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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翌日醒来,我只觉的头昏脑胀,肚子疼得厉害。起身一看,冷汗都冒出来了,内裤里一片殷红的血迹。

    程方霖,这是,半夜占我便宜了?!

    然还没等我哭出来,我又很悲催的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我跟他都结婚三年了,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吧。而且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他走了。

    在卫生间出来,才悲催的明白,确实是大姨妈来了,难怪昨天那么抑郁。可程方霖怎么知道的?

    尴尬得下楼,跟程爸爸打过招呼,坐在餐桌前,程方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见我来了,程方霖微微一笑,推给我杯热牛奶:“热的,喝了肚子舒服点。”

    我一口呛住,脸瞬间憋得通红。而更悲催的是,程方霖起身拍着我的背,悄悄在我耳边念了句:“我算的日子,你向来很准。”

    “……”流、氓!

    好吧,昨天那种温存的感觉,一定是我脑子错乱的癔症,我对程方霖,打死也不可能有依恋!

    那次的小情绪过后,日子依旧波澜不惊的过着。我顺利抄完了20遍《女训》,也在禁闭了半个月之后,痛定思痛的憋出来一篇感人肺腑的检查。

    甚至在程芳琳暗地里行贿了万把块人民币以后,还捎带手的帮她也完成了爸罚她的一部分作业。

    数着红艳艳的毛爷爷,我不由的感慨,有钱人的生活,真是腐败奢侈啊!

    一切都很美好,我一边期待着亲妈带着个爱琴海的老头回来,一边享受着程爸爸带给我的缺失的父爱。若不是程方霖那天急匆匆从公司赶回来带我去警局,我几乎忘了,还有人企图谋害我,要我的命。

    程方霖亲自开车,我在副驾上,少有的感觉到程方霖的严肃紧张。