑的问题。

    杨欣突然发现,这个奇特的男人竟然是如此不可思议,带着几分不顾一切的超然。

    只不过王潇并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又起手要向陈墨攻去。陈墨右手几乎同一时间弹出,瞬间爆发力全部轰中他的胸口,一阵闷哼,几乎喘不过气的王潇,料不到这家伙的拳头居然如此凶猛,势大力沉,把他又一次击出老远,差点直接倒地,嘴角流下一丝血迹,再也没有口出狂言。

    只是眼神中怨毒的盯着陈墨,酝酿了半分钟左右,居然很光棍的和柳学仁几人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会场,临走时深深的看了陈墨一眼。

    杨欣一脸担忧的说道“这次麻烦了,估计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你的,都怪我。”

    王潇的离去算不得有什么骨气,没立刻拉出自家老头子来助阵摆平风波,但也绝对不会就此放过陈墨。

    只不过陈墨浑然不在意,淡淡的对杨欣道“放心,没事的。”

    不少男女想凑过来看热闹,看见王潇离去,有些眼界的人,暗自嘀咕几句便全部缩了回去。

    柳学仁依旧是一脸笑意,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刚刚的影响,哪怕是狐朋狗友也理应露出些兔死狐悲表情男人缓缓开口“真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二位。”

    杨欣随便了应付了一句,便陪着陈墨走向会场的一边。

    虽然心中感动于陈墨的用心。但是依旧有着深深的担忧,在她看来陈墨顶多就是个武力值比较高的男人,外加有些绘画天赋,可是这又如何斗得过那些宦海豪门的公子哥。

    之前的闹剧,所有人看在眼里,虽然脸上依然保持着礼貌,但是遇见两人却只剩下虚伪的客套了。

    就算偶尔有愿意和杨欣攀谈的人,也被杨欣用正当的理由挡了回去。

    两人老老实实的在宴会厅周围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陈墨永远也不知道价值多少钱的昂贵红酒。

    终于,当时钟指针达到晚上11点的时候,陈墨心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