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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李旋慧

    郭瀚汇报完战天村的基本状况,便转身离开重新忙自己的工作去了,望着郭瀚的背影,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女人。好像有这么一句话,现在应该改改了:一个成功的郭文凯,背后总会有一个艰辛付出的郭瀚呀。

    唉~一个成功的人背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的付出呀。

    看了看时间,快晚饭了,吩咐聚义小心注意周围情况,最近附近经常出现一些散人玩家,据说还有人在附近发现了以打劫为生的玩家强盗,等级虽然不太高,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最高等级的玩家只有十级,有消息说需要完成什么考验任务,才可以升级到11级,而且有传闻说攻击力将会提高一倍,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估计都是小道消息,一会的问一下,老二他们几个到底又没有这回事。

    最要紧的是我该吃饭啦,今天晚上该吃什么呢,泡面吧,真懒得下去吃饭了,叫外卖还要花钱,算啦,已经在家里呆了好久啦,还是出去溜溜吧,看到想吃的就吃,没有想吃的再回来。

    ok,说走就走,穿着不知道几个星期没洗的外套,随便找出柜子里的裤子。蹬上一双鞋,就出发了。我租的小阁楼,离海边大约有3里地,正是寒冬最冷的日子,冬姐姐迈着蹒跚的脚步,一步一回头地看着这座夜幕下的城市,痴痴的不愿离开。春妹妹羞答答迈着三寸金莲缓缓的向我们走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到达。这冰冷的天气,呼呼地北风,突然让我这个蜗居的蜗牛,浑身一个哆嗦,竟然精神了不少。闲来无事,竟然这样的环境会让我倍加精神,何不去海边感受一下这久违的大海呢?

    路灯用淡淡的光晕笼罩着自己脚下的一方天地,灯下,微黄的冬青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爱人,弯着自己那本来就不太高的身躯;围墙边,败草中,背阴面里,那坚硬的冻雪,发着微光正向我打招呼;偶尔一群麻雀从身旁的绿化林中惊起,带来这冬日夜里的丝丝生气。

    为了兜兜里的那点钱,已经好久没有看看着周围的世界啦。其实这人挺怪的,小时候在农村家里很穷,夏天的晚上街坊四邻都会一起乘凉,打打牌,唠唠家常,嚼嚼舌头;秋天几乎人家坐在一起,聊聊今年的收成,说说自己未来的打算,一直到深夜,好不痛快。现在,都说好像是富裕了,楼盖得越来越高了,农村越来越少了,甚至低矮的楼房都慢慢消失了,而我们似乎也变得忙碌起来了。一年365天像机器一样不停的旋转,永远做的都是为别人创造最高的剩余劳动力。朋友越来越少了,亲戚走动的也不再频繁了,想当年熟络的左邻右舍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换来的是旁边那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的什么人。

    6年前,烟台福山的楼房2000/平米,求谁谁都不买,因为大家的平均工资只有1500/月;四年后4000/平米,求谁谁都不卖,可是那会的工资也仅仅1800/月;现在,8000/平米,爱买不买,而我却只有2500/月。我就不明白,我自己现在在为什么活着,为钱?赚的少得可怜。为事业?不知道自己整天在忙什么。为自己的另一半?不知道下个站在旁边的人会是谁。为了父母亲人?那请你告诉我,在他们有生之年,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似乎有些愤世嫉俗啦,似乎也有些想飞了,思考着,留恋着,不知不觉中我便来到了着冬日里的大海。迎面的的海风,吹乱了我的一年未剪得长发,迎面的水汽变为薄冰紧紧地贴在我的胡子上。向着大海大嚎一声,放放满腔的憋闷之气,一阵海风吹过,一个哆嗦,看来身上穿的还是少了点,鼻涕眼泪留下来,被冻得紧紧地混合在一起。

    “海边,冷冽的风吹来。明月,听见你在呼唤,想念你当初给我的一张旧照片---”哼了歌,望着大海,冷冽的风灌满了我全身的毛孔,精神抖擞,真是舒坦呀,我的神经似乎瞬间放松了,大口大口的灌着凉风,感觉着周围的一切。嘿嘿,这感觉真不错。

    一会儿,便感觉有点冷了,转过身来准备离开,眼角突然发现一个一个身影,是谁呀?大晚上蹲在海边,真是纳闷了,难道有人比我还有病?太受伤了,跟周理强一样,当老二的感觉真不是太好,哈哈。

    慢慢的走上前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千万别是鬼就好呀,害怕中---应该不会吧,这还不到物午夜呀,应该不会吧?

    近了近了,咚咚---我的神呀,怕怕,我现在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这伙计乌黑的头发,达到腰部,微微地颤抖下还夹杂着轻微的哭声。

    慢慢地爬上前来,轻轻地拍在这家伙的肩膀上,一转头,唉~这个女娃娃怎么这么熟悉,神呀:“慧---”

    “犬犬?”那女孩说道。

    “恩。”我应了一声,这个是我高中的时候的外号,这么久了还有人记得,那么这伙计一定是我的哥们,好哥们之一---李旋慧。

    唉~这是怎么啦,赶紧上前一步扶起慧,问道:“这是怎么啦?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问还好,这一问,慧哭得更厉害了,慧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哭得更厉害了,隐隐地感觉肩头凉凉的,斜着头一看,完了这家伙,慧的鼻涕和眼泪结合之后都留在了我的外套上,有可能是我穿得比较单薄吧,那家伙混合液体深入了我的衣服,贴上了我的肌肤,结成了冰,神呀---这个冷呀。

    我真想问问这个姐姐,她到底在这哭了多久了,还竟敢肆无忌惮的穿着超短裙,腿上还整着丝袜,上身就更扯淡了,神呀,只有一个吊带,nnd,他怎么扛过来,也不怕冻着。

    不管别的,哥也比较冷,赶紧把慧扶起来,弄到了我的小屋,给她找出两床被子盖上,这妮子吃了一碗滚烫的鸡蛋面之后,就睡着了,打着小呼噜睡了,尽然不嫌我的被窝臭,看来今晚我是无地可睡,还是准备通宵游戏吧。

    唉~持续叹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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